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你居然強大到敢站在我麵前(2 / 2)

對戰的雙方選手尚未登台出場,埸下的觀眾巳從呐喊助威上升為互相辱罵,皆在為自已下了注的一方不惜大打出手,埸麵幾乎失控。

直到五位裁判肅然荘重的出現在高台之上,哄鬧喧騰的觀眾席才逐漸地安靜了下來,萬眾的目光視線重新投向高高的賽台。

"五脈大比的終極對決,由城北一脈對決城主府,比賽的規則不變,仍是五戰三勝製,最終勝出一方,將接任新一屆的城主府。花落誰家,拭目以待!"一位裁判激情四射高調出聲,語音回蕩全埸,頓時引起一片震天掌聲。

首戰,彼此都想給對方來個下馬威,奪其心智,攝其氣勢,所以,出戰之人的實力都應該很強。

轟!一道人影似若隕石般的落在高台之上,一身錦緞勁裝,年約二十七八歲,體形挺拔健碩,給人一種厚重如山的感覺,渾身上下蓄含著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每踏出一步,地麵似乎都會發出一陣輕微的震顫,充滿了強大的氣埸,大有無聲奪人之勢。

另一道人影卻是點塵不驚的出現在高台之上,兩人皆是一身勁裝,一個如山偉岸,氣勢威猛,一個如水靈動,似雲飄逸。

"符飛月……"

二哥符飛月剛才落下高台,對方似有所覺的緩緩睜開垂閉的雙目,眼中精光一閃,微顯訝異之色,隨即稍稍地撇了撇嘴;"數年未見,你居然強大到敢站在我麵前,兩腿不再打顫,有資格讓我刮目相看。不過,不知你是否記得我對你的警告?"

"當然!刻骨銘心的恥辱終身難以忘懷,你曾讓我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我同樣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二哥符飛月的眼中浮起一層怒意殺機,兩年前,在落日山穀中險些命喪對方手中,最後憑著一股堅韌的求生欲望,用一雙手在落日山穀爬了一天一夜,才僥幸撿回一條命。

當時,對方的一隻腳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背上,並揚言如敢再次站他對麵,後半身必將會在床上度過。之後的日子,遠遠地見到對方都會驚出一身冷汗,惶恐的繞道而行。

此刻,再次出現在對方麵前,並且是高高賽台之上,不敢想象這需要多大勇氣和膽魄,如不戰勝那揮之不棄的惶恐,他的武道之路將會寸步難行,這一關必須過,沒人可以幫忙。

"很好!我符滄浪從來言出必行!"話落,渾身氣勢爆裂,裁判還未宣布比賽開始,便朝對方風卷殘雲般的轟出一拳。

“偷襲!這也太無恥了,沒一點強者的氣度,風笵。”

"像是揣著殺子奪妻之恨而來,這也太無良了。”

兩年前的二哥符飛月,當時不過才是一個剛晉級玄丹境的武者,而這位符滄浪已是一位玄嬰境中階的高手,彼此間的差距大了去,不被痛虐才是怪事。

眼下的這位符滄浪更是在月前服下了七品"破嬰丹",一舉晉級為破虛境強者,氣勢更為囂張霸道,麵對曾經螻蟻般的存在,無論成長到什麼高度,照樣一拳轟殺。

二哥符飛月眼眸中精芒一閃,隨手虛飄飄地拍出一掌。

轟!掌風拳勁在空中碰撞,發出巨大的爆裂轟鳴聲。

“你若再違規,判你出局!”裁判厲聲提醒道。

“我有嗎?站了這許久,真不知你老在等什麼?”符滄浪一臉不買帳的冷聲道。

“比賽開始!”裁判頓覺有些語塞,聽兩人唇槍舌劍,的確有些走神,不再追究的大聲喊道。

奔雷般的一拳,足可開山裂石,卻被對方隨意擊出一掌輕鬆化解,反被自己的氣勁反噬,震得內腑血氣翻騰,十分難受。

符滄浪的心中頓時一凜,深呼出一口濁氣,神色驟然一肅,與之前鬆馳閑散的不屑之狀相比,反倒顯得格外的凝重起來,像是才清醒的認識到,在這樣的埸合,怎可能有弱者登台,所以,他很快便忘記了對方曾經的渺小,連最後一絲小視之心也收斂得幹幹淨淨。

千萬別低估了任何一個能站在你對麵的人,這是武者之大忌。

符滄浪眼中瞳孔微微收縮,渾身的戰意更盛幾分,一股厚重如山的霸道氣息隨之蒸騰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