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安然慢慢的走到了舞台的中間,他微笑著衝大家揮了揮手,便坐在了舞台中間早已經準備好的那張沙發椅上,開始了他早已準備好的演講。
但是最重要的話題依舊被延伸到了這次的校園招聘會上,我開始覺得很疑惑,並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如此的舉動,可是他忽然之間調轉了話頭,直接讓大家看向了大屏幕,這個時候,整個畫麵全部都被切到大屏幕上的內容,我這時候才發現,他所有的畫麵內容都是集中在孫氏企業上的,也就是說他這一次雖然所代表的是自己的酒莊,但是對於大家來說,確是孫氏集團的一次招聘,難怪會有這麼多的人前來,原來都是衝著孫氏集團這個名號。
“他居然打著你們家的名號招聘,這件事情你哥不知道嗎?”
我疑惑的轉頭看著身邊的孫石廈,很顯然他跟我是一樣的吃驚,但是也許是剛才才打過電話,所以他一直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依舊皺著眉頭看著屏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哥說了,無論他要幹什麼都隨他去,不要去管他,但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敢膽大妄為地打著我們的旗號,不過既然我哥都已經這麼說了就隨他去吧,我覺得咱倆還是走吧,看他在這裏耍猴有什麼意思。”
“不走,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想在這裏做什麼。”
“那如果他以後要幹出什麼過激的行為的話,你打算怎麼做啊?他把這麼多的人引過來,想必是想象不出什麼重要的消息吧。”
我默默地搖了搖頭,並沒有接他的話,因為我也不知道安然究竟想要做什麼,隻能呆呆的看著屏幕,心裏不斷的猜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安然請了好多同學站到台前,一一的回答了他們的問題,看得出來,所有的同學似乎都對這場招聘很是好奇,安然在回答了每個同學的問答之後,終於把話題說到了最重要的核心問題上。
“在場的各位有多少是法學院的學生?”
他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把我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從他這個問題就可以看出,我之前所有的猜測應該都是正確的,一上來就問哪個是法學院的學生,想必和我有脫不開的關係,並且孫石廈和我一樣都來自於法學院,所以說他一定是想把矛頭指向我們,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盯著屏幕想看一看他接下來究竟會怎麼做。
台下很多學生都舉手了,大部分法學院的學生全部都集中在了這個禮堂裏麵,在我們學校不遠之隔,有一家專門的政法大學,裏麵所有的學生也全部都舉了手,當然說隻選取在我們學校法學院的學生的時候,有絕大部分另外學校的學生都露出了很是失落的表情,很羨慕地看著來自於我們學校法學院的學生,安然一直用眼神在學生裏麵四下找找,應該是在尋找我的身影,我一直眯著眼睛看著屏幕裏麵的他,觀察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激動到最後的失望,很顯然沒有發現我的身影讓他覺得很是失落,不過這樣的表情稍縱即逝,台下的同學應該完全沒有看到,他很快地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那你們法學院的學生有多少又是蘇院長的弟子呢?”
當第二個問題拋出的時候,台下所有的同學都沉默了,當然隻有我們學校的學生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因為蘇院長的事情現在已經成為學校裏的禁忌,沒有人會主動提起,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人頭攢動的場合,所有人都集中在了這裏,但是安然卻主動提出了蘇院長這三個字,無異於在人群當中放一顆炸彈,大家短暫的沉默之後便開始竊竊私語,想必都是對安然這個問題的不解和質疑,不過也許是出於對這家公司的崇拜,也有不少的學生紛紛舉起了手,說自己確實來自於蘇院長的門下,但是隻有我知道,這裏麵其中有一大部分學生都在說謊,蘇院長是曾經法學院最德高望重的教授,他名下除了一部分博士研究生以外隻有少部分人碩士研究生,對於本科生,蘇教授是根本不會親自執導的,但是我卻是一個例外,當然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我很熟悉的人,就是張嘉悅,也就是說在本科階段可以稱之為蘇院長弟子的,也隻有我和張嘉悅兩個人,但是底下卻有無數的人都舉起了自己的手臂,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本科學院的,也就是說他們所有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都不惜用說謊作為代價,但是很顯然他們要失望了,因為我知道愛人的目的並不是想要招聘他們,還是從他們當中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想必他想要的東西是和我有關的,但是究竟是什麼,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