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辱你了,怎麼的,有本事你起來打我啊!”劉寄奴非常欠揍的表情對著地上躺著的女孩還做了個鬼臉。後麵的幾個兄弟看著這一幕,心中一片唏噓,這心智幼稚到什麼程度的人才能做出這等齷齪之事啊。劉寄奴揮手朝後麵兄弟們擺手,示意都站門外去。
女孩此時看著站在麵前的“禽獸”真是越看越心裏越恨啊,為何天下的惡人都被自己撞著了,自己要死了還被“侮辱”,要死也要先出口氣,想到這來掙紮著站起身來撲向對麵的“禽獸”。
兩個小拳頭攥的緊緊的,朝著對麵人的胸口咚咚咚的砸過去,咬著嘴唇打著打著眼淚流出來了,從抽泣到失聲痛哭,最後竟然趴在“禽獸”懷裏痛哭。此時王嬤嬤想要過來製止,被劉寄奴一擺手擋住了。隻要哭出來就沒事了,人有時候會哭也是一種機體保護,釋放減壓啊。哭了一段時間後,人的怨念發泄出來了,理智就回歸了,姑娘才意識到自己怎麼趴在這個“禽獸”懷裏,而且剛才這麼一頓折騰還是衣冠不整。
趕緊從那人懷裏跳出來,邊擦淚邊說:“你是什麼人,為何如此對我。”劉寄奴晃悠著兩條大長腿坐在床榻上懶洋洋的說:“喔,剛才聽這邊喊有個蠢貨上吊,從來沒看過,想看個新鮮,你是沒上吊過啊,那怎麼能係死扣呢,死扣活扣你分不清啊,你蠢到家了。”
“你-你-這人言語為何如此尖酸刻薄,但凡是個人,能走到這一步,哪個不是有過不去的坎,不求生前顯貴,但求死後墳塋無草。”
“哎呀這個丫頭你心裏年齡八十九了吧,你還沒活到一個輪回呢,十二年都不到,你現在的小命是我的,死前也要通過我同意,否則你就等著墳塋長馬糞吧,哥有馬場。”說完掉頭走出屋外,頭也不回的對著房梁上喊:“王嬤嬤明天午後集體開會。不許請假遲到。”此時天已經很晚了,坐著馬車往店鋪裏趕,一想到店鋪裏還有個“麵紗女”呢,感覺勢力大的很,可別得罪這主。回去問問她咳嗽好些沒有。在路上讓王鎮惡把家裏的換洗衣服都取來,順便告訴臧小小有時間過來幫個忙。趕回到店鋪裏,門口的小木匠艾山抱著肩膀來回踱步,見到劉寄奴趕緊跑過來,:“少主,三樓的人叫你回來馬上過去見她們。”
“哦好,我知道了。”劉寄奴提起衣服下擺蹭蹭的竄上樓去,樓道沒人,他記著那個秀氣“小生”說過,沒人允許不可擅闖。所以就站樓道口喊:“哈嘍,有人麼。”門口左側房門打開了是昨晚拿刀架劉寄奴脖子的大叔。“小子,你可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快隨我來。”一直帶著劉寄奴走到最裏麵房間,往裏一指:“進去吧。”劉寄奴推開門,邁步進去,還是那股檀香的味夾雜一點甜甜的味道。進去左轉繞過孔雀屏風,裏麵八仙桌背對著坐著一個人,帶著類似鬥笠的帽子垂著麵紗,在用小刀子削什麼東西,聽見身後有人來,放下手裏的活計,稍側一下頭說:“請坐吧,桌上有茶,自斟自飲莫要客氣。”“嗬嗬好,我自己來,哎,你好像不咳嗽了啊?”劉寄奴喜悅的看著那個背影說道。
“是啊,症狀已經減輕了,所以心情好很多,想當麵和你道聲謝謝。”
“哦哈哈有效果就好,說什麼謝謝啊,你還送我那麼多錢財,我該謝你才是。”
“對了,店家怎麼稱呼啊?家中都有什麼人啊?”
“我家裏可熱鬧了兄弟姐妹一大幫子,有機會讓你去我家玩。看到他們,什麼愁事都沒了。哎對了,你從哪裏來啊,要打算去哪啊?”
“我們是南方的黎國來晉國販藥材的,路上生病耽擱至今。還好遇到好心的司馬賾曦把我們帶到這裏,否則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緣分,你好好養身體,明天玉茗就會帶黃三爺來給你詳細診治,天不早了,快些睡吧。”說完站起來往外走。自始至終麵紗女的樣子也沒讓他看見,估計是毀容了吧。人家不方便讓人看,都理解。
劉寄奴心裏悱惻著往外麵走去。下到一樓,躺在床上,突然想到那些個寶貝鱷魚呢,趕緊起身去看,結果發現都成了鱷魚皮了,肉都割沒了。兄弟們都散去回家休息了,叫來小木匠艾山,說:“這是黃三爺派人來割的,說是幾戶大門閥世家都在向他購買補氣固本的鱷魚肉的方子,這鱷魚肉做藥引效果非常好,多麼虛弱的人吃幾天,就會臉色紅潤氣色如常,少主我讓那個屠夫留了一些鱷魚肉,用荷葉包著,明日最好就下鍋吃了,否則時間長了就不好了。”艾山圓圓的眼睛看著劉寄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