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牽著雪、刑二人走在大街上,好似牽狗一般的拖著二人.引來眾多當地百姓的圍觀,一路上老百姓是越聚越多,自發的讓開官道,街道兩旁的眾人還不斷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
“這是誰啊?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將雪大管家與邢捕頭都綁了。”
“誰知道呢,怕是什麼皇親國戚來咱們武質縣微服私訪來了。”
“狗屁,如今的皇家有幾個這樣的人,再說,你沒見這個小夥子渾身正氣,沒有一絲驕縱,那裏會是什麼皇親國戚,我想一定是除暴安良的大俠,根本就不將官府與朝廷放在眼裏。”
“真是大快人心,壞人終究是會受到報應的。”
“都小點聲,你們看,快到縣衙了。看看這位少俠如何處置?”
夜風牽著二人來到府衙門口,門外的兩名守衛見夜風牽著雪、刑二人前來,認清被綁住是邢捕頭,不問緣由抽出拔刀就向著夜風衝來。
夜風抬起一腳踢飛一人,緊接著,騰出一隻手扭住來人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來人便被夜風捏的跪在地上不斷的求饒。
“大俠,饒命。哎呀~!您輕點,斷了~斷了,小的知錯了。”衙役被夜風扣住手腕跪在地上求饒道。
“趕緊給我去擊鼓升堂。”夜風鬆開手,踹了跪在地上的衙役一腳,大聲喝道。
衙役趴在地上扭頭看了一眼溫文爾雅的夜風,嚇得趕忙拍拍屁股爬了起來跑向衙門外的大鼓旁,抄起鼓錘不斷的擊打起來。
王知縣還在後院和他的三姨太打情罵俏,突然聽到有人擊鼓鳴冤,很是不情願的和小情人告別,喚來衙役升堂辦案,他自己輕輕的整理下官服邁著四方步趕往公堂。
王知縣一來到公堂,就見夜風拖著鐵鏈站在堂下,鐵鏈上還綁著兩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不清麵目,公堂之外更是被武質縣的百姓擠的是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猶如鬧市。王知縣心裏疑惑,卻沒做聲,抬步來到堂上坐下,對著旁邊的師爺小聲的問道:“李師爺,這是怎麼回事?此人是誰,什麼來頭?堂下趴著的兩個又是何人?”
“學生也不知道。”一旁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一位中年讀書人恭敬的答道。
王知縣一聽師爺這般回答,心下不喜,臉色微微一沉,一拍驚堂木,對著圍滿的百姓怒喝道:“公堂之上,休得喧嘩,肅靜!”
百姓們一見知縣拍動驚堂木,全部都頓時安靜下來,但還是擁擠著拚命的望向公堂。王知縣見四周安靜,看著夜風又是一拍驚堂木,高聲喝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是否是你擊鼓鳴冤,你到底有何冤情?速速道來。”
公堂上的衙役一聽老爺這麼說,一起重重的將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一戳,齊聲怒喝道:“跪下。”
夜風滿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對著堂上的王知縣一抱拳道:“在下夜風,還請老爺容下在稟告。在下在大街上遭人毆打,人單勢弱,勉強從眾人手中生還,好不容易請來二位主犯,還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做主啊!”說著,夜風哭喪著假意的稍稍一躬身。
王知縣坐在高堂之上,看著堂下年紀輕輕的夜風,又見他口齒伶俐,眉頭緊皺對著趴在地上的二人道:“趴在堂下何人?見到本官還不抬起頭來說話。”王知縣說完,見趴在地上的二人既不答話也不抬頭,頓時怒道:“來人,給我將二人托起,讓本官看看他二人是何麵目。”
話一落下,公堂兩邊各走出一名衙役,將趴在地上的二人撐起,扭住頭發露出二人的本來麵目,高堂上的王知縣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隻見二人麵容臃腫,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很難看清麵目,卻又貌似哪裏見過,定神一看,才發現正是自己的手下邢捕頭與雪氏家族的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