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銘在牢裏,想著夏芸,擔心她,牽掛她。
他明白,不能在此地呆著,得想辦法出去。
才能找到夏芸,把她救出來。
心裏十分清楚,他們就是利用夏芸,來威脅自己,如果不出去,夏芸可能會有危險。
即使不殺死她,也會被人糟蹋。
我熊銘的女人,怎能讓他人碰!
在他眼裏,夏芸就是一個純潔的天使。
自己就舍不得碰,豈能讓他們放肆!
雖然已經被封雲妃,可心裏感覺愧疚。
他熊銘,欠夏芸一個婚禮。
等忙完後,一定要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來彌補這些時間,所欠下的一切。
為了自己,夏芸付出那麼多,從來沒有一句埋怨。
跟李嵐是兩個不同的女人。
一個想要索取,一個一味付出。
一個愛計較,一個不在乎。
一個有心計,一個有頭腦。
一個聰明機智,一個愚昧無知。
一個溫柔善良,一個心狠手辣。
一個是天使,一個是魔鬼。
夏芸從沒有發過任何牢騷,倒是李嵐老是吃醋。
如果不是夏芸的機靈,皇朝如今,還在東方玉手裏。
沒有夏芸,也沒有今天的熊銘。
因此,不管什麼原因,都得救出夏芸。
忘不了,白衣人盯著夏芸的神情,熊銘已經看出,那個死東西,真的看上了夏芸。
誰叫她那麼美,人間尤物,不過如此。
如果被抓,肯定不會放走她。
可夏芸是一個毒女,他們就不害怕嗎!
他準備等天黑的時候,再出去。
隻要抓到一個府衙的人,說不定會知道夏芸的下落。
不能呆在這裏等死,白衣人和紫衣人回去好久,也沒見他們父親來過,不是不相信他是欽差大人,而是不懼怕他的身份。
知府大人,不是說的那麼簡單。
來之前,曾經打探過。
隻有等的時間,才是最漫長。
終於送走了白天,等來了黑夜。
夜幕像一張網,把整個大地籠罩。
天黑,心亂。
熊銘認為,夏芸沒有被關,應該是被軟禁。
也不知道,衙役是否知道,夏芸的下落。
熊銘用盡力氣,才把鐵鏈掙脫開。
劍就在束手就擒的時候,掛在裏麵一層衣服,隻能看見一小半,可能因為這樣,他們沒人注意。
曾經丟失,再不會犯錯。
沒劍,一切將會失去。
熊銘衝出去的時候,衙役哪裏來不及阻止,就被點了穴道。
他抓了一個衙役,問了有關夏芸的事情,好像真的不知道。
也許隻有白衣人、紫衣人清楚。
可是,大半夜,哪裏找人去。
他問清了文天賢的住址,相信夏芸可能在他們府上。
夜深人靜,大家都正在沉睡,隻有一些守夜的家丁,在院子裏徘徊。
每個人都十分小心,深怕有人潛進府內。
這個州府大人的別院,比起其他,繁華許多。
即使在深夜,也殘能著白天的喧鬧。
踏進別院,就看見院中央,一個荷花池,裏麵的荷花,正待盛開。
幾條甬道通往裏麵房間,不管是從哪條道進去,就會有人看清來者是誰。
設計別具一格,第一次看見,如此獨特的設計。
要想進去襲擊,難度是很大。
熊銘早有準備,以家丁的打扮,沒有人看清,他的真實身份。
他沒有一點畏懼,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