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來到了水晶宮沒想到水族的巫使竟然會出手幫助自己,這才使得金燁躉對他的態度發生了改變,最終金燁躉迫於壓力,帶著夜風來到水晶宮的大殿之內來見水族眾人。
而在水族大殿之上,因為夜風凡人的身份讓水族眾人大為失望,隻有小丫頭靈兒對夜風歡呼雀躍,把他當做親人一般來對待。
就在水族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金燁躉高喝一聲:“肅靜。”
金燁躉這一聲立刻讓水晶宮內鴉雀無聲,隨後他又提了提嗓子,在自己身下的座椅上拍了拍道:“眼前的這位夜......夜風就是祖神賜予我們消除磨難之人,我們先不管他有沒有這個能力,但還是要向之前一樣尊敬他。”
金燁躉這話一出口下麵的水族又是一片嘩然,就連台上的幾位長老也都竊竊私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過這其中不包裹我們的太上長老龜長老,他此時正在拉著巫使的手問個不停:“丫頭,你最近怎麼樣?找到中意的人沒有,你善於占卜,有沒有給自己占卜一掛,看看你的如意郎君何時出現啊?”
龜長老顯然對於巫使很是關愛,不過他問的問題弄得巫使哭笑不得十分不好意思,一旁的劍魚長老與碧螺仙子卻是都抿嘴笑了起來。
他們身為水族的長老,對於巫使十分了解,雖然他們沒見過巫使的模樣,卻是知道巫使的年級怕是隻比這位太上長老小上一些,上一屆長老會之時她便出任巫使,此時到了這個年紀怕是早就變成老太婆了,加上她沙啞的聲音與沉穩的步伐,眾人一聽龜長老所問之事當即都是嗬嗬偷笑起來。
“爺爺,你別一見麵就問人家這樣的問題好不好。”巫使在龜長老的耳朵旁小聲的嘀咕一聲,便顯得有些氣惱的不再理他。
龜長老卻是毫不在乎,依舊拉著巫使的手微笑道:“害羞什麼,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看這個小夥子就不錯,你若是看上她,爺爺就給你做主了。”
“爺爺。”巫使又是埋怨了一聲,卻是看向了場上的夜風。
此時夜風看著台下眾人失望的眼神,當即微微一笑,對著台下的水族眾人道:“大家也許對我很失望,但是既然是你們祖神求我來此,我也不得不來,從今以後我便是你們的新王。”
夜風這話一出口,頓時台下的水族就炸開了鍋,水族眾人紛紛都是大聲的抗議起來,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渺小的凡人竟然如此的大言不慚,有一些激進的水族甚至開始大罵起來。
其他台上的幾名長老一聽夜風這麼說都是眉頭一皺,巫使更是激動的雙手顫抖起來,他沒想到夜風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竟然剛當著眾多水族麵胡言亂語,哪怕是她知道夜風懷中有紫金水龍冠也認為夜風太不應該此時公布自己的身份,在如今如此的局麵之下水族如何能夠臣服與他,哪怕她有心幫助夜風,卻也是無能為力。
而一旁高高在上金燁躉看著水族眾人的反應卻是微微一笑,皮笑肉不笑的一擺手道:“安靜,安靜,我們長老還沒發話呢,何時輪到你們來議論了。”
金燁躉這一嗓子還真管用,立刻將台下水族眾人都鎮住,隨後看著夜風道:“夜公子,此地乃是我水族之地,你雖然乃是祖神派遣而來,卻也容不得你在這裏妖言惑眾,我堂堂水族如何會由你來掌控。”
“對,這小子當真是癡人說夢。”
“把他轟出去,我們水族不歡迎這種人。”
“他一定是在說謊,我祖神怎麼會如此荒唐讓他們來當我們的新王。”
一時間台下的水族群情激奮,對於夜風是冷嘲熱諷,大罵特罵,若不是有兩名巨大的巨鯨勇士攔著,怕是他們已經衝上台前將夜風大卸八塊了。
夜風卻是冷笑著看著台下的眾多水族之人,他冷冷的道:“我還真不想當你們水晶宮什麼新的龍王,這都是敖吉苦苦哀求之下我才會來此,他還答應將萬年血珊瑚贈從與我,我這才答應,不然你們小小水域一偶,我夜風還當真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