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申伯像是接到什麼指令,令旗往下一揮,五千金甲槍收,獸隱。
"兄弟們幸苦了!你們今日的成就,已超出了我的預期。今日的龍獅衛已然脫胎換骨,已非昔比,龍獅衛這個名字,將會令天下人側目,令整個大陸顫抖。"陸隨風豪氣衝天的朗聲道。
吼,吼,吼!
五千金甲熱血滾蕩,氣勢奔湧,彙聚成一股驚天殺氣,天地為之色變。
"彙報操演完畢,全體解散回營!"申伯令旗一收,沉喝出聲。
沒有歡呼雀躍,爭先恐後四下奔走的埸麵,五千金甲一片肅然寂靜,瞬間化作無數隊列,嚴謹有序地退出了演武埸。
……東大陸的五支前來參賽的戰隊,在同一時間,分別收到了一張請柬,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紙通諜;某日某時,地點,城北"聚星樓",過時不候,後果自負。後麵的落款竟然是北大陸五支戰隊的名稱。
另外,請柬中還咐帶著一張財物清單,這清單上所列出的各種珍稀物品,粗略地核算了一下,其價值竟在五百億金幣以上。
這是啥意思?根本不用猜,傻子都知道這是獅子大張口,典型的恃強淩弱,肆無忌憚的強行勒索。事實上,何怨之有,弱者就須擁被踩的覺悟,誰讓你東大陸上千年來都是墊底的貨,用這種方式勒索你,隻是破點財,算是給足了麵子,千萬別不識抬舉。
"這北大陸的戰隊,簡直欺人太盛,他要戰,那便戰,今晚就殺他個血流成河。"歐陽無忌憤不可竭地怒喝出聲。
"死胖子,別在這裏演戲了,你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埸合?你不會是想將龍獅衛一下推到風口浪尖上,成為眾矢之敵吧?"雲無涯撇撇嘴,鄙夷地冷聲道。
"你這塊冰,不說話會死呀?我不過是在泄憤而已,否則會憋出病來的。"歐陽無忌捶了捶胸;"好歹我也是你未來的姐夫,怎麼也得有點尊重不是!"
"切!別忘了,我貌似也是你未來的姐夫呢!"雲無涯拍了拍胖子的肩;"舅子,拜托你以後動一下腦子,這種沒水份話,還是少說為妙,我姐的臉都被你丟光光了。"
"姐夫,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遭遇,即然有人迫不及待的想送禮,咱如不識抬舉,未免也顯得太小家子了。大不了鳳兒幸苦一趟,陪你走一遭。"青鳳自告奮勇的出聲道,嚴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天星湖畔,聚星樓,是這北城中最豪華奢侈的的所在。樓高七層,隱於一片鬱鬱蔥蔥的林木間。月上樹梢,燈火初亮,映照林木,片片綠葉晶瑩碧翠。美輪美奐,迷離,朦朧。
頂層的一個布局精致,典雅的包間內,相當寬敞,足可容下二三十人同時用餐而一點不嫌擁擠。
窗外,三兩顆寒星天邊,七八點漁火山前。湖麵上,輕風掠過,千頃湖水清波蕩漾,揉碎了多少詩情畫意.......
然而,典雅包間內的氣氛卻是異常的壓抑,裏麵共有九人,俱皆各坐一方,每人麵前都雖都放著幾碟精致的小菜,一杯碧色的天星酒,卻無一人舉杯動筷。
陸隨風是最後一個到來,選了個臨水倚窗的位置落坐,抹了一把汗;"嗬嗬!沒誤時吧?不好意思,讓各位久候了。"
"你他媽的是誰?滾出去!"聲如雷動,整座包間為之簌簌顫抖不已。
"這位大哥不會是在叫我吧?"陸隨風一點不客氣地端起桌上的那杯碧色的天星酒,仰頭便是一飲而盡,沒人告訴他,這酒是用來品的,而不是用來海飲狂喝的,這一口便吞下了兩千金幣,簡直就是在暴斂天物。
在座的九人看上去都是三十七八歲的模樣,應該都是各支戰隊的大統領身份,唯有陸隨風離二十歲都還差三個月時間,實在是太年輕了,彼此又互不相識,所以才會被誤認為是走錯了房間。
"你小子聾了不成?再不快滾,本統領就將你從這窗外扔出去。"一個臉上橫著一道刀疤的彪形大漢,怒聲冷喝道。
陸隨風朝窗外瞥了一眼,禁不住打了一個顫;"嘖嘖!不會吧!這裏到湖麵至少有七八十米的落差,這一掉下去,那裏還會有命在?這個……"陸隨風掏出一張請柬小心地放在桌上;"這位大哥都發話了,我若再不滾出去,就太不識相了!"說完,還就真的起身徑自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