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離開承陽殿,不然後果本宮說一不二,本宮乃是皇上冊封的正品金陵,如同先皇,乃有上打君,下打臣之責。”
一句而僵,穆爾楦一語而出,頓時便引起了一陣騷、動。
“這……”眾人這才反響過來,這穆爾楦乃是金陵大人。
然而眾人卻依舊跪在地上,隻是各個卻紛紛並頭而說,都可是麵色恍惚了起來。
就在穆爾楦還未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曦妃娘娘之才還真是無人可及啊!”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被放在了那個前來的人身上,隻見相王一聲黑色麒麟官服踏步而前,乃有一模端而模樣,身後的子雲西更是一臉冷漠,依舊是還是如同當年一般。
“都起來吧。”相王一句,眾人便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吃力,畢竟這一跪,已經是一天了。
然而實在是讓人有些好笑,顯而易知的事情便是,朝中的大臣的確已經是大多數都朝著相王,如果不是這一身官服,想必任何人都是覺得這相王便是大臨的天子。
穆爾楦看著相王走到自己的麵前,那一張淩人的模樣帶著歲月之久的堪為,然而細細一作,便是良久之風。
“相王果然一言便頂的一番啊,想必今日一事也是相王所為了。”
“娘娘切莫本王,本王自問對得起大臨,對得起皇上,一心一意隻為朝廷辦事,絕無二心。”相王說的乃是慷慨肺言,一字落地,便要往殿內而去。
可誰知這相王的腳步才邁出去一步,穆爾楦隻手一伸,擋在了相王的麵前,那長袍衣袖一落,便在相王的麵前擋了一個正著,穆爾楦有些言辭狠戾,而道:“還請相王留步啊!”
腳步一定,相王斜著目光一看,隻見穆爾楦神色十分讓人一看而栗,不說別的,就說這女子眼神之中的一股戾氣。想必任何人見了都會覺得不動而輒。
穆爾楦說;:“相王,皇上正在裏麵休息,還請相王不要打擾到了皇上。”
“娘娘,穆家上下犯罪,皇上冊封你為曦妃娘娘,何而耐不了你,但是這並不代表娘娘也可以逃脫幹係。”相王的語氣中帶著威脅的感覺,狹眉雙眼一看,兩人算是一再對上了。
就像是當日穆爾楦趕至承陽殿外見相王一樣,兩人之間乃是充滿了狠色之氣。
穆家大難在頭,如今自己的大哥也在牢中,穆爾楦算是將自己的全部都已經豁了出去了,不管任何,哪怕是自己一死也沒有任何怨言,相王逼迫皇上將穆家上下處斬,如今關鍵在頭,她已經是顧不上任何了。
穆爾楦將手放在了下來,反身而去,命程公公將承陽殿的大門關了起來,“吱嘎”的聲音有些讓人心中回神一蕩,久久都沒有辦法朝前一立。
承陽殿被關上,穆爾楦轉身而看,看著相王那一張扭曲成型的臉,那一刻,她目光中一絲抖顫還夾雜著點點的淚光,隻要細細而望:“今天有本宮在,誰都不可見皇上,相王你說的對,皇上憐憫本宮,封為本宮為曦妃娘娘和金陵大人,既是如何,本宮也是大臨臣子一份,當然,本是也是穆家的人,但是而今,穆家之事還未查明,任何人……包括相王你都不可擅自將穆家一人動刑,否則,乃是對先皇不敬。”
“曦妃娘娘,你一介女流豈可管理朝堂一事,即便皇上封你金陵又如何?但是……”
“相王怕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相王一再質疑,對皇上也是出言不遜,要知道,如今相王鬧了這一出,便是對皇上的不敬,相王有心,皇上心中自知,本宮是金陵大人乃是皇上聖旨冊封,若是相王不敬,本宮可立刻下令懲治相王你,倘若相王不信,便可一試。”穆爾楦步步上前,算是已經豁了出去。
就在穆爾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一陣腳步的響聲忽然就清脆有序的在承陽殿的周圍響了起來,一震而響,隻見士兵齊齊將相王等人圍了起來,此乃是驍恪林的手下將士,各個手持長矛對準了相王與文武百官。
驍恪林從士兵中走了出來,手握長劍並未拔出來,神色凝聚中透露著殺氣,步子嚴謹朝著穆爾楦走來,雙手一並而道:“曦妃娘娘,末將已經將所有的大軍都調至到了宮門外,隻要娘娘一句話,便可將整個皇城都圍住,絕不會讓任何人進宮或是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