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孤傲的衝擊著虛空,殺意神輝並存,已沒人敢靠近玄琴。
玄琴就好像天生的殺神,步步緊逼,十步殺一人,心似無情堅鐵,人群已被逼得無處可退。
這時,一柄璀璨的劍芒破開船窗,一尊宛若神靈般的男子衝上了虛空。
黑發淩天,根根發絲宛若瀑布般垂落,又如天刀般橫切虛空,冷酷的麵容,三丈長冰冷長劍,一雙可洞穿心魂的眸子。
男子麵無表情,冷酷的一塌糊塗,亦無情的仿佛無邊的白雪,令人不覺心生寒意,瑟瑟發抖。
“糟糕!是司徒劍殤!”玄琴身後,百裏情一臉蒼白,拉著玄琴就要走。
“哦?”玄琴並沒有動,也沒有打算要走。
百裏情很不平靜,一點都不平靜,“人的名,樹的影,司徒劍殤早已無敵於同階強者。”
“那又如何?”玄琴淡笑。“同階無敵,我期待並不是這樣的人,他勉強值得我出手”
“你瘋了!”百裏情一臉焦急,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名瘋子,難道修為高絕的人都是瘋子?
玄琴笑了笑,沒有再續接這個問題。
“有魄力,”司徒劍殤冷冷開口,劍指蒼穹,“你是第一個如此看輕我的人。”
“你的確不堪一擊,但你值得我用劍。”玄琴眉心溢出淡淡神輝,神罰輕鳴,與此同時,綻放出萬道璀璨的神輝,遠古的神性充斥著天地間。
“很好!”司徒劍殤一臉冷漠,殺意衝天,三丈長的劍與他的人俯衝而下,宛若凝結成冰塊的冰劍冰人。
虛空一陣顫抖,猶如雷鳴,寒意飆升,吹襲的蒼茫天地快要裂開了。
三丈長的劍仿佛已不是劍,是冰,是無情的冰,令人心魂皆裂的冰塊。
玄琴冷笑,人已衝天而起,長空下一劍劈了下去,宛若金色瀑布,橫斷龐大的戰艦。
眾人大驚,玄琴輕易一擊竟然能毀壞一艘龐大的戰艦,這得擁有何等的戰力?
人群裏麵炸開了鍋,百裏情那張從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白了幾分,已如白雪。
蒼穹燃起來神火,卻又仿佛凝結了冰塊,司徒劍殤就仿佛一塊冰塊。
他的人很冷,他知道他遇到前所未有的強敵,即便將他論為宿命之敵也一點不為過。
“你比我想象的強太多。”司徒劍殤一臉冷漠。
雖然僅僅隻是一次簡單的交手,但他已肯定了玄琴的修為,至少在劍道領域上已無人可及,絕非他自己可敵。
玄琴淡笑,“像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太多,我也殺的太多!”
“哼!狂妄!”司徒劍殤大吼,黑發淩天,宛若邪神般,冷冷俯視著玄琴。
“究竟是不是狂妄,你還沒有資格開口!”玄琴動了,頭頂著神罰,大步一邁,腳下陣紋凝結,直接踏碎了蒼穹。
茫茫虛空轟鳴,大地浮動,神火宛若焚世,玄琴一拳了轟了出去,轟碎了被他劈開的一截戰艦,轟飛了狂奔而來的司徒劍殤。
他的人猶如風中古神,掌指間神光爆射,五指收攏,再度轟出了一拳。
噗!
司徒劍殤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飛百裏,直接墜落在遠方,猶如一塊大石,勾起了漫天塵土。
不是他不夠強,而是玄琴太強,不可戰勝,根本無人能敵。
他從小誕生於天都,習慣了高高在上,俯視凡人如螻蟻,但這一刻他卻感覺自己是螻蟻,一隻稍微強大一點的螻蟻。
他不甘心,眾多光環被毀,他又豈能甘心?
玄琴目如火炬,兩束金色神光洞穿混亂煙火,落在了遠方,仿佛兩柄垂直下來的戰劍。
“你太弱了,簡直不堪一擊。”玄琴冷冷突出幾個字,人已轉身,不再凝視遠方司徒劍殤。
“他要幹什麼?他這是要做什麼?”人群裏麵有人慌了,被玄琴冷酷的眸子盯著,絕不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
玄琴除了冷幾乎麵無表情,神力化為了一隻遮天大手,捕星捉月般,將蒼天納入指掌間,捏碎了所有人。
就在這時,一聲厲嘯響起,遠方寒意襲來,一柄百丈長的戰劍破開煙雲,如風雷般殺向了玄琴。
司徒劍殤隨後拔地而起,橫跨蒼穹,隨著那柄百丈戰劍一起征伐玄琴。
可怕!百丈戰劍還未斬下,虛空已被攪亂,像是一鍋交織神力與殺意的一鍋粥。
“玄琴!危險!”百裏情察覺到危機,如鈴音般的聲音頃刻響起。
玄琴不語,兩道眸光劃破了蒼穹,仿佛演化出了一個世界。
他的人再動,再邁出一步,頭頂的神罰一陣長鳴,已化為了一柄千丈戰劍。
天地淩亂不堪,虛空如琉璃般瓦解,司徒劍殤的劍碎了,他的身體也碎了,他人卻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