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風素素這才微微叩首,柔柔的道:"陸樓主的風彩,素素已領教過了,由衷的心悅臣服,自愧不如。風師兄也應該深有體會吧!所以,放眼整個聖山,至少目前為止,年輕輩中的第一人,當陸樓主莫屬。不知各位有何異意?"
風素素美目流轉的掃視了眾人一眼,而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燦爛笑容,宛若冰蓮綻放,直看得五位花癡都是目瞪口呆,不僅口水長流,連鼻孔處都有殷紅流出,當真是丟盡了天下男人的臉。就連陸隨風和殷風月兩個男人,頭都低到到了胸前,恨不得當場土遁而去。
這場麵竟惹得幾女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風素素胸前的那一對飽滿,更是顫動得洶湧澎湃,幾欲破衣而出,空氣中傳出嘀嗒聲,那是有鼻血墜地弄出的聲響,尤為的清脆悅耳。
"我操!"溫文如殷風月之流,也是忍不住的口暴粗言;"你們五人都三十好幾了,不會到現在還真的是童子雞吧?否則,怎會流了這許多鼻血,甚至連眼球都掉進了那啥裏麵去。"
殷風月說話一向含蓄,今日卻是一鳴驚人,直聽得眾人都是一陣目瞪口呆,一副消化的不良的模樣。
風素素更是下意識的垂首看了看自己高高隆起的胸脯,像是真害怕有什麼東西掉了進去,這種失態的表現頓時讓她清冷的臉上染上一片霞紅。
她看上去不過隻是二十幾許的模樣,實則已是三十出頭,隻因一向潛心修練,時至今日仍是冰清玉潔的女兒身,且心高氣傲,性情清冷,身邊雖不乏嚴赤火,燕無雙之類的追求者,卻總是報以一種若即離的姿態,對於這些精英天才的刻意親近,即不排斥,也不借以辭色,始終保持著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幾乎沒人敢當眾如此調侃於她。
見到風素素羞怒的臉上已布滿了森冷的殺機,完全已到了暴走的邊緣,殷風月見狀,直接額頭見汗,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白晰的臉上還真出現了五根手印,看來是真心的後悔自已口無遮欄,連自己都難以原諒自己。
"哼!再有下次,不死不休!"風素素狠狠的瞪了殷風月一眼,而後對著五個正在擦鼻血的家夥,一臉冷若冰霜的道:"別說本姑娘沒給你們機會,年輕輩的第一人就坐這裏,誰若能打得他半月生活不能自理,本姑娘就以身相許,絕不食言。"
"是啊!如果連與之一戰的膽量都沒有,怎配獲得美人心?機會可是隻有一次,錯過了,將終身追悔莫及。"青鳳唯恐天下不亂的煽風點火道,撫弄著兩條小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五人都是麵麵相觀,臉上皆是一片灰敗之色,無盡的沮喪和失落顯露無遺,如果讓他們去跳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麵對這個變態,就算五人聯手都未必有勝算,一對一的挑戰,簡直就是在尋死找虐,自取其辱。
"這個……風師姐,你這承諾的風險是不是大了些?"慕容輕水突然的出聲道。
"哦,何以見得?"風素素饒有興趣的問道,眼底深處閃過一抺難以察覺的狡黠之色,像是蘊含著某種難以啟齒的隱私。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那夫君刻意存心放水,你豈非是白白的葬送了自己的一身幸福。"慕容輕水將"夫君"二字,刻意加重了語氣。
以風素素的聰慧,自然聽得出對方的話中之意,而且她也早已看出紫燕和慕容輕水兩女,是陸隨風的女人,作為一個無比優秀的男人,如沒有一兩位超凡脫俗的美女在身邊才是怪事,隻要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就足夠了。
"我都敢將自己未來的命運交到他的手中,你倆作為他的女人,就這樣信不過他的人品?"風素素的目光專注的落在陸隨風身上,美眸清波流轉,柔情無限,是個人都看得出,此女已成了迷途的羔羊,無救的陷入了情網;"陸樓主可會負我?"
此一問,實乃一語雙關,可謂是深者見深,淺者見淺,就算再不喜歡揣摩女人心思的男人,也捕捉得到其中傳遞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