看守所所長手裏拿著兩顆血糊糊的大板牙,開心得手舞足蹈,被尿滑了好幾跤,爬起來繼續跳下去。
“高兄弟,我要給你加菜,你想吃什麼,你盡管提啊,我讓小餐廳給你加菜啊,我們可以喝一壺呢,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救命恩人啊,你就是我的救星啊,我可是要感謝你祖宗啊!”
高峰笑了笑:“所長,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啊,你也不用小餐廳給我加菜了,我現在了不想喝酒,改天等我大搖大擺走出看守所的時候,你再在小餐廳裏給我加菜,我們開懷暢飲一次。”
那所長道:“好嘞,那我們就這樣說好了,你出去的那天,你哥歡送你,在小餐廳裏加幾個硬菜,開懷暢飲一次。
兄弟,你哥現在不陪你了,你哥得回去自拍兩張照片,把這兩顆狗牙發到微信朋友圈裏,我要告訴好友們,本所長二十多年的牙終於被拔掉了,這可是拔了二十多年啊,多麼不容易的啊。”
那所長跑出監室,一會兒又返了回來。
“兄弟,我能不能加你微信啊,你哥微信朋友太少了,除了老婆與兒子,就沒有其他人,你哥要加我們所裏的同事,他們這些王八蛋沒一個同意加我的呢,能不能加你一個,也算增加一下我的好友數,要不然你哥發朋友圈發個屁啊。”
高峰雙手一攤:“對不住啊,你兄弟最不願意玩微信的呢,你還是另找朋友吧。”
“哼,兄弟,你別找理由了,你就是在嫌棄你哥呢,不加就不加,我三個好友就三個,那也阻擋不了我發這照片。”
這所長哼一聲扭屁股離開,高峰看這貨的背影也是忍俊不禁笑了。
“謝謝兄弟啊,我們雖然痛苦了點,但是工具還是保住了,並且還做了一件好事,這也是讓我們有些小感動,沒想到我們的工具還有這種作用,能夠拔牙呢,這也算是我們生命曆史上最輝煌的一頁啊。”
當看守所所長離開以後,這十幾個人犯就第一時間檢查了自己們的工具,他們發現自己的工具完好無損,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裏,也對高峰感激了一番,一齊動手將高峰拋起來,當英雄一樣歡迎。
“喂,把這小子放下來,你們怎麼可能把他當英雄啊,他就是一個卑鄙下流的小人,也隻有卑鄙下流的小人才會幹出這種用魚線綁工具的事來,你們把他放下來,老子好好欺負欺負他一下。”
當這十幾個人犯把高峰當英雄一樣拋到空中時,一個聲音響起來,他讓眾人把高峰放下來,這十幾個犯人就把高峰放了下來,並自覺地閃到一邊。
“喂,剛才誰在喊話啊,怎麼隻聽見聲音看不到人啊,難道他會千裏傳音嗎?”
高峰被放下後,他就感覺奇怪了,剛才明明有人喊叫,並且要欺負自己呢,怎麼現在隻聽見聲音沒有見到人。
見高峰問,那十幾個人犯就一齊笑了笑,也一齊用手指指了指。
“兄弟,不是千裏傳音呢,是一米傳音啊,剛才那個說話的人,就在兄弟的眼皮底下呢。”
高峰就往自己眼皮底下看,他發現自己眼皮底下的確站著一個人,那還不止是自己眼皮底下,離自己的眼皮底還有一些距離,原來這個人是一個小侏儒,也就八十多公分高吧。
看到這個小侏儒,高峰都有一種到了小人國的感覺呢,這個人也太低了點,他長著一個小孩子的身軀,不過他卻長著一張十分成熟的臉蛋,一臉的滄桑,看上去年齡可不小。
“喂,你是大叔,還是小朋友,剛才是你說要欺負欺負我嗎,應該來說是我欺負你吧,你這麼小能欺負到我嗎?”
高峰還伸手撫摸了這家夥一下,把他當成小孩子了,氣得這家夥眼睛直翻。
“喂,小子啊,你少膩味了啊,你沒看老子一臉的滄桑啊,老子這一臉的褶皺,難道是一個小孩嗎,老子都三十多歲了,你應該說喊我大哥。”
“哦,是嗎,看你這麼滄桑的臉,你怎麼會隻有三十多歲啊,你應該七十多歲吧,你不會說的是公歲吧,你不會還想隱瞞年齡吧,一個臭男人你隱瞞年齡幹球啊,你這樣也不會相親去了。”
高峰又用手去撫摸這侏儒的腦袋瓜子,對他是嬉皮笑臉,氣得這侏儒牙都咬碎了,並且哇哇地暴叫。
“哇哇呀,氣死老子了,你竟敢這樣調戲我啊,老子就隻有三十五歲喲,老子不是公的,老子是母的呢,老子氣不過了,老子要咬你。”
這家夥也是氣壞了,可是被高峰摁住了腦袋瓜子,他又動彈不得,他就向高峰嚷嚷道。
“小子啊,求你放開我的腦袋,我要向你公平挑戰,你敢不敢公平挑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