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小心的收拾起自己不自然的神色。
她問道邱惡天:“如果你能告訴我一件事,我就留下來。”
邱惡天:“什麼事?”
華浮根打斷南宮慕,“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南宮慕沒有回華浮根,她上前一步,“告訴我當年殺死南宮一家的所有參與者。”
邱惡天看著南宮慕:“我對當年南宮一家的慘死感到抱歉,但是我確實不知道是誰做的。”
南宮慕:“你是東陽的教主,難道連敢作敢當的膽量也沒有?”
南宮慕一想起她背負的二十年的重擔在這一刻還得不到答案的話,她的怒氣已經漸漸發作。
邱惡天怒了,他畢竟是東陽的一教之主,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放肆!”
邱惡天從他的寶座上騰空飛起,直到南宮慕的麵前。
他捏起南宮慕的下巴,“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華浮根的短劍早已準備好,不出差錯,他能把邱惡天的手砍下來,但是這也隻是他一廂情願的認為,因為他還是不知道邱惡天的武功深淺。
他還沒有莽撞到這個地步,他護著南宮慕,和邱惡天交起手來。
華浮根並不是存心要和他打,他帶著南宮慕退後。
邱惡天也並不想打,他仍就回到他的寶座,“看來你很護著這女的,你喜歡這女人?”
華浮根笑道:“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更何況她還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邱惡天的語氣鋒利的像一把刀子:“特別?是因為她是南宮家的後人還是因為她手裏有血玲瓏?誰不知道你絕世公子的名號,你竟還會喜歡上一個女人?”
這話其實是說給南宮慕聽的。
南宮慕瞥了一眼邱惡天,又專注的集中在華浮根的身上:“無論他是因為什麼而看上我,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定了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
邱惡天似乎吃了個閉門羹,要知道南宮慕其實也是很要麵子的人。
華浮根聽到這話後,不禁對南宮慕刮目相看,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一個被喜歡的女人承認的男人。
邱惡天:“你就不怕他利用你?”
南宮慕:“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邱惡天說道:“好,南宮家的後人還挺有個性,跟你的父親還真是一模一樣。”
“我的父親,你認識我的父親,是你把他殺了?”
邱惡天靜靜說道:“我不承認也不行了,上次你們在山林裏早聽到我和王參誌的對話了吧。”
南宮慕:“不錯”
邱惡天:“正如你們所聽見的,我正是當年參與南宮滅門慘案的主凶之一,你要拿我怎麼辦呢?”
南宮慕:“報仇的方式隻有一個,殺了你。”
邱惡天:“你有膽量並不代表你能殺的掉我。”
南宮慕:“試一試又何妨?”
邱惡天眯起眼睛:“你很有趣。”
他張開雙臂,在等著南宮慕進一步的攻勢。
沒有一刻是如此讓南宮慕這麼急切的時候,她想手刃仇人想了二十年。
幾乎是華浮根一眨眼的時間,南宮慕就已經衝前去,根本就無需邱惡天動手,這個宮宮殿內的機關就已經出動,南宮慕被限製在邱惡天的麵前,雙腳被套住。
邱惡天站起身來,對著南宮慕道:“你還是太年輕了點。”
華浮根終於把袖中的短劍亮出來:“放了她。”
邱惡天:“早知如此,你就不應該帶她過來的,我明明隻想找你一個的。”
“既然如此,我留下來,放她走。”
南宮慕也是第一次看到華浮根這麼說話急迫的樣子,她現在才覺得自己莽撞了,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孑然一身,現在自己的身邊還多了一個要照顧到的人。
“這是我和邱惡天的事”,南宮慕對華浮根說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華浮根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可是他怎麼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
他向邱惡天說道:“我留下來,放她走。”
邱惡天對他們的一言一語似乎聽得麻木了,“是不是所有相處中的男女都是這麼磨嘰,你們兩個一個都走不了。”
隨著邱惡天的一聲令下,華浮根被突入而來的鐵籠困住了。
“還我血玲瓏!”
邱惡天奪過南宮慕手中的血玲瓏,他拔開劍鞘,血玲瓏紅色的血澤展現在他的麵前,他對這劍中的深紅色的光芒感到十分滿意,他對南宮慕說道:“你把這劍照顧的很好,你真是它的好主人。”
“把劍還我!”
邱惡天笑道,“你現在都被我困著,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判?”
華浮根:“我可以幫你對付道全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