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烈日看到江涵飛將一段木頭湊到油燈上烤,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生火啊!”江涵飛瞪他一眼,這木頭怎麼也點不著,氣得她直翻白眼,東方烈日又毫不客氣大笑,更激得她羞惱不堪,大聲喝道:“笑什麼笑!沒見過人生火嗎?”
東方烈日看她惱了,強忍住笑意道:“沒什麼,沒什麼。”一麵細細打量她。
她秀美的小臉緋紅一片,兩腮氣鼓鼓的,小嘴撅得老高,看起來俏皮得緊,尤其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木頭,更顯得天真可愛。
她的秀發濕漉漉的披在背後,一身寬大的粗布衣衫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遮掩得嚴嚴實實,更襯得她嬌小柔弱,火光照亮她半張臉,在另半張臉上投下一片暗影,更添三分嫵媚。
東方烈日看得癡了,腳步不由自主向她邁去,到了她身邊才回過神來,看到江涵飛一臉疑惑的表情猛然驚醒,俊臉微微發紅,訕訕道:“火不是這樣生的,柴要先劈成薄片,這麼粗的木頭很難點著。”
江涵飛有些窘迫,羞澀道:“我不會劈柴。”
東方烈日眼光四下搜索一番,牆根處靠著一把柴刀,便拿了幾段木頭過去,隻是他受傷不輕,劈柴這種重活需要耗費大量體力,加上他的傷在胸前,並沒有敷藥,要是猛力劈柴的話很可能會震動傷口再次流血。
東方烈日有些為難,江涵飛已經跟了過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他不想教江涵飛失望,咬咬牙掄起柴刀,運勁向木頭劈去。
江涵飛隻覺得麵前這英俊的青年說不出的英武挺拔,將他重傷之事忘得一幹二淨,油燈昏暗的光下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臉色有多蒼白,隻盼著他能解決困擾自己好久的難題。
東方烈日一麵劈柴一麵暗自計較,他需要休息,明天估計沒法帶江涵飛走了,隻盼休息一天能恢複些體力,盡早同明月回合才好,明月也受了傷,還不知道她怎樣了呢。
東方烈日劈了柴,又將火升起來,江涵飛舀了水倒進鍋裏,蓋上蓋子,對東方烈日笑笑,柔聲道:“你先去睡會兒吧,我來就好。”
“無妨。”東方烈日添了幾根柴,突然感到一陣頭暈,暗暗道:壞了,八成是失血後著了涼,可別發燒才好。內傷可以運功療治,外傷止住血慢慢也會自己愈合,隻是萬一發燒了,沒藥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去吧,別讓我擔心。”江涵飛說著,衝他眨眨眼睛,道:“江五少親自燒水,這可是連最最疼我的四哥都沒有的待遇!”
東方烈日心裏又是一動,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望著她暈紅的雙頰,忍不住想要親親,誰知一陣暈眩感傳來,眼前一黑險些暈倒,知道不能再強撐著了,便慢慢走回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