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掉布條,看見一個女子正怒目瞪著她,“你竟然敢踩本皇妃的腳!”女子正是那晚與白晏共度春宵不成的側皇妃。
薑婉竹估摸著她肯定在為那晚她將白晏半路劫走的事懷恨在心,趁此機會找她的不快,她想她還是早點開溜的好,不然惹事上身就麻煩了。
她誠懇地向側皇妃道歉,“對不起,皇妃,我不是有意的。”
側皇妃哼了一聲,“要是有意的還得了?你以為你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我這繡鞋可是王後賜給我的,你一腳把它踩髒了,你要我怎麼向王後交代?”
薑婉竹看了看她那珍貴的繡鞋,上麵果然有一塊泥漬,她說:“要不皇妃把繡鞋給我,我給皇妃洗幹淨,不會留一點汙漬,絕對像新的一樣。”
側皇妃瞪著眼道:“這可是天蠶絲做的,沾不得水的。”
“那我賠吧!”薑婉竹說。
“賠?”側皇妃不屑,“你賠得起麼?”
“她賠不起,我賠的起!”白晏走了過來。
側皇妃看見是三皇子,忙作輯道:“三皇子,你,你也在這裏?”
白晏冷冷道:“怎麼?這裏隻有你能來?”
“不不不,”側皇妃慌忙解釋,“我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三皇子,而且還是和,和她一起。”
白晏道:“和她一起很奇怪嗎?我想和誰一起就和誰一起,這還輪不到你管吧?”
側皇妃委屈地咬著嘴唇,“我聽說,三皇子你要娶她做皇妃,這是真的嗎?”
白晏道:“當然是真的。”
薑婉竹驚道:“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問過我了嗎?”
白晏道:“難道你現在還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我們都發生那樣的事了?我怎麼能不對你負責?”
薑婉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們發生哪樣了?我從來沒說過要嫁給你,你怎麼能擅作主張呢?”
側皇妃氣呼呼地指著薑婉竹道:“三皇子想娶你是你的大幸,你竟然這麼不識好歹!”
薑婉竹怒氣中燒,“關你什麼事,你給我滾一邊去!”
從來沒有人叫她側皇妃滾過,側皇妃火氣大增,吼道:“你個臭丫頭,你叫誰滾呢?”
吼著吼著,兩人抱作一團,扭打了起來。女人打架,白晏前所未見,兩個女人滾到地上,扭作一團,你一爪我一爪地互爪著,還有互拽頭發,撕扯衣服,場麵很是混亂。
莫莫看不過去,衝上去幫薑婉竹,側皇妃的丫鬟隨之也加入了進來,四個人,打得很是火熱。白晏在一旁喊她們住手,他身為皇子的威信此時此刻起不了任何作用,沒有任何人聽得進去。
聽到聲響,侍衛趕過來,白晏忙道:“你們快把她們分開!”
在四五個侍衛的努力之下,終於把四個人分開,為此侍衛們的臉上還留下了光榮的痕跡,衣服也被撕扯的不成樣子。被分開的側皇妃一邊哭哭啼啼一邊罵罵咧咧,薑婉竹頂著一頭鳥窩似的亂發甩袖而去。白晏急忙追隨她而去,留下側皇妃獨自傷心哭泣。
此事自然傳到了王君和王後的耳中,幾位當事人統統被叫到了大殿之中,側皇妃和薑婉竹臉上的傷痕仍然清晰可見,眾人對此議論紛紛。
側皇妃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跪在大殿之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自己被欺負的遭遇。“父君、王後,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你們看我臉上這些傷痕,還有手臂上,都是被那薑婉竹給傷的,她還扯掉我一戳頭發,我那衣裳都被她撕破了……”
薑婉竹麵無表情地站在一邊,任由她添油加醋、胡說八道。白晏聽不下去,為她說話道:“父君,事情不是這樣的,婉竹她不是這樣的人。”
莫莫也插嘴道:“是啊,王君,竹子身上也有很多傷,都是被側皇妃傷的。”
“都給我住嘴!”王君喝道。王君氣勢果然威嚴,眾人無人再敢出聲。
王君道:“王宮之內,你們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簡直讓人笑話!不論你們誰對誰錯,都給我打五十大板,算是給你們的懲戒。”
五十大板可不是小事,壯漢男子都不一定受得住,更別說是細皮嫩肉的女子了。側皇妃聽罷,早已嚇暈過去。
莫莫摸著自己的屁股,“完了,屁股要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