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那一句話一出口,這婦女頓時停在當地,冷冷的問:“畢修雲是你什麼人?”
蕭過暗鬆了一口氣道:“你先把我的卷軸還來,還有送我出去。”
“休想,我告訴你,我隻要不殺你畢修雲也不可能找得到這裏,哼,殺不了你也要你在這裏被關一輩子,哈哈哈。”婦女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張卷軸丟給蕭過,轉身穿出了瀑布。
“該死!”蕭過怒罵一聲,他忙著接住卷軸,沒有注意到這女的怎麼出去的了,這卷軸可不能讓邊無涯看見,不然邊無涯把卷軸的事情捅出來,那就足以證明蕭過以前說的話就是假的了,到時候那個瘋婆子還會放過蕭過嗎,所以蕭過就忙著接卷軸。
蕭過將蕭過上的傷口包紮了一下,體內的暖暖氣流開始流轉,為他修複傷口,蕭過有最大的本錢就是他的傷好得很快,原因就是有這暖暖的神秘氣流為他療傷。
這一次能逃脫不得不說讓蕭過的精神繃得緊緊的,他要趕緊調息一下,他有種預感,晚上的時候那叫什麼霍天涯的會來,所以他也得想好辦法對付,邊無涯在一旁思索著:“畢修雲,是什麼人?蕭過怎麼會認識呢?難道是他們人王族裏的人,不行,照這樣看下去蕭過恐怕會被放出去,我必須要想個辦法將蕭過困在這裏麵。”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蕭過腿上的上已好了大半,他也可以慢慢的在地上走動了,這一點讓邊無涯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可是親自嚐試過那瘋婆子的厲害的,一個灰衣人影無聲無息的穿進了瀑布,看了看蕭過笑道:“小子,那瘋子對你大大的關照哦,居然隻是小小的弄傷你,這樣看來也不用我霍天涯出馬了,不過我還是得將你的傷治好,不然我可就輸了。”
蕭過坐在地上觀察這灰衣男子,隻見此人濃眉大眼,年紀與那中年婦女差不多,身材挺拔,極是高大,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非常麵善,可蕭過卻是暗中留了心,這男子看起來有點敦厚老實,但臉上的笑太假,笑裏藏刀這個故事蕭過知道的是一清二楚,道:“你就是霍天涯吧,白淨心呢?怎麼不見她?”
霍天涯一驚:“邱雲這個瘋婆子居然跟你說靜心,告訴我瘋婆子對你說了些什麼?”
蕭過哪知道什麼白淨心,他隻是白天的時候聽到瘋婆子邱雲提起過,又從邊無涯那裏知道他們是夫妻,而白天的時候蕭過從邱雲的口中猜出應該是那個什麼白淨心的搶走了霍天涯,所以蕭過也隻是猜測,賭運氣的用這方麵來做文章。
這時,蕭過識海裏剛放進去的卷軸突然在識海裏震動起來,極其的不安,且震動得比上一次還要大,要衝破蕭過的識海飛出一樣,蕭過一驚:“莫非卷軸的變故是和霍天涯有關。”
這時霍天涯的臉色也有了變化,隻見他從懷裏拿出一張卷軸,而那卷軸正微微顫動,蕭過瞳孔一縮,霍天涯拿出的卷軸與他識海中的卷軸是同一種顏色,隻不過比蕭過的要大了一點,而蕭過的卷軸隻是殘卷,看來另一半就是霍天涯手中的卷軸,怪不得卷軸會飛出蕭過的識海找到這裏來,原來是有另一半卷軸吸引著它。
“小子,你有兵譜的一半!”霍天涯驚聲道。
蕭過一驚:兵譜!不是藏寶圖嗎?
說著他也從識海裏拿出另一張卷軸,而他體內的卷軸拿出的時候,霍天涯手上的卷軸也掙脫霍天涯的手掌,刹那間兩道卷軸化成兩道金光在洞中發出,將屍骨堆裏的邊無涯驚退滾開顫聲道:“那是、是我萬象聖宗的圖!”
這時兩道金光衝上空中金光大放,一大堆玄奧的金光文字在兩份卷軸上飛出圍著卷軸旋轉,這些文字如魚形,極其深奧。突然兩道金光相撞合在一起,一張極大的卷軸出現在半空,周邊金光閃閃,一些深奧的文字從卷軸上飛出圍著卷軸旋轉,金光文字越來越多,如魚形,極其深奧,突然刷的一聲所有的金光文字衝進了卷軸,而卷軸也變得金光大放,如同皇帝的聖旨一般。
蕭過看著這些金光文字卻是心裏大驚,他認出這種字體雖然深奧,但他居然見到過,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兩界碑的時候是在遺棄世界的喜馬拉雅山的地下深洞裏,而當時兩界碑的碑後就刻滿了這許多如魚形的深奧文字,當時的蕭過還以為是華夏遠古時期的文字,但是照如今看來,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就在蕭過與霍天涯都震驚在卷軸的變化中的時候,一道血色人影突然間飛上半空,一把將卷軸抓在手中滾在地上,卻是傷重得在地上蠕動攀爬的邊無涯。
蕭過、霍天涯二人同時驚醒,刹那間就要衝上前去,邊無涯舉起卷軸大喝:“站住,不然我立馬將這份卷軸震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