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蒔瀾不敢主動去惹嚴恪尤其是嚴恪渾身散發著冷氣,明確標明“閑人勿近、近者必死”的時候,隻能和Belle友好的交談。
“夏小姐受傷了嗎?”Belle看夏小沫不像是有傷的樣子,但是又坐著輪椅,麵色發白。
“嗯,把腿給磕著了。”他正打算把夏小沫是如何傷到腿的細致過程跟Belle說一遍,被嚴恪眼風一掃識相的閉緊了嘴。
以前嚴恪心情不好的時候每次都有沈競辰那個不怕死的上去招惹,每次沈競辰的結局也都很悲慘,不是被發配到犄角旮旯就是遭受各種迫害,現在沈競辰走了,自己可不想承擔起他找死的光榮職責。
Belle也感覺到嚴恪自打一進來看到夏小沫渾身就散發著冷氣,看來夏小沫對嚴恪的影響力不是一般的大,連嚴恪的心情都能左右。
“我聽說夏小沫在輝騰?”
秦蒔瀾回頭認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嚴恪,見嚴恪沒有反應,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嗯。”
Belle習慣從人的微表情中尋找這個人隱藏在心裏的話,自動的為秦蒔瀾解答疑惑,“嚴峰曾經查過夏小沫的履曆,我是經手人。”
秦蒔瀾恍然大悟,怪不得嚴恪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好奇的問道,“那你還知道什麼?”
“我還知道,這個人是嚴總心尖尖上的寶貝。”
這話就說的有點惡心人了,秦蒔瀾都不敢想嚴恪對著夏小沫說“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寶貝”的場景,訕笑道,“你知道的好透徹。”
Belle擺出無奈的表情,“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相信的,因為資料裏查不出這些東西到底是真是假,雖然我和嚴總隻認識一天,但在這一天中我這認證了心裏的兩個問題。”
秦蒔瀾好奇的看著她,不敢直接問,隻能用目光表達自己的求知欲。
Belle笑了笑,“秦醫生,你這麼看著我就不怕我看上你嗎?”一個個對自己的顏值能不能有點數,離這麼近血槽都快被清空了,看著秦蒔瀾移開目光她才緩緩說道,“一個問題就是嚴總到底長得有多好看,一個就是夏小姐對嚴總到底有多重要。然後我發現兩個問題是成正比的。”
嚴恪長得有多好看夏小沫對他就有多麼的重要。
秦蒔瀾完全讚同,無聊中的人不敢跨越雷池,隻能挑無聊的問題問,“那你覺得我和嚴恪誰更好看?”
Belle沒想到會把自己玩進去,“各有千秋,我也沒法評定。”
嚴恪總算是掃了秦蒔瀾一眼,緩緩開口,“你和我有可比性嗎?”
秦蒔瀾不服氣的看著他,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嚴恪嗓子有點難受,清咳了兩聲,中午吃甜食有點過量,感覺裏麵毛刺刺的癢疼。
“怎麼了?”秦蒔瀾原來聽他說話就感覺有點不對勁,看他咳嗽估計又是咽炎犯了。
嚴恪擺擺手,輕描淡寫,“最近天有點幹。”
Belle見秦蒔瀾這麼緊張嚴恪,就想舒緩一下氣氛,把嚴恪拿著保溫杯的事情當笑話說給秦蒔瀾聽,“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進飲品店自帶保溫杯的人。”
秦蒔瀾想起來今天早晨嚴恪也是拿著保溫杯去吃的飯,估計就是咽炎犯了,還在這裏倔,每次都等說不出來話的時候才肯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