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站在桌子旁邊,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新的女員工進YAN你難道不應該開心一點嗎?”
王特助剛剛過來送賬本,看見嚴恪打電話正打算退出去嚴恪卻衝他招了招手,他聽了這個電話的全部內容。
“其實我們公司女員工真的挺多的。”王特助難得說了個大實話,隻不過在嚴恪眼前轉悠的都是男的而已。
“那你們還跟我嫌少。”
“我們沒覺得少,隻是23層隻有屈艿這個半男不女的。”
嚴恪對他說的也沒什麼興趣,“你都聽見了,安排好。”
“是。”王特助就知道,有美女是次要的,自己又要幹活才是重點,正要退出去又聽見嚴恪說,“把賬本也拿走。我看了。”
你看了一眼封皮你就算看了?王特助不能質疑嚴恪,隻能把自己剛搬進來的東西再搬回去。
賬本多髒啊,那麼多人碰過,嚴恪隻不過突然興起才想起來,根本就沒有翻著查賬的欲望。
夏小沫的膝蓋還是疼,腿還是不敢動彈,但是秦蒔瀾算是見識到一個樂觀的人到底有多能鬧騰。
“有個鍋就好了。”夏小沫一臉憧憬的模樣,“做飯會使人愉悅。”
“你要不去我們食堂呆著?”秦蒔瀾玩笑道。
夏小沫看著掛在窗外的衣服,“我還想洗衣服。”
“嚴恪沒有衣服給你洗了。”這是什麼癖好,閑不住嗎?“你不是畫漫畫的嗎?你手又沒傷著,繼續畫畫啊。”
“誰天天畫畫?沒情趣。”夏小沫嗤之以鼻,“你這裏連個紙都沒有我也沒法畫啊。”
秦蒔瀾確實不理解藝術家的這種思維,“齊白石大師不是還天天練畫嗎?”
“那你知不知道他一天不畫是會在以後補上的啊。”夏小沫的語氣和跟白癡對話一樣,“我今天不畫這說明我未來的某一天遲早是要補上的。”當然自己這種補上和大師級的補上完全是兩碼事。
秦蒔瀾啞口無言,“要不推著你出去轉悠轉悠?”
“天都黑了,我能看見點什麼?”夏小沫懷疑他的智商。
秦蒔瀾一再的被她否定非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晚上外麵全是路燈,根本不會讓你看不清的。”
“哦?”夏小沫來了興趣,“說的也是。那你還不快推哀家出去。”
“唉。”秦蒔瀾就沒被人這麼使喚過,“我陪你玩了一天還什麼都沒做呢。”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任勞任怨的推著她往病房外麵走。
“你今天難道不是休息嗎?”夏小沫看他一直在跟自己嘮嗑還以為他今天輪休,“你這是擅自曠工,應該給你扣工資的。”
“醫院都是我的,我扣我自己的錢那還不是我的錢。”秦蒔瀾低頭睨她一眼,把她推進電梯。
外麵的風有些涼,夏小沫裹緊自己的小毯子,吐槽秦蒔瀾,“一看咱們倆就不是情侶,下樓都不多幫我拿件衣服。”
秦蒔瀾把掛在輪椅上的紙袋扔到她的腿上,“嚴恪多幫你拿件衣服也沒見你們倆是情侶啊。”
“呃?”夏小沫對著麵前的紙袋子發愣,沒聽懂他的意思。
秦蒔瀾也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