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士見二人又不說話了,“你們知道我雲嵐劍派麼?”
“不知道”雲軒奇不管許多,便說了。
“嗬嗬,我是玄明真人門下弟子劉文君”白衣道士微微一笑,“我帶你們去客房休息。由於來我雲嵐多半是求仙問道之人,所以這段路看似很近。但對於你們著實是遠了些。”
其實走了半天,雲軒奇早就累了,剛想問什麼時候能到,劉文君便自己說了。
“你們看這邊”劉文君身子往左邊稍側“那便是通仙橋了,是清嵐與紫嵐的唯一通道。”
“哇,這麼寬,還哪裏是橋啊!剛才在山門那真是小瞧了它啊!”雲軒奇不禁感慨道。
“哼~沒見過世麵的農村小子!”三人迎麵卻不知何時多了兩人。隻見此二人,一個二十多歲,同樣身著白衣道服卻幹淨的不沾一絲灰塵。另一個年紀稍小一些,緊跟白衣道士身後,眼中露出的更多是不屑。此話便是由他說出的。
“見過劉師兄!”為首白衣道士隻是朝劉文君微微點了點頭。“還望劉師兄莫怪鄒師弟口快!”
雲軒奇本無意理會,沒想到為首白衣不但不道歉,竟還說了句“口快”,剛想張嘴大罵,卻被劉文君攔下“任師弟、鄒師弟不在前殿修行,來此聽雨軒作甚?”雲軒奇,一句話憋住了,也隻好怒目瞪著他們。敵意之氣盡顯”
“我等自是,”白衣道士略一思索“幾日前不是自龍霄穀不是來了三位仙友嗎,我等自是來看是否有什麼照顧不周之處。”
“哦,對對對,就是這樣!”青衣道士在一旁連忙點頭。
“好了,我不管你們來此作甚。玄鴻師叔回山了,現正在清嵐殿,你們快去問安吧!”
“啊?師傅回來了?那師兄,我們先告辭了。”白衣道士也不在深沉,連忙拉著青衣道士衣袖“快走!快走!”轉眼便消失於三人來的路上。
“大哥哥,他們是誰啊,好討厭!”雲軒奇,不知為何卻對劉文君改了個稱呼。
“身著白色道服的是任栩生,青色道服的是鄒鵬遠。都是玄鴻真人的徒弟。”劉文君答道“我們繼續走把,前麵便是我雲嵐的聽雨軒了。”
“那,你們身上衣服的顏色有什麼講究吧?”在一旁的區振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嗬嗬,是啊。我派雲嵐五仙廣納門徒,隻有掌門之徒與其餘四仙首徒才可穿白色。” 劉文君頓了下腳步,雙手抱拳,上身微微一躬“蒙師尊不棄,授以首徒之稱,實則愧不敢當!”
“啊。那大哥哥一定很厲害了!”雲軒奇羨慕地說道。轉念心中又想“剛才那個可惡的人竟也是首徒。什麼時候自己也像那般厲害就好了,”然而不經意間那個罵自己“愛哭鬼”的獨孤宇從腦海中閃過。“哼,先要超過他!”
“不敢當不敢當。”正說著,三人已到客房門口。劉文君將二人各自帶入房間“兩位徹夜未眠了吧,早些休息。待午膳時間會有師弟來知會二位。”
劉文君剛想離去,又突然想到“若有什麼需要,隻需摘下屋內一片幻思葉,便會有人過來,我就先告辭了。”說完,人便出了聽雨軒。
明明剛才還困意難當,可這時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區振就在隔壁,何不去找他遊玩一番!”。雲軒奇有了這個念頭,便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
正欲出門,卻看見屋內桌上放著一盆很不起眼的盆栽。雲軒奇剛想去碰,又一想,“剛剛大哥哥,臨走時說什麼屋內“幻思葉”應該就是這個了,我還是不要碰為好,免得又引來什麼怪人。”雲軒奇也不多想,便推開門去。
聽雨軒是一個綠色的園子。主道兩排長滿了柳樹,與其說是柳樹,不如說是像柳樹一樣的樹木,因為這些樹木顯然比柳樹茂盛了許多。
崇綠的“柳條”使清晨的日光點點灑下。左手邊是一個池塘,池塘中央卻隻有寥寥幾片荷葉,奇怪的是並未開花,僅有一個花骨朵屹立在荷葉之上。而那花骨朵就像一個獨站高閣看風景的青紗素女,清秀豔麗。
不待雲軒奇細想,突然一個銀鈴般的女聲傳入耳來。“萱兒姐姐,快來快來,曇荷就在這邊!”
雲軒奇一驚,又不知是何人。趕緊躲回房中,虛掩房門,隻留一條縫,正好注視著門外一切。雲軒奇所住之屋,斜對聽雨軒主道,所以兩人朝這邊走來,盡收雲軒奇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