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丁開始警覺,其中一個喝道:“你是誰?這個時候,還在此逗留。”
除了護院的,應該都在睡覺。
熊銘屏住氣息,稍作停頓,沉聲:“我回老家,才趕回來。”
“怎麼沒有見過?”
“我是剛來不久,回去又耽誤了十幾天。”
“難怪麵生。”
“你們忙,我先進去躺一會兒。”
熊銘即可轉身離去,不想再呆在此地,擔心會說漏嘴。
“走錯了,是這邊。”
“我腦子記性不好,差點忘記了,二公子住在哪裏?我明天還有重要事,需要跟他說。”
熊銘想起,還不知道他的住處,剛好借此機會詢問。
他堅信,白衣人把夏芸藏了起來。
家丁愣了一下,回答:“往前走兩百米,再往左走,第二個大門就是。”
熊銘趕緊退回,從第四條甬道走進去。
當他悄悄來到白衣人房間,看見正在酣睡,床上隻有他一人。
也在其他房子尋找,根本沒有夏芸。
離開白衣人院子,又到處搜索,還是不見夏芸的蹤跡。
是他們早有防備,還是夏芸根本不在房裏。
他隻有朝偏僻的地方尋去,發現有個後院,還有好幾間房屋。
剛走進去,就發現一個丫鬟模樣的人,便問:“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很漂亮的姑娘?”
丫鬟驚慌了片刻,即可收拾好心情,回答:“你一個家丁,在這裏胡亂問話,不怕主人知道。”
熊銘沉聲:“我不是家丁,隻是來找我的夫人。”
夏芸正在裏麵房間睡覺,突然聽見熊銘的聲音,心裏很是激動,無奈說不出話。
下午大吵大鬧,被白衣人文武知道後,點了她的穴位。
因此,她暫時不能說話。也不能走動,因為中了黑衣人的十香軟骨散。
此時,內心十分糾結。
擔心熊銘不會走進去,她知道,那個丫鬟,會想辦法,阻止他進去。
之前聽說被關,方才聽到他的聲音,懸吊的石頭,總算落地。
熊銘不可能束手就擒,一定是他們,拿自己威脅他,才被關進牢房。
心裏好期盼,熊銘能夠走進去。
熊銘也發現,裏麵還有一間房,正準備走進去,被丫鬟叫住。
丫鬟喝道:“你一個男人,闖入民女房間,就不怕州府大人知道!”
熊銘一聲冷哼:“州府大人算什麼,我隻是找我的女人。”腳步沒有停下,還是想進去看看,才能放心。
聽了熊銘的話後,她心裏暖暖的,好像忘記了,曾經中了十香軟骨散。
正要起身,才想起中毒,不能動彈。
絕望之極,唯有期盼。
丫鬟準備脫衣服,嬌嗔:“大哥,你是不是晚上寂寞!”
熊銘趕緊捂住她的嘴,暗罵:不要臉。
即可退出房間,丫鬟不是服侍主子嗎!
都是狼鼠一窩,沒有一個好東西。
徹底崩潰!
明明聽見,熊銘的腳步,越來越近,怎又越來越遠!
好想大聲喊叫,無奈被點穴,早知道這樣,就不會吵鬧。
也許這會兒,已經跟著熊銘,離開此地。
等熊銘離開後,丫鬟走進房間,怒道:“以後就別想出去,方才那個男人,肯定是來找你的。”
熊銘哪知,丫鬟和夏芸睡同一間房屋。
害怕夏芸被再次救走,丫鬟並沒有離開,而隻是點了一個煙花。
院中所有家丁,看見煙花,認為是出事,朝著夏芸住的方向,匆匆跑去。
大家都被驚動,紛紛跑向夏芸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