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覺得到,這位陸公子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十分純淨,沒有一點猥褻的意思,有的隻是一種欣賞,讓人感覺很享受,很舒服,甚至希望他就這樣一直看下去。
"女人如花,千姿百態風韻各異,爭奇鬥豔方顯其真本色。何故終日一廉輕紗罩麵,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如此智者,何以沒勇氣以真容去直麵天地世間萬物?"陸隨風停下腳步,彼此唯有一步之遙,淡淡的語音卻有如暮鼓晨鍾,令人震耳發聵。
慕容輕水抬起纖纖玉手,輕柔地撥開遮掩著半張臉龐的青絲,緩緩抬起低垂的眼廉,展顏一笑;"謝謝!你是唯一能讀懂我人,此間事了,我會留在你身邊,不介意吧?"
"當然,你是我姐,沒有拒絕的道理。"陸隨風坦然地回應道;"接下來,讓我們一起去麵對這個亂局。"
"我撤走後,你仍要獨自麵對雲煙聯盟的五百萬軍隊,能扛得下來麼?"慕容輕水語帶關切地問道,像是已將陸隨風當作了自己人。
陸隨風輕鬆地聳了聳肩;"沒有了你的介入,虎狼就變成了一群羊,還是各懷居心的一盤沙,人數雖眾,政令不統一,根本形不成有效的戰鬥力,隻須略施計謀便可逐一擊破,不足為懼。"
"的確如此!我領教過龍獅衛的恐怖戰鬥力,足可以一抵百,相信你一定還留著許多未知的底牌,否則,又怎敢以區區一座小城,叫板不可一世的雲煙聯盟,我很期待見證一個傳奇的誕生。"慕容輕水又恢複了巾幗女帥的英姿風彩,她雖不是一個喜歡尋根底的人,卻對陸隨風充滿著難以?製的好奇感;"現在,可否透露一點真實身份,看能不能讓我給驚嚇住?"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隻不過,雲飄渺曾懷疑過我的身份,也邀請過我,可我卻很不識相沒給他這麵子。"陸隨風撇了撇嘴;"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更喜歡天馬行空的獨來獨往。"
嘶!慕容輕水禁不住深吸了口氣,她自然知道雲飄渺是怎樣的存在,能入他法眼之輩,定然是非龍即鳳,而眼前這位陸公子,年輕得讓人可以忽視他的存在,無法與"不凡"二字聯係在一起。但別人或許會弄錯,雲飄渺卻絕不會。
"我有幾個爆炸形的身份,卻不知輕水姐想要知道那一個?"陸隨風帶著戲謔的笑容,玩味地言道。
慕容輕水想到之前被吸入的那一片虛無混沌的星空,置身於浩瀚無涯茫茫天際,望著點點清冷的星光,那麼孤寂,淒楚,那麼孤單無助,目中忽然流下一行清淚。好傷感,生命是那麼的渺小,脆弱……
"你是什麼境界修為?"慕容輕水有些餘悸猶存的脫口問道。
"這與身份無關,你確定隻想知道這個答案?"陸隨風回應道。
"當然,姐剛才被你驚嚇得不輕,自然想知道了。不過,如能透露一,兩個身份,聽上去也不像是什麼壞事。"慕容輕水狡黠的微笑道。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我即然已將你視為了自己人,自然也無須隱瞞,更想相信你是一個守得住秘密的人。"陸隨風十分認真的說道:"我當下的陣營裏,不包括我,另有三個生死境聖者,八個半步生死境聖者,其中的任何一個,揮手之間都可以滅殺數十萬大軍……"
天啦!慕容輕水用手掩住嘴,險些沒驚呼出聲,她發誓從沒有什麼事能讓她如此震撼,縱算地陷天塌也不會讓她這般動容。
"沒事吧?"陸隨風關切地問道:"還想繼續聽下去嗎?"
"說!你也太小看姐的心裏承受力了,應該不會比這更驚人了。"慕容輕水吐氣如蘭的重重呼出一口氣。
接下來,陸隨風沒有再說出什麼霹雷的話來,隻是十分隨意地拿出一塊翡翠般晶瑩透亮的令牌,瞬間滿室生輝,空氣中頓時充滿了一股無比神聖的氣息,令人禁不住生出一種想要俯首膜拜的情懷。
"這是……"慕容輕水望著這塊翡翠令牌,一麵刻著"聖尊"二字,另一麵則是一個"令"字。
"丹師界獨一無二的聖尊令,可以號令整個丹師界。"陸隨風淡淡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