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幹娘,把床榻上的兩個人嚇的一哆嗦,劉寄奴差點嚇痿了,身下的蔚德琯芷驚呼著,趕緊拽著寄奴的胸前衣襟遮擋著自己袒露的身子。
從一處隔斷晃悠著走出來的正是馬玉茗,之前蔚德想給這個孩子下藥,讓鳩摩羅什帶她離開這裏,沒想到馬玉茗鬼機靈,竟然把酒調換了,害的鳩摩羅什昏睡了兩天。
回來之後的馬玉茗被蔚德懲罰抄寫詩詞,寫了一晚上,睡了過去,這才剛剛醒來,遇到床榻上的兩人在做羞羞的事情。
其實蔚德之前差點把馬玉茗都給忘記了,差點把她仍在這裏,如今自己和寄奴都沒逃脫掉也算是一件幸事,外一弄丟了馬玉茗這個丫頭,那後果不敢去想。
“哎呀,你們兩個人大白天的玩親嘴,羞死個人,我出去告訴憨寶哥和張大叔去。”馬玉茗說完跑了出去,用蓋板擋著自己,就聽著馬玉茗細嫩的嗓子喊著:
“張大叔,憨寶哥你們快---嗚嗚。”喊道一半聲音停住,像是被人捂住了嘴,然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平靜的隔著門板說著:
“寄奴哥,我先帶玉茗去吃點東西。”這聲音正是之前給自己兄弟們解圍的葉秋,纖細的嗓音,柔和的語調,可以感覺到此刻他應該是沒有什麼大麻煩,玉茗跟著他該沒事。
很奇怪的是外麵的恒玄護衛們並沒有搭理這兩個人,似乎劉寄奴和蔚德琯芷才是他們主要看管的對象。
屋裏又恢複了平靜,寄奴和蔚德被馬玉茗打擾了一下都有點小尷尬,互相苦笑了一下,寄奴抱著蔚德靠床榻躺好,把被子蓋在蔚德的裸露的素肩上。
趴在寄奴身上的蔚德琯芷第一次感受到男子的氣息,而且是和她關係最為特殊和難以言狀的劉寄奴,這感覺是如此奇妙,拋卻黎國公主的身份,她也幻想著擁有平常女子的愛情,守著自家的田園,將來在養育一對兒女,幸福的生活貌似喝她蔚德就不沾邊。
蔚德不由得窩在寄奴的懷裏苦歎一聲,寄奴感覺到了,低頭摩挲著蔚德的後背問著:
“怎麼了,女王陛下為何如此憂愁啊,你那野心和貪婪是你最好的武器,我們會離開這的,你照樣做你的女王,我照樣做我的小兵,沒事還能去泊月樓幫忙賣鱷魚肉。”劉寄奴灑脫的說著,其實他自己心裏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心裏也沒底,如今最緊要的就是保護好蔚德安全的離開恒玄的掌控。
桌子上的燈燭燃盡了最後的燈油,忽的一閃,便熄滅了,窗外柔和的月光悠長的灑落進來,映照在窗欞上,床榻上的兩人互相擁抱著,這黑暗讓此刻的空氣更具有“殺傷力”。
蔚德琯芷身上淡淡女子體香挑戰著劉寄奴的荷爾蒙,把臉埋進蔚德的秀發裏嗅著,蔚德被寄奴弄的癢癢,嗬嗬的笑著手也在寄奴的前胸後背上摩挲著,不經意的會碰到寄奴那些還沒愈合的傷口,疼的寄奴呲著牙吸著涼氣,嚇的蔚德趕緊把雙手拿開,寄奴抓住蔚德的兩隻嫩白的手,放在心口上,讓蔚德感受自己撲騰撲騰跳著的心髒。
暗夜裏蔚德那閃亮的眸子看著寄奴,柔嫩的手掌捧著寄奴的臉擁進自己那早已炙熱的懷裏,寄奴被蔚德的懷抱徹底融化成水。
初次承載雨露,使蔚德感動撕裂般的疼痛,怕外麵的人聽到,隻能銀牙咬著寄奴的肩膀,不時的攥緊了濕膩膩的拳頭抗議般的砸著寄奴結實的後背,而這卻又像是在給寄奴加油鼓勁似的,讓寄奴更是攻勢猛烈。
窗外夜涼似水,屋內春意濃稠,濕透了的兩人在榻上喘著氣,兩人都累的夠嗆,胸口劇烈起伏著,蔚德躺在寄奴邊上,突然捶了一下寄奴的肩膀,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寄奴。
“敢把今晚的事說出去,我就砍了你腦袋。”蔚德說完擦了一下額頭上已經成綹的頭發,此刻的蔚德,顯得更加紅潤而美麗。
劉寄奴看了一眼蔚德琯芷,長歎一口氣說道:
“陛下,你就這樣要了奴婢,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以對我負責到底啊!難道你今晚過後,就不認我了麼?”寄奴說完咧嘴裝哭狀。
“別惡心人了你,反正你聽好,不許說出去,哼。”蔚德說完,側過身子趴在劉寄奴的胸膛上,用手摩挲著寄奴濕漉漉的肚皮說:
“我是不知如何麵對清柳和雪梅她們,要你和我回黎國又顯得我自私了,她們一定會小看了我,現在黎國內部剛穩定,又遇到中原內亂,恒玄把我們困在此處必有所求,這個時候不想節外生枝,寄奴,你能理解我麼?”蔚德說完等著寄奴的回答,等半天沒動靜,抬頭看去,寄奴已經張大嘴巴打著呼嚕舒服的睡了過去,氣的蔚德舉起拳頭就要衝他胸口砸去,剛要落拳,卻突然停止了,輕輕的撫摸起寄奴胸口上的疤痕,鼓起小嘴還吹了吹,怕汗水會浸濕有些還沒痊愈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