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她吧,就是這麼的沒良心,無情無義!
執拗堅定的眼神兒注視著連書琴,她勾唇輕笑,連帶著唇線微微上揚,“阿姨,您說的我都明白,我們平頭百姓確實不敢高攀司家這高門大戶,但是說臊一點,我相信司烈他是愛我的,您若執意拆散我們,您應該知道以司烈的脾性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什麼高門大戶?瞎扯淡。
她壓根不知烈爺是什麼家庭,父母是做什麼的?
因為她不感興趣的事兒還真就懶得開那口,心意已決,就算爺是掏大糞的她也毫不猶豫的跟了。
連書琴昔日溫婉的笑容僵在臉上,牽了牽唇,“你在威脅我?”
“不敢,我隻是希望阿姨能給我們一次機會,若哪天真過不下去了,我會主動退出。”
說完,心中不免苦笑,暗暗唾罵自個兒——
安語葵,你還真有點兒卑微呢?
連書琴猶豫了一下,她喜歡這丫頭完全來源於對沈柔的懷念,那眉眼間像極了沈柔,就是性格執拗的不太討喜。
沈柔溫婉端莊,這丫頭卻一張巧兒嘴刁鑽的很。
沉吟片刻,連書琴萎下陣來,兒子喜歡的她也愛屋及烏,畢竟上杆子要嫁給軍人的姑娘屈指可數。
“那好吧,給你一次機會,我也不想做這亂拆鴛鴦的事兒。”
“謝謝阿姨!”安語葵激動連連,就差彎腰鞠躬了。
婆媳關係改善了,空氣都有了暖意。
司烈交錢取藥回來,看到蹄子和他娘從牌子後走出來。
健步迎上,護犢子攬過蹄子的肩,擰眉厲問,“你們聊什麼了?”
連書琴慈眉善目漾著倆梨渦,“你這孩子,當然是聊了聊你倆的婚事兒。對了,你爸呢?”
鬆了鬆眉頭,“他著急先回公司了,媽你也回去吧,這裏有我。”
連書琴應允點頭,告別。
……
天漸漸黯淡下來,醫院燈火通明,人絲毫未減,還是熙熙攘攘。
司烈很不喜歡醫院,冷冰冰的太平間不知躺過多少兄弟。
可偏偏除了部隊,醫院卻是來的最頻繁的地方……
安建國治療完畢,送回家後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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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場鬧劇飯也沒吃安生,晚餐在安語葵的提議下非要擼串兒整飭點啤酒。
還別說,大冬天的戶外燒烤店分外火熱。
塑料板凳塑料桌,高管白領小混混,雜七雜八啥人都有,很接地氣兒。
有成群劃拳行令的,有一人孤獨飲酒醉的,喧喧嚷嚷,要的就是這個熱鬧勁兒。
點好串兒,倆人選了一張小白桌兒坐下。
司烈把板凳挪到蹄子旁邊緊挨著,犯渾的手探入棉服內攬著她嬌細小蠻腰,禁不住——
捏了又捏,摸了又摸……
還別說,裏頭還挺暖和的。
沒好氣瞪他一眼,狠掐了一把爺那壁壘分明的胳膊,嗔怒鄙視,“爺,大庭廣下之下就不能收收你那流氓之手?”
薄唇冷冷一掀,睨著她噘翹的唇瓣,“我光明正大摸的是自個兒媳婦,怎麼就流氓了?”
嘖嘖,爺不要臉犯起渾來那叫個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