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要求比起讓我再給他找一件絕版的來說很低,但對於嚴恪穿著不過敏來說,這個要求很高。”夏小沫想用褲腿吊死自己,“我能不能再給他定製件一樣的?”
“沒有一樣的,不過你可以給他定製件大體一樣的。”秦蒔瀾也不知道該給她出什麼主意。
黑襯衣有很多,同樣的卻找不出來。
“你們幾個關係這麼好,就沒有人和嚴恪買一樣的衣服嗎?”
他們又不是小女生還要穿個閨蜜裝,幹嘛買一樣的。秦蒔瀾理解不了她的腦回路,“沒有,嚴恪穿衣服太挑了。”
“是不是兄弟啊!”夏小沫快把剛掛上去的褲子給扯下來了。
秦蒔瀾安慰她,“你把這兩件給他還回去就行了,幹了之後應該還能穿。”心裏想的則是,嚴恪沒錢的時候都沒穿過洗成這幅模樣的衣服。
夏小沫隻能接受這個現實,“我真的是勤勤懇懇的給他洗出來的,你要為我作證!”
“嗯。”勤懇的把人家衣服都給洗破了。
“你說說你,我這麼重視你你竟然洗了個澡就長殘了,你怎麼對得起我的一片熱忱。”夏小沫對著兩件衣服說的聲淚俱下。
秦蒔瀾懷疑夏小沫要轉精神科了。
夏小沫扯著褲子悲憤了一會,突然扭頭問秦蒔瀾,“嚴恪沒給你打電話嗎?”
“沒有。”秦蒔瀾重新拿起醫學雜誌,打算繼續往下看。
“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夏小沫握了握拳,“我覺得嚴恪現在看見我就想把我掐死。”
“你如果有點自覺的話也不會讓嚴恪對你這種反應。”
雖然兄弟幾個最害怕嚴恪出幺蛾子,但實際上隻要你不去主動招惹嚴恪,嚴恪在大多數時候都很好說話很顧及彼此麵子的。
夏小沫期期艾艾的歎了口氣,“我覺得嚴恪是對我積怨已久。”
積情已久還差不多。秦蒔瀾心裏默默吐槽。
徐安然和徐若柒起床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徐若柒完全忘記昨晚她是在跟徐安然聊夏小沫和嚴恪的事情,現在隻顧得上和徐安然卿卿我我。
“我們再在這裏住兩天好不好?”徐若柒提議道。
徐安然任勞任怨的給她剝柚子,聞言,用自己的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昨晚吃到肉腥的徐安然已經對正餐迫不及待了,這種時候再多呆兩天簡直比讓他給嚴恪打下手還憋屈人。
徐若柒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報複性的揉亂徐安然的頭發,看著徐安然柔和的臉就來氣,“披著小白兔皮的大灰狼。”
“你正好跟我相反。”徐安然自得的笑了笑。
徐安然沒有接任徐家家主的時候,外界都傳言說徐家要傳給徐若柒,徐若柒的手段在相同年紀的女孩子中算是上等,從小鋒芒畢露,長大後既在醫學方麵有很大的成就也攻讀了金融,所以最後掌權聲明出來的時候讓一眾等著看徐安然好戲的董事們大跌眼鏡。
“哼哼,我要是沒喜歡上你,現在咱們倆應該撕的魚死網破。”徐若柒捏捏他的耳垂。
徐安然點頭。
從徐若柒沒有絲毫爭奪就將股份全部給他的時候就應該察覺徐若柒喜歡自己,但他竟然會相信徐若柒說的“親情”的鬼話,白白拖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