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都是在簽售,第三天是主辦方包辦的在S市玩耍。
夏小沫以前也就是到過這裏的山山水水去寫過生還沒有好好地玩玩。
安冉則是打聽到S市有定製旗袍的地方,直接拖著夏小沫就走。
“哎哎,我是有人權的好不好,我不要定旗袍,我要去看古鎮。”
“等回來我和你一起去看。”
夏小沫那顆想獨自一人漫步在江南煙雨中的小心思被扼殺了,還要走那麼多的路,跟著安冉七繞八繞的拐進小巷子裏。
“累死我了。”她沒有帶平底鞋,全都是七公分以上的高跟鞋,現在穿著七公分坡底高跟累的直喘氣。
安冉一辭職花起錢來更加不眨眼,五千的旗袍直接就定了,在一邊量三圍肩寬脖長之類的。
夏小沫坐在木墩上看著她轉圈圈的量很想笑,想著自己都來了不能一點東西都不買,就去成品的房間裏看了一下,選了兩件旗袍,讓那位奶奶給包起來。
安冉量完之後沒看見夏小沫就自己摸到了這裏,正巧看到那個奶奶在包,強迫夏小沫換上她給自己買的那件旗袍。
夏小沫看著手裏朱紅色的旗袍很無奈,“這是我給我媽的,那件水蔥色的才是我的。”
“不行,讓你穿這件你就穿這件。”安冉很強勢把她推進試衣間。
夏小沫的硬件條件確實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穿旗袍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哇塞,你這個放在民國時期也是個頭牌啥的。”安冉覺得自己的眼光真不錯。
紅色將夏小沫的眉眼襯的更加妖嬈,皮膚顯得水潤白皙,對比鮮明。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結婚用大紅色了,簡直媚的不行。”
安冉笑的很有暗示性,夏小沫看著鏡子裏直接化身為狐狸精的自己表示接受無能。
最後她也沒把這件衣服給脫下來,還被安冉強迫著買了一雙高跟鞋。
“我是神經病嗎?穿成這樣出來逛。”老是感覺旗袍的叉開得有點高,她不安的用手拽拽。
安冉也換了一身現成的,拎著袋子很豪邁的唱:“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
“……”夏小沫捂住她的嘴,還真是不要形象。
難得一身休閑的嚴恪坐在晃晃悠悠的木船上剝著蓮蓬,透過遮天迷霧看到岸上嬌俏的身影,神使鬼差的拿出手機拍了下來。
還在想誰家姑娘這麼漂亮,催促船家快一點靠岸,即將靠岸的時候,看到熟悉的臉,嚴恪又趕緊讓船家往回開。
船家心裏很鬱悶,這個男人也太扭扭捏捏了,撐著船又向水天深處而去。
嚴恪心裏想的則是:完了完了,為什麼都是夏小沫,這世上除了夏小沫都沒有別的女人了嗎?
一個人玩的盡興,另一個人糾結了一天都沒能從船上下來。
“我突然想起來嚴恪的外套在我那。”
心情不錯的夏小沫突然想起來。
安冉點點頭,拉著她到旁邊的餛飩鋪子吃早點,還強烈的安利,“我記得有一年來這邊出差就吃的這家的小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