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猶太人的金錢觀
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金錢在社會中的作用都是不可低估的。猶太人這樣說:“富親戚是近親戚,窮親戚是遠親戚。”猶太人的曆史一再地驗證了這個事實。當他們沒有金錢的時候,就處在社會的底層,受到淩辱和壓迫;而當他們有了錢時,就可以和貴族平起平坐,讓人們對他們欽慕不已。
上帝的獎賞——金錢
猶太人認為金錢是上天賜予的禮物,是上天對人們美好人生的祝福。他們對金錢的熱愛不僅出於現實生存的需要,而是將其視為一種精神的寄托。簡言之,金錢成為猶太人現實生活的精神寄托。
猶太人有著經商傳統,錢在猶太商人那裏永遠是商業活動的最終目標,也是判斷其成敗的最終標準,猶太人對金錢幾乎到了頂禮膜拜的程度。在兩千多年的流浪曆史中,猶太人沒有自己的土地,也沒有自己的國家,他們隻能在異國他鄉寄居生存。他們唯一能掌握的便是通過經商而賺來的錢,金錢在猶太人的世界無疑成了萬能的工具,它不但給猶太人生存的機會,而且能為猶太人爭得權力和地位。
猶太人在各地流浪,當他們遭到各地統治者驅逐的時候,金錢可以換取別人的收留和保護;當當地人發起反猶暴亂的時候,他們可以通過金錢而求得一條生路;他們外出做生意遭到土匪搶劫的時候,錢可以贖回他們的性命。金錢對於猶太人來說,是他們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實實在在的“保護神”,是可以永遠保護他們,讓他們平安的“上帝”。金錢讓世間的權勢們都對他們青眼相加,讓猶太人能夠真正地站立起來,重新獲得世人對他們的尊敬。
在曆史上,金錢曾多次充當猶太人的保護神。比較著名的當數20世紀70年代末的“摩西行動”。埃塞俄比亞猶太人是黑人猶太人,他們自稱“貝塔以色列”,意為“以色列之家”。為了讓這些埃塞俄比亞猶太人返回家園,以色列政府在埃塞俄比亞政府不肯放猶太人出境的情況下,必須先設法搞好同埃塞俄比亞鄰國蘇丹的關係,讓埃塞俄比亞猶太人先通過邊境到達蘇丹,然後再由蘇丹返回以色列。而蘇丹政府當時是敵視以色列的,為了讓其同意以色列的計劃,以色列政府采用了贖買的方式。以色列一方麵請求美國向蘇丹提供高達數億美元的財政援助,另一方麵也以差不多每人3000美元的費用,向蘇丹支付了6000萬美元的贖金。資金來源於世界各地猶太人的捐款。這次行動被稱為“摩西行動”,共有1萬多名埃塞俄比亞猶太人被接回以色列。由於此次行動是在蘇丹政府默許的情況下進行的,不能做得過於公開。在這個關鍵時刻,以色列政府得到了一個位猶太商人、比利時的百萬富翁喬治·米特爾曼的大力協助。米特爾曼擁有一個航空公司——跨歐洲航空公司,其飛行員和機組人員對蘇丹首都喀土穆的機場情況非常了解。米特爾曼同意將公司的飛機交由以色列政府自由支配並對此事保密。後來,由於情報泄露,蘇丹通道被關閉了。這樣從1979年起到1985年上半年為止,共有1萬多名埃塞俄比亞猶太人回到了以色列,另有約1萬名仍滯留在埃塞俄比亞。這意味著,以色列政府為每個猶太人由蘇丹返回家園支付了6000美元。以色列以政府名義贖回猶太人的這一行動還得到許多猶太巨富的資助和支持。可見,錢對猶太人來說絕不僅代表財富,而是居於生死之間,居於他們生活的中心地位,這樣的錢必定已具有某種“神聖性”。
由於曆史和宗教的原因,曆史上猶太人的命運始終處於風雨飄搖之中。在遭受異族排擠時,在麵臨反猶分子的血腥殺戮時,他們不止一次地用錢消災。這時,我們應當能明白猶太商人不惜一切賺錢的真正原因了——賺錢對他們來說是為了生存。
17世紀的荷蘭是世界上第一個典型的資本主義國家。當時,荷蘭一方麵已經擺脫了西班牙的軍事、政治統治,另一方麵也擺脫了宗教的幹涉和紛爭,工商業尤其是商業發展很快,它的資本總額比當時歐洲其他所有國家的資本總額還要多。1654年9月,一艘名為“五月花”的航船由巴西抵達荷屬北美殖民地的一個小行政區——新阿姆斯特丹。這裏屬於荷蘭西印度公司的前哨陣地。“五月花”為北美帶來了第一個猶太人團體——23個祖籍荷蘭的猶太人,他們是為了逃避異端審判而來到新阿姆斯特丹的。但當他們筋疲力盡地抵達這裏時,出於宗教偏見,當地的行政長官彼得·施托伊弗桑特卻不允許他們留在當地,而是要他們繼續向前航行,並呈請荷蘭西印度公司批準驅逐這些猶太人。但是,施托伊弗桑特沒有想到,當時的荷蘭已不是中世紀的荷蘭,猶太人也不是毫無權力和任人宰割的。這些新來的猶太人一方麵據理力爭,一方麵設法與荷蘭西印度公司中的猶太股東取得了聯係。在猶太股東,也就是施托伊弗桑特的“雇主”的有力幹預下(荷蘭西印度公司對猶太股東的依賴遠甚於對施托伊弗桑特的依賴),這個小行政區的行政長官不得不收回成令,準許猶太人留下,但保留了一個條例:猶太人中的窮人不得給行政區或公司增加負擔,應由他們自己設法救濟。這個條件對猶太人來說毫無意義,他們有足夠的能力照顧好自己。這些猶太人就此定居下來,並且建立了北美洲第一個猶太社團。以後,這裏發展成了北美洲最大的猶太居住區。
眾所周知,經濟是政治的基礎,政治反作用於經濟。精明的猶太商人早已參透了金錢與權力之間的玄妙關係。他們以金錢為餌,換來了政治上的發言權,又倚靠著政治資本,在商場上自由馳騁。“國會山之王”是美國政治活動家保羅·芬德利在其所著的《美國親以色列勢力內幕》一書中第一章的標題,也是他對美國猶太人院外活動組織“美國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簡稱美以委員會)的稱呼,從這一稱呼裏,我們不難看出美國猶太人對美國政府的最高決策層的決定性影響。用該書中的話來說:“美以委員會實際上已有效地控製了國會所有的中東政策行動,這絕非誇大之詞。參眾兩院的議員,幾乎無一例外地遵照其旨意行事,因為多數人把美以委員會視為一股政治勢力在國會的直接代表。一位議員能否連任,這股勢力可以說是握有生殺予奪的大權。”
毫無疑問,這股力量就是美國猶太人的力量。說得更明確些,就是由美國猶太商人的經濟權力衍生出來的“政治權力”。美國猶太人雖然占全世界猶太人的40%,但以其600萬人口的數量,隻占美國總人口的3%,投票人的4%,憑什麼“予奪”了議員的連任資格?他們憑的就是手中掌握的大量的金錢。在猶太民族的曆史上,金錢一直都是他們賴以存活的根本。金錢對於猶太人來說就好比生命,因此,猶太人對財富的追求鍥而不舍。
猶太哲言
在猶太人看來,“富有的愚人的話人們會洗耳恭聽,而貧窮的智者的箴言卻沒有人去聽”。
金錢是生活的源泉
在很早的時候,猶太人就發現了這樣的事實:金錢是全部生活的源泉。猶太人在曆史上數次慘遭滅國之禍,他們被迫流亡到世界各個國家。但是無論到了哪個國家,都會受到歧視。猶太人要想在當地生存就必須繳納各種高額的稅金和不明緣由的捐稅,甚至他們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都要受製於所納的捐稅。信奉同一宗教的人一起祈禱要納稅,結婚要納稅,生孩子要納稅,連給死者舉行葬禮也要納稅。他們稍有異議,別人就說他們是吝嗇鬼,假如他們少繳了什麼稅金,立即就會遭到驅逐和屠殺。
猶太人所在國家的統治者們更是時刻離不開他們的錢,建造豪華的宮殿、維持貴族的奢侈生活、顯示帝國的威嚴、和其他國家進行戰爭,都需要猶太人提供大量的金錢。於是便出現了這樣可笑的事情,統治者們動輒嫌棄猶太人的吝嗇,瞧不起他們拚命地賺錢,因此就把猶太人驅逐出境,但是過不了多久又必須把他們召回來。因為對統治者們來說,猶太人純粹就是“錢袋子”。
反猶太主義產生的原因固然有很多,但是19世紀一位法國人道出了原由:“反猶太主義是一場經濟的戰爭。”猶太人明白自己是輸不起這場戰爭的,一旦失去財政上的必要性,就是他們被遣散、驅逐和殺戮的時候。因此,為了自己的生存去獲取成功已經成為猶太人不可推卸的責任。
金錢讓當地的人不敢小看他們,也讓當地的政府對他們恭敬。一位觀察家在他的著作裏這樣寫道:“猶太人實際上的政治權力和他們的經濟權利之間的矛盾也是政治與金錢勢力之間的矛盾,雖然在觀念上,政治權力淩駕於金錢權利之上,其實前者卻是後者的奴隸。”金錢,讓猶太人能夠真正地站立起來,重新獲得世人對他們的尊敬。
在這種情況下,獲取錢財成了猶太人的一種反射式行動,就像手還未碰到眼珠,眼睛就會本能地合上一樣。猶太人隻好想盡一切辦法來發財,讓自己變得有錢。如此,他們對錢的崇拜也就達到了極端的地步,對於猶太人來說,錢居於生死之間,在他們的生活當中,錢居於中心地位。
猶太人因為金錢獲得了安全和保障。但是也因為他們實在是富可敵國而遭到了一些人的嫉妒和仇恨。他們隻好再次拚命地賺錢來獲取更大的保護。為了獲取更多的錢,他們不得不讓自己賺錢的能力越來越強,而他們理財、生財、發財的本領越來越高,他們也就變得越來越富有。於是,猶太人為了賺錢,幾乎變成了經濟動物。
就今天的現實情況來看,這種對金錢的崇拜絲毫沒有減弱,反而有所加重,金錢繼續對猶太人產生著磁鐵般的吸引,生活在美洲的其他民族仍然對猶太人的金錢觀推崇備至。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樣一個簡單的事實:在今天的世界,獲取經濟成功已經成為一條生存的基本法則:要生存就必須發達。
猶太哲言
金錢給人間以光明,金錢給眾生以溫暖。金錢讓說壞話的人舌頭發直,金錢讓舉起屠刀的人呆立發愣;金錢給善良的人帶來了希望,為他們的人生旅途點亮明燈。
金錢是實現人生價值的工具
著名作家索爾·貝婁說:“金錢是唯一的陽光,它照到哪裏,哪裏就發亮。”在猶太人看來,金錢是成功的標誌、是實現人生價值的工具,應該擁有。
在駐日本的聯合國某司令部裏,猶太士兵總是無端地受到歧視,根本沒有尊嚴可談。猶太士兵隻要走過,白人士兵必然要滿懷憎恨而輕蔑地罵一聲,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地議論、挖苦猶太士兵一番,而猶太士兵雖然惱火卻無可奈何。
有個叫威爾遜的猶太人,由於他的軍銜僅僅是低微的軍曹,因此更是受盡了白人士兵和高級軍官們的歧視,大家都看不起他,背地裏經常議論他,他也飽嚐了人們對他的各種侮辱。但是他擁有猶太人智慧的頭腦。一開始他口袋裏也沒有錢,他就省吃儉用,積攢了一筆小錢,然後把這筆錢借貸出去。在白人士兵裏,花錢大手大腳的現象很普遍,他們總是等不到發薪水的時候就囊中羞澀了,因此看到威爾遜有錢,就迫不及待地向他借。
戚爾遜借錢給他們的同時,還要求他們在一個月內還清,且借貸附帶的利息很高,但是那些士兵們早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威爾遜收到這些利息之後繼續攢起來,再借貸給那些士兵們,對於沒有錢可還的人,威爾遜就讓他們拿一些值錢的東西做抵押,然後再高價賣出。這樣過了不多久,戚爾遜就過上了富裕的生活,他還買了兩部車和別墅,變成了士兵裏麵的“大款”,這些待遇即使是高級軍官也未必可以享受得到。那些經常過“山窮水盡”、“灰頭土臉”日子的白人士兵,對威爾遜趾高氣揚的樣子再也沒有了,反而對他驚羨不已。
猶太人對金錢的熱愛不僅僅源於現實生存的需要,而是一種精神的寄托,更是實現美好人生所必需的手段和工具。在猶太人的觀念中,由於他們的背景和所處的職業地位,形成了對金錢的獨到看法——“賺錢不難,用錢不易。”
猶太人洛克菲勒在自己獲得了巨大的財富、變成了當時的世界首富的時候,依然感覺不快樂,因為他知道這些錢還沒有發揮它們的作用。別人勸他把這些錢留給他的孩子們,洛克菲勒激動地回答:“哦,他們不需要這些錢,這些錢是從大眾那裏來的,因此也應該回到大眾那裏去,到它們應該發揮作用的地方去。”洛克菲勒成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洛克菲勒基金會”,幫助成千上萬的食不果腹的孩子,讓他們可以吃上飯,並且上學接受教育,從而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而且他還讓自己的孩子們盡可能地把錢花在那些需要它的人們身上。他的孩子們秉承了他的願望,整個洛克菲勒家族的捐款和讚助達到了10多億美元。
對於洛克菲勒來說,金錢對他已經不重要了,他用金錢證明了自己是一個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他擁有的金錢是他所作出巨大社會貢獻的標誌。而且他使世人明白,金錢隻是他美滿人生的一個尺度,是他高尚人生信念的一種表達。
有一天,一個猶太財主將他的財產托付給三位仆人保管並使用。他給了第一位仆人5份金錢,第二位仆人2份金錢,第三位仆人3份金錢。猶太財主告訴他們,要好好珍惜並妥善管理自己的財富,等到1年後再看看他們是如何處理錢財的。
第一位仆人拿到這筆錢後進行了各種投資;第二位仆人則買下原料,製造商品出售;第三位仆人為了安全起見,將他的錢埋在樹下。1年後,財主召回三位仆人檢查成果。第一位及第二位仆人所管理的財富皆增加了1倍,財主甚感欣慰。唯有第三位仆人的金錢絲毫沒有增加,他向主人解釋說:“唯恐運用失當而遭到損失,所以將錢存在安全的地方,今天將它原封不動奉還。”猶太財主聽了大怒:“你這愚蠢的仆人,竟不好好利用你的財富。”
第三位仆人受到責備,不是由於他亂用金錢,也不是因為投資失敗遭受損失,而是因為他把錢存在安全的地方,根本沒有好好利用金錢。
對於整個社會來說,財富指標日益成為人們事業成功的重要標誌之一,是衡量人們工作價值的重要手段,當今社會,任何一個不甘於平凡的人都在努力地賺錢,盡管隻是滿足基本生活的需要,但是對於富有追求的人們來說,金錢是人們社會地位的象征,也是實現人生價值的工具。
猶太哲言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錢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對於物質上的生存,它是必需的;對於精神上的追求,它可以成就重大的事情,是人們成功的標誌之一,也是人們獲得高質量生活的保證。
現金優先的猶太人
在生活中,猶太人對銀行存款似乎不感興趣。銀行存款雖然短期內的確可以獲得一大筆利息,但是物價在存款生息期間會上漲,貨幣價值隨之下降,尤其是存款者本人死亡時,還需向國家繳納繼承稅。所以,無論多麼巨大的財產,存放在銀行,相傳三代,將會變成零,這就是稅法上的原則。現款確實不增值,但物價上漲對其影響不大,而且最關鍵的是手持現款,避免了在銀行的財產登記,在財產繼承時,不需要向國家繳納遺產繼承稅。所以,手持現款時,財產既不增多,也不減少。
這樣看來,銀行存款和現金相比,當然是現金可靠。小心謹慎的猶太人自然在二者擇一的條件下選擇了後者,因為對猶太人來說,“不減少”正是“不虧損”的最基本做法。想借助銀行存款求得利息,是不太可能獲得利潤的。從古至今,對錢財的保管,每個國家的人都有自己的辦法。我國在銀行出現以前,人們為了生命和財產安全,通常把金銀元寶埋藏在秘密的地方,隻有自己或家人知道。在那個保險措施不健全、技術落後的時代,這算是一種比較安全的現款保藏法。
猶太人認為世界變化太快,沒有誰能預測明天會怎樣。一切都在變,隻有現金不變,隻有現金才可以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一定的保障,才可以對付難以預料的天災人禍。這表現在商業活動中,就是徹底的“現金主義”,即唯有現金是最實在的。
再來看一則笑話:有一位猶太人,臨終之際,把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叫到了床前,對他們囑托後事,說道:“請將我的財產全部換成現金,用這些錢去買一床最高檔的毛毯和一張最昂貴的床,然後把餘下的錢放在我的枕頭底下。等我死了,再把這些錢放進我的墳墓,我要帶著這些錢到那個世界去。”親友們按照他的安排,買來了毛毯和床。這位富翁躺在豪華的床上,蓋著柔和的毛毯,摸著枕邊的現金,安詳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