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殘顏這才籲了口氣,轉過身,看著一臉黑氣的白衣男子:“這個店鋪現在屬於我了,你可以走了。”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走上前,伸手勾起水殘顏的下巴:“水殘顏?嗬……別把所有的人都想像的跟你一樣傻!”
水殘顏伸手揮過白衣男子的手:“不幹你的事!”
白衣男子收回手,嘴角的冷笑絲毫不減:“希望你出事的時候別來求我!”
水殘顏別過頭,不去理白衣男子會。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轉身離開了店鋪,在門口處,突然說了一句話:“我叫白翊。不管出了什麼事,可以來找我!”
他的背影有些熟悉有些冰冷,讓她止不住想起胤禛,那個孤獨絕情的男子,罷了,想他做什麼?水殘顏搖搖頭,看著店鋪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想起,對了,那個叫白翊的男子……
他,怎麼知道她叫水殘顏?
買到店鋪,第二步,便是裝修。
店鋪很大,後院還有兩間房子,可以居住。
當水殘顏正在考慮怎麼將店鋪裝扮的標新立異的時候,一群捕快闖進了店鋪裏。
“請問您是水殘顏姑娘嗎?”領頭的那個捕頭問道。
水殘顏點點頭,一臉的不解。
“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領頭的那個捕頭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水殘顏不明所以,看著領頭的捕快。
那捕快沒有看她,隻是堅持著那個‘請’的姿勢。
水殘顏沒有再去問,她知道再問下去也是枉然,便順著那捕快的手勢向前走。
有兩個捕快在前麵走著,後麵又跟著兩個捕快,那個領頭的捕頭跟水殘顏並肩站著,氣氛一時壓抑。
“你似乎很平靜?”趁機了半路,那捕頭終於忍不住問道。
“平靜如何,不平靜又如何?到了該到的地方,不就知道了?“水殘顏仰起頭,甜甜一笑。
捕頭一時不知道如何答話,看著水殘顏,心中竟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是不是覺得,我該問不停地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樣到了公堂也有對策,或者說,我該給你點賄賂,讓你手下留情?”水殘顏繼續仰頭問道。
捕頭輕輕一笑:“不是嗎?”
水殘顏搖搖頭:“當然不是了!你不是那種會徇私的人。”
捕頭突然愣住:“你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人。”
水殘顏抬起頭,看了一眼捕頭,不再說話。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公堂,水殘顏好奇地看著四周,兩排衙役整齊的排列著,手裏拿著一個木棍,公堂中央,跪著一個老人,背對著水殘顏,一個穿著官服的官員坐在公堂上,最上方是四個字:明鏡高懸!
公堂上的縣官老爺看到水殘顏好奇卻沒有恐懼的目光,微微一怔,皺皺眉,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你就是水殘顏?”
水殘顏微微點頭:“是。”
雖然有些茫然,但她還是知道不能有所懼怕。
“見到本大人,還不跪下?”縣令老爺感到自己的威信受到挑釁,皺眉喝斥。
“我不用跪你!”水殘顏冷冷地看著縣令老爺,目光中閃爍著一種讓人懼怕的威信。
“你是誰?”縣令老爺慌忙問道。這個女子,似乎不若常人,她身上的那種氣勢還有氣質,讓人又敬又怕。
水殘顏不答話,繼續看著縣令老爺,她知道,當官的人若想長久保持名利,自然是前怕狼後怕虎,總擔心一個不小心惹到了一個不該惹到的人,那這輩子,就完了。水殘顏正是抓住了這一心理。氣勢上不輸人,便贏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