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另一位身著黑色甲盔的統領一抬手,便將桌上的那張請柬吸了過去,這一手隔空攝物的手段,其中有四位統領的身軀不由得微微一顫,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不用質疑,應該就是東大陸的那四位統領了。
"你竟會是龍獅衛的統領,如此年輕,當真看走眼了。"黑色甲盔統領帶一絲戲謔的眼神打諒著陸隨風,微不可覺的微皺了皺眉;這小子的身上怎會連一絲玄力波動的痕跡都沒有,簡直就像是一個不諳武道的普通常人,這可能嗎?盡管東大陸積弱不堪,但,也還至讓一個不諳武道的常人來做一支戰隊的統領吧?這未免也太荒唐可笑了。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眼前這個不起眼小子,實力修為已淩駕於自己之上,但,可能嗎?跳涯都不會相信這種事會發生。隻不過,越是如此,越令人感到困惑不解。
正當這位黑申統領在胡思亂想之時,東大陸的四位統領已選擇了恥辱的妥協,為了避免在大賽開啟之前,便先遭到無謂的打擊,因而喪失了參賽的完整戰鬥力,紛紛按照對方清單上的要求,有多無少地付了大量的金幣和貴重的資源,直看得陸隨風頻頻皺眉不已。
此時,在埸所有人的目光視線都投射在陸隨風身上,這小子居然渾然不覺,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碧色的天星酒,雖然價格不菲,不過,即然有人付款,免費的灑豈有不喝之理。
"小子,盡管開懷暢飲,隻是離開時別忘了將這間包房的帳全給結了。"刀疤統領陰冷地出聲道,舉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北大陸的另四位統領也哈哈一笑,紛紛端杯暢飲。
"幾位大哥海量,來,我敬幾位大哥一杯!"陸隨風指東大陸的四位統領出聲道;"杯灑釋千愁,有人作東,如此美酒,不喝白不喝!"
每瓶天星酒價值一萬金幣,不過片刻功夫,每人麵前的瓶巳見底,也就是說,在埸之人已喝下了十萬金幣,天曉得,最後該會是由誰來付賬。
"你們沒覺得這位陸統領的舉止有些怪異麼?"四位已完全妥協了的軟蛋統領,此時已同命相連地圍坐在一起,悄聲地議論著。
"等會結帳付金幣的可是他呀!怎還鼓勵眾人暢懷痛飲,難不成想將對方灌醉,然後借機開溜?這可能嗎?"
"我想他還不至於這般腦殘,就算躲過今日,反而會更激發對方怒火,如此一來,隻怕龍獅衛不被徹底打殘,也無力再參賽了。"
"看來我等選擇是十分明智的,至少這裏的帳不用我們來付。"
"咦!他怎麼就這樣走了?"四位軟蛋統領看著陸隨風略帶醉意地徑自朝著門外走去,俱是露出了一臉驚色。
"站住!你小子這要是去那裏?"刀疤統領出聲喝阻道。
"酒也喝足了,怎麼,還有事?我可是去結帳啊!"陸隨風轉過身,一臉迷惑他言道。
"咳咳!沒看岀你小子還挺能裝傻,隻要你不怕被扔出窗外,繼續裝!"刀疤統領殺氣凜然地冷哼道。
"別,別嚇人,我膽小!"陸隨風顫顫地小退了幾步,盡可能的離窗遠一些,唯恐真的被人一下扔出去,而後才慢悠悠地拿出那張清單來。
"幾位不會是說的這張廢紙吧?"陸隨風鄙夷不屑地撇了撇嘴,接著一下一下地將那張清單撕成碎屑,隨即臉色一冷;"憑什麼?就憑你北大陸曾在百年前的大賽中奪取過第三名,很牛嗎?隻不過,那都巳是陳年的舊帳,過往的虛名,百年的滄桑歲月足以改變許多事與物。更何況王國財富來之不易,豈可輕易拱手相送。"
"哼!你等螻蟻般的存在,竟敢口出狂言,當真正是給臉不要臉。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刀疤統領全身殺氣凜然地怒喝道。
"你等若執意想討要,不妨帶齊精兵強將,以及和清單上相等財富前來我龍獅衛住地,一切都須用強大的實力來說話。往昔的虛名在我麵前,一文不值!簡單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白癡"陸隨風像是一點不在乎對方的威勢怒氣,仍是不屑地冷聲道。
"完了!"東大陸的四位軟蛋統領見狀,禁不住為這不識時務的傢夥暗暗默哀。
果然,但聞那刀疤統領一聲暴喝;"小子找死!"話落,整個人便突然狂怒地衝向陸隨風,全身殺機凜然,那陣勢意欲將陸隨風當埸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