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二人,王知縣當場大怒,拿起驚堂木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指著夜風喝到:“夜風,我來問你,他二人可是被你說所傷?”
夜風一點頭,王知縣又指著邢捕頭對夜風怒道:“你可知他是本衙的捕快?毆打朝廷命官,你可之是何罪?”
夜風站在堂下泰然自若的搖了搖頭道:“大人,你可有查明緣由?便要強加於我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是不是你本就和他們蛇鼠一窩。”
王知縣一聽夜風這樣說,氣的胡子亂顫指著夜風高聲道:“來人,將這膽大包天、目無王法、蔑視朝廷命官的賊子給我拿下。”
站在一旁的李師爺趕忙攔住王知縣,苦口婆心的道:“大人,我看其中必有隱情,還請大人暫且息怒,不如先將他二人喚醒,問清楚其中關鍵所在,再來定奪也不遲。”
“息怒個屁,你給我滾一邊去,來人啊,將此人給我拿下,打入大牢。”王知縣左手一揮,撥開李師爺阻擋的雙手,順勢就給了李師爺一個大嘴巴,更是高聲喝著站在公堂兩邊的衙役。
師爺雙手捂住右臉,低頭不語,靜靜的觀瞧台下的動靜。
衙役們見大老爺發話,紛紛舉起手中的水火棍,便向夜風的身上招呼。夜風站在公堂之上,雙腳一動不動,也不閃躲任由水火棍打在身上。
可奇怪的是,幾名衙役的棍子打在夜風的身上,就如同落在了棉花上,根本沒有傷到夜風分毫。
幾個衙役不敢相信的愣在原地,夜風伸手奪過其中一根木棍,單手一掄,將圍上來的幾名衙役掃的四下紛飛,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餘下的幾名衙役見夜風如此神勇,互相看了一眼,咬牙衝上,又是被夜風揮動木棍全部打翻在地。
公堂外的百姓看著公堂上的一幕幕,先是有幾個帶頭拍手叫好,隨後眾人都是大聲稱讚,更有幾個年輕大膽的年輕人衝進公堂觀看。
夜風回身看了一眼門外的百姓,轉回身,右手一用力,將水火棍狠狠的豎直的插在地上,左手指著王知縣輕言輕語的說道:“大老爺,是讓在下請您下來呢,還是你自己滾下來呢!”最後一句夜風突然轉變口氣怒狠狠的吼道。
王知縣渾身顫抖雙手撐在桌子上顫顫的說道:“我......我...是朝...廷命官,你要是敢傷...害本官半分,朝廷...定會將你全家滿門抄斬。”
“你還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是不是你隻記得自己是朝廷命官卻忘了自己還是武質縣的父母官,你可盡到自己應有的職責,造福這一方百姓了嗎?”夜風看著堂上的王知縣怒斥的質問道。
夜風剛說完,就聽公堂外有一位婦女開口罵道:“黑心的狗官。”罵完,一顆大白菜飛入公堂落在地上,緊接著堂外的百姓紛紛的激憤的開口大罵。
夜風看著群情激憤的百姓指著王知縣怒道:“你還不給我滾在下來,你看看我身後的武質百姓,你說你這個父母官怎麼當的。”
“這...這......”王知縣支支吾吾的吭不出話來。
夜風看著他醜惡的嘴臉,憤恨的一咬牙,抽出插在地中的水火棍就向王知縣投去。
王知縣雙手撐在桌上,看著木棍向自己飛來的水火棍,瞬間愣在當場。那木棍直直衝著王知縣飛來,穿透他頭頂上烏紗帽,釘在了牆上。
王知縣感覺頭上一涼,雙手捂著腦袋回身一看,隻見這自己的烏紗帽被水火棍釘在牆上,嚇到他披頭散發的滾下高堂,爬到夜風腳邊,抱著夜風的右腿大聲求饒道:“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下官糊塗,不對,小的糊塗,小的糊塗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