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之夜,不能用內力。難道這香是針對夜離的?如果這樣,那就糟了。
鳳紫迅速解決了自己周圍這所剩不多的幾個死士,然後衝向夜離這邊。
此時的夜離,支劍而立,麵色蒼白,那平日裏紅豔性感的薄唇此時也是慘白。雖然撐著劍,但夜離顯然也是支撐不住了。
也許是看慣了平素囂張跋扈的夜離,現在突然看到這樣虛弱的他,她突然有些心疼。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廝殺的流觴也察覺到夜離的狀況,便不顧一切衝到夜離旁邊,將即將摔倒在地的夜離攬在懷裏。
“殿下,殿下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流觴啊!”
此時,青風也趕了過來。
那人將死士喚回身後。用譏諷的語氣對他們說:“這是引蠱香,能使你們大人體內的蠱蟲暴躁興奮,用不了多久,你們大人就會心肺俱碎,到時候即使是神仙也無力回天。這就是你們和祁王作對的下場!”
鳳紫聽後站到了夜離的前麵,頭也不扭的對流觴說:“我雖不知夜離到底是如何,但你們於我有恩,如今你們這境地我不能不管。流觴,你帶著夜離和青風先走,我來對付剩下的這幾個人。”
“好,鳳紫,你這份氣魄令流觴欽佩。別的不說,日後再相見,我流觴定為你俯首賣命!青風,我們走!”流觴說著便把夜離背了起來。
“可是鳳姐姐他。”青風心裏擔心,有些猶豫不定。
“鳳紫既然說了,就不會有事,殿下現在這樣子,你就別添麻煩了行嗎!”
青風思肘片刻,便妥協了。
那死士的首領聽不見他們的細聲細語,但見夜離要走便吩咐剩下的死士竭力堵攔。
鳳紫見他們席卷重來便對流觴說:“你們殿下這傷勢片刻耽擱不了,快走啊!”
流觴道了一聲後悔有期便拉上青風上了馬車,急馳而奔。
那首領看到夜離走了,便想追但奈何鳳紫極力與他們對抗,那人便動怒,吩咐所有死士都圍攻鳳紫一人。
雖然之前死士已被殺了大半,但突然間這麼多死士集中全力拚命圍攻鳳紫一人。鳳紫漸漸有些招架不住,又因擔心夜離,分神之際後背便受了一掌。
這群人內力深厚一掌下去,便打亂了鳳紫體內原本就紊亂的氣流。鳳紫體內氣流衝撞起來,根本無法運功。急火攻心,鳳紫吐血倒下。
夜離應該走遠了,我也放心了。
鳳紫不再勉強硬撐,任憑自己倒下。
隻是,血海深仇未報,她怎能甘心啊!
“大人,她暈倒了!”一死士向那首領報告。
“不自量力,憑她一人還想和我這手下幾十死士硬抗?既然那血煞樓樓主已走遠,就先把她帶回去交差吧。”
那人走到鳳紫跟前,撩袍緩緩蹲了下來麵露貪淫:“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啊,本大人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的美人呢。瞧瞧這肌膚,嘖嘖,如脂如玉,吹彈可破啊。”說著他便想用他那賊手去撫摸鳳紫的臉。
突然一根銀針,穿透了他的手指。
“哎呦,可疼死我嘍。什麼人這麼大膽,知道我是誰嗎!”
“嗬。”
那一聲輕笑從遠處傳來,縹緲而悠遠。
“不管你是何人,都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
“嗬喲,你有本事傷人,你有本事出來啊你!別當縮頭烏龜,你莫不是怕了,怕了我這群視死如歸的死士不成,出來,爺爺我考慮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嗬。看看你身後吧。”那人語氣依舊淡若輕風拂水。
那首領回頭一看頓時連帶著他所有死士皆倒地,喉中都被一根極細的銀針穿過。哪銀針似有靈性般回旋而歸。竟是一發17根!而且那銀針亮潔如初,穿喉而過卻絲血不沾。
這功夫得精妙到何種地步啊!
“哎”那人如風般忽至,走到鳳紫跟前,將她攔腰抱起。
“真不讓人省心啊,怎麼總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說著她將鳳紫額前的碎發向後撩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