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其實你不必,”鄧肯指了指趴在地上,痛苦得縮成一天並且翻著白眼,嘴裏冒著白泡的倒黴男,說:“這樣怎麼問他?”
“我早就預感到他不會輕易回答我的問題,”白慧撩了撩那黑長直的秀發,正色道:“要是光站著就能知道答案的話,我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那倒黴男明明被踢暈前,已經張開了嘴準備說點什麼了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先發製人?學生們與黑仔鄧肯瞬間感到汗有點大,冷汗直冒!但冒冷汗歸冒冷汗,問題還是得問的,何況鄧肯也很想知道,眼前這個瑪麗究竟是什麼回事。
所以,鄧肯不得不將倒黴男給弄醒,他脫下了自己的襪子……
在一陣劇烈至極的幹咳嘔吐聲中,倒黴男算是醒了過來,他眨著失神的雙目,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看上起馬上又要暈過去的感覺。咱們黑大帥好不容易才弄醒他,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給他舒服地暈過去啦,鄧肯大吼一聲:“我排……”
倒黴男立刻驚醒過來,那因為激動而漲紅著的臉,那拉風的亂發,無一不表示此時他的心理狀態,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
“我……我說,我什麼都說,隻要我知道的都向你們坦白,求你們放過我吧!”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流淚的男人會被人笑話,可誰知道這話還有下語句,隻是未到傷心處呢?帶著哭腔的倒黴男哭了,可在場沒有人會笑話他,隻因為在白大小姐與鄧肯那種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打擊下,著實沒有太多人能忍受得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譏諷人的話,自然出自咱們白大小姐之口,可怎麼聽著怪怪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倒黴男說話了,他說:“我的名字是一庫塗軍桑,大家都叫我一庫軍,或者……“
正當這枚一庫軍自我介紹時,一聲斷喝打斷了他的話,讓一庫軍的小心肝兒差點沒給嚇破當場:“等等!”白慧叉著腰,美得有如雅典娜女神,可她的理論絕對是野獸級的:“看你樣子也不像本地人,這裏是天朝的地兒,咱們應該入鄉隨俗!”
“呃?”所有人的視線瞬間擊中到白大小姐身上,而鄧肯卻感到頭,很疼,他不得不試著打完場:“這個人我有印象,我記得曾經在一本考古類的書中看過他……”鄧肯說的沒錯,這個名為一庫塗軍桑或者一庫軍的男人,確實是一位天朝土生土長的考古人員,或者大家會奇怪,好好的一個天朝漢子為毛要卻這樣一個既繞口,又猥瑣的名字呢?
當然,這裏麵必須有故事啦,其實很簡單,這位考古人士平素的愛好不隻是考古,還醉心研究世界各種毛片,尤其精通島國那邊的各種。據說這廝家中常備100T的硬盤,每日每夜地下載那些讓人飆血的……加上他常用一庫之類難懂的話做口頭禪,久而久之,他的名字前就被人加上了一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