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在等了,已經整整三天了!
昨晚,溫又珊說自己已經有辦法了並不是簡單的賭氣,雖然不是什麼特別高明的計謀,但成功的幾率卻很大。
她們到這裏的事情必然是已經被告知了的,不然不會有這樣的待遇。而這麼多天沒有被召見,必然也是那個人的意思。
外麵的旱災已經很嚴重了,早一天解決都是莫大的好事,然而卻一拖再拖,理由嘛,我能想到的隻有兩個:
其一,那人並不信任我們,甚至有可能認為我們是敵軍的奸細,所以先控製起來,調查一下背景。
其二,那人認為我並沒有解決大旱的能力,如果貿然讓能夠有人解決大旱的消息傳了出去,而後卻沒有解決,這無異於給了人希望的瞬間又將人打入十八層地獄,特別是對於已經吊著最後一口氣的災民們來說,打擊是巨大的,甚至整個北方七城的民心都可能瞬間崩裂。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那他應該已經調查出來我是那個什麼大師口中所說的妖女了,但卻沒有抓我,看來他也是覺得除妖女治天災不可信,同時我也存在著另一種治大旱的可能性,所以他在猶豫吧?
如果是第二種假設,那麼他需要我做是取信於他,讓他明白我有那份解決天災的膽魄和能力。既然每日三餐正常供應,也沒有限製我們的自由,那麼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溫又珊早已寫好一百份告示,昨天晚上讓榕玉偷偷溜出北疆王府把告示貼滿了整個銘城。
既然你在猶豫,那便讓我來幫你決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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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城大街小巷今日有些騷亂,許多布告牌前擁了一大群人。
“你看,布告上說知道妖女身份並且能阻止大旱的大師就在北疆王府。”
“真的嗎?可是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聽說啊?”
“對啊,北疆王府的人前些天不是還在四處搜尋妖女嗎?”
“怎麼有了消息卻不去捉拿?”
人群裏吵吵嚷嚷的,雖然不少的告示已經被官府的人撕了,還是有不少先被民眾看到,而且經過坊間謠傳,反而衍生出了很多個稀奇古怪的版本。
有的說大師被北疆王軟禁了,因為妖女就是北疆王的夫人,所以才遲遲沒有放出聲音。
有的則說其實妖女早就被王府的人給抓到了,但是妖女有魅惑人心之術,北疆王府上下老少都被她迷惑了。
總之,各種版本的都有。
但是,無論傳成什麼樣,溫又珊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從今天早上開始,北疆王府門前就聚集了不少民眾,高呼著:“釋放大師,把妖女交出來!”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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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王府內,一錦衣男子大步流星地走向書房的方向,正是北疆王胥於澤。
“二哥,你知道現在北疆王府外麵都吵成什麼樣子了嗎?”胥於澤來不及敲門,便跨門而入。
端坐在書案前的男子神情並沒有絲毫的變化:“我知道。”
“什麼大師?什麼妖女?我胥於澤雖然不是什麼清心寡欲之人,卻也行得端,坐得正,怎麼被外界謠傳成了一個淫賊了呢?”一想到自己剛剛從邊關風塵仆仆的回來,竟然在路上被某個不長眼的小孩扔了菜葉,還聽到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禁火上心頭。
“四弟,不要生氣,來喝口茶。”閑散地倚在一旁的胥於修似乎也不著急,遞過來一杯黃山毛尖。
胥於澤接過來一仰頭便喝了個幹淨。
“哎呀呀,你這樣一股腦地灌進去怎麼能叫品茶呢?”看到胥於澤的喝法,胥於修貌似頗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