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人出不出來啊,就算在裏頭生娃孩子都快長大了,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
廁所門外一道天震地駭的女音喚回她一時悲痛的情緒,整理好淩亂長發,嘴角微微一笑,一回常態。
她天生屬性抗打耐摔,持久力強,回血快,這些什麼情啊愛啊都是過眼雲煙,愛了就愛,不愛就不愛,各自安好,受不了整那些三兒四兒五兒的。
笑一笑,哭一哭,樂一樂,痛一痛,也挺好,就當給平凡的生活添點料兒加點醋,凡人的生活不都是七情六欲,酸甜苦辣的嘛。
她可不是那種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不活的女人。
打開門,她笑臉盈盈,點頭哈腰,“對不起對不起,各位大姐大嬸大媽,這娃兒落地需要時間,啊嘿嘿……”
蹲太久,雙腿發麻站立不穩,彎腰弓背踉踉蹌蹌走出衛生間,門口一位穿著黑製服紅圍裙的女服務員過來,把她扶到剛拾掇好餐桌旁坐下,她這發麻的腿似癲癇發作抖個不停。
此刻她腦子裏隻有火鍋,抓起菜單開始各種打鉤。
女服務員應是勤工儉學的學生,樣貌清純,水滴滴的嬌羞臉蛋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那個你安語葵小姐吧?剛才你老公說有事待會回來,讓我在衛生間門口等一個穿的很厚……像熊一樣的女孩子。”
服務員保持著職業微笑,她要確定是不是找錯了人。
熊?他娘的才是一頭熊!狗熊!
安語葵把劃好的菜單遞給服務員,含笑著說:“他不是我老公,是我養的——二哈。”
服務員汗顏,“你家寵寵…物長的真帥。”
火鍋店外旁側小巷——
“阿嚏!”
二哈……哦不,司烈身體強壯健康的不得了,這一噴嚏打的他很意外,難不成有人罵?恐怕此刻想罵他的隻有那小蹄子了吧……那一刻,她的笑,她轉身的背影,他真真兒嚐到了心疼和心痛的滋味兒,真他媽難受!
“沒事吧?”
Emma滿臉關心的意味兒,可他,對她是冷漠的,而麵對那個女人眸底都是深情。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他偽裝的再天衣無縫也隱藏不了眼裏映著的那抹嬌俏背影兒。
她很嫉妒,也不甘,雙手剛要纏上男人的胳膊卻被他本能甩開。
是真的出於本能排斥,說來也怪,他隻能忍受小蹄子的觸碰,其他女人休想近他的身,近了,等於找死!
“沒事。”
他的眸比以前還要陰鷙,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點價值,就算斷他骨,放他血,都不會傷害心愛的小蹄子!
妖豔美人兒突然淚眼婆娑,“烈哥,你為什麼隻有跟我上床的時候才肯碰我對我溫柔?還叫我寶貝兒~”
依稀記得他在她身體裏瘋狂馳騁的時候,左一個寶貝兒右一個親愛的叫的那叫一個親熱銷魂。
他的臉黑至深不見底,那小子讓他上就上,說這些鬼話幹什麼!看來下次得換隻靠譜的鴨……
“你先回去吧,我下次找你。”
他隻得轉移話題搪塞過去。
女人不情不願又帶著驚喜道:“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