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完了,洪水泄了,情欲退了,小蹄子不鳥他了。
她在跟他置氣。
替她掖好被角,泛光寒眸睨著女人小俏背,借著皚皚月光,雪肌似泛著冷豔誘惑……
完蛋玩意兒,身體裏那股子火熱又開始躁動不安了。
真丫的要命!
“葵兒?”濃濃的兒化音。
她沉默不語。
他莫名煩躁!
猛然側身,手臂從後圈住她嬌俏身板兒。
她掙紮幾下,他勒的更緊更狠,而剛一頓翻雲覆雨的折騰,下體隱隱作痛。
她不折騰了,身體軟了,心再硬也沒什麼卵用,服軟似的委屈巴巴哽咽一問,“爺,你是禽獸嗎?”
他張口輕咬了一下她耳朵,莫名低喃細語一聲,“我隻對你禽獸。”
這話道的看著文字挺硬,實則道的軟綿綿的,軟她心坎兒裏去了。
她算是整明白兒了,這爺就一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軟不吃硬的人。
跟他硬碰硬,等於自個兒伸著脖子往丫刀片兒上抹,自己找死。
要是在丫麵前服個軟,認個錯,比脫光衣服給他上還管用!
想著,她轉身主動抱上這具火熱,嗲聲嗲語,“爺,你下次輕點,我疼~”
“還想要?”顯然,他腦子裏隻有那檔子事兒。
“滾犢子!”
“休想!”
翻身壓上,嘴唇覆上,火熱強上。
夜色撩人,美人撩火。
屋內,巫雲楚雨。
??????
果不其然,今兒她腰酸背痛難以下床,渾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兒。
暗悔昨夜不該服軟被丫吃幹抹淨,一次又一次。
真丫鬱悶,那爺的身體素質和那玩意兒太強悍了,久戰久舉,她這小身小骨的可不跟散了架似的。
倆人整飭幹淨,打扮收拾一番,攜手出門。
因為爺說,今兒要跟她約會……是不是很驚訝?
門口,他拿出車鑰匙“滴”一聲開了鎖。
打開車門,朝女人一喊,“上車。”
撇開他冷眼,安語葵輕蹙眉頭上了車。
司烈隨後上車,甩門,發動。
安語葵環視著車內配置,雖然對車的類型一竅不通,可她也不瞎,上次那黑車跟這輛明顯不太一樣。
眼神兒瞅著男人硬氣側臉,“爺?你換車了?”
他一臉平靜甩了句,“買不起,租的。”
確實是從江城租的,方便隱藏行蹤。
“原來是這樣。”她轉頭望向窗外便不再多問,眉心緊鎖。
汽車疾馳著,窗外風景一晃而過,水泥道路並不平坦,一路上顛簸的她早飯都要甩出來了。
實在不明這男人要把她帶去哪?
約會難道不是去看看電影吃吃飯,親個小嘴兒什麼的嘛,為毛這男人感覺把她往山裏帶?
“爺,我們這是要去哪?”
“野炊。”
“大冬天的,爺是不是鬧呢?”
事實證明,丫真沒鬧著玩,還是有備而來的。
終於,在一陣瘋狂顛簸後,車七轉八轉的停到一處較平坦的空地內,前麵是一條凍得老結實的冰河。
四周荒草萋萋,樹木光禿禿的,狠蕭條,哪有一點兒約會的浪漫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