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毒蟲已經孵化出來,有一百多隻呢!”
杜海拿著陶罐,笑嘻嘻的看著呂鬆說道。
呂鬆點了點頭,看向了身前如同瘋子一般的趙悲歌,抬手一指:“好!他不是不服規矩麼!取毒蟲一隻,給他吃下去,讓他試試這毒蟲的厲害!”
聲音冰冷陰毒,聽的人後背發涼,心生恐懼。更是讓周圍侍立在旁的守衛,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似乎這毒蟲是給他們吃的一般,竟讓他們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旁邊的杜海哈哈一笑,從心髒中取出了一隻寸許的青紅色略顯透明的毒蟲,慢慢的送入了趙悲歌的口中。
唔!
毒蟲入口滑入食道,趙悲歌忽的一顫,隻覺得有一股蠕動在肚皮下麵竄騰,體內隱隱傳來陣陣如針刺般的疼痛,緊接著腸胃的痙攣、手腳的抽筋讓趙悲歌疼痛難忍,心如刀絞。許久方才覺得好受一些,不過此刻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漬打透,鑽心的疼痛陣陣傳來,雖不似先前,可也十分難受。
“呦!體質不錯,這麼快疼痛就減輕了啊!不過,身為一條狗,就該有做狗的覺悟!我看教訓的還是不夠,杜海師弟你在玩玩吧!”
呂鬆看著躺在地上,渾身無力且微微顫抖的趙悲歌,嘴角的笑意更濃,接著說道。
“多謝師兄!”
杜海眼中閃過了一絲凶狠,他忽的從腰間拔出了一柄匕首,匕首上麵遍布精美花紋,護手處點綴著三顆寶石,寶石晶瑩剔透,寒光攝人。
說著,他輕輕的挑開了趙悲歌長褂上的扣子,長褂被撕裂,露出了一副瘦弱白淨的身板。且趙悲歌的肚腹處,還有一條長約二十多公分已經結痂的猙獰傷口。
顯然,趙悲歌之前受過很嚴重的傷!
而在趙悲歌的脖頸處,正掛著一條滿是泥漬的項鏈,項鏈的吊墜是柳葉造型的翠玉,翠玉上麵布著一層黑泥,看起來並不起眼。
“咦……難道是什麼寶貝?”
杜海一愣,下意識間將項鏈扯下,仔細一看才發現這項鏈普通尋常,鏈子是銅做的,吊墜是人工合成的翠玉,一文不值。杜海瞬間失去了興趣:“哼!一個豬狗都不如的東西,能有什麼寶貝!……”
正忍受痛苦的趙悲歌猛見杜海將他的吊墜拿去,眼神立馬瞪的渾圓,就要掙紮著將吊墜奪過來。兩旁的侍衛見此,趕忙重新製住了趙悲歌:“還我……”。
杜海見此冷冷一笑,就要將這吊墜扔掉,可在他將要扔出去的時候,卻被呂鬆攔住。
呂鬆接過吊墜看了一眼,輕輕拍了拍杜海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看他的反應,就知道這東西對他一定十分的重要,你若是扔了他豈不是要恨死你?”
“依師兄來看,這吊墜要如何處置?”
杜海笑看著呂鬆問道,一副虛心受教的表情,看起來極為虛偽。
呂鬆哈哈笑著,眼中凶光大放,打量了一下趙悲歌,抬手重重的一拍,竟將吊墜生生的嵌入到了趙悲歌胸口的血肉裏麵。
嗞!
鮮血沿著撕裂的皮肉噴濺出來,劇烈的疼痛讓趙悲歌險些暈厥過去。
“這東西,嵌在他胸口上很合適!……等等,要不咱們將這東西埋進肉裏麵吧,然後用線縫上傷口,撒上一些鹽或者是癢藥進去,包準爽死他!對,就這麼辦!哈哈!……”
呂鬆說完就做,將吊墜縫在了趙悲歌胸口的肉裏麵,哈哈大笑著轉身離去。卻沒有發現,趙悲歌的胸口,那吊墜好像融化了一般,閃爍著詭異的綠光,消失在他的皮肉之中。
趙悲歌在胸口的吊墜消失之後,他滿是憤怒和死灰的眼睛,越來越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