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說得沒錯!"慕容輕水說道:"至於被抓去的人在何處,其實不用想都知道,即然是紫薇峰的人出的手,那就自然被帶回了他們的地盤,在那裏設局算是占盡天時,地理,人和,稱之為天羅地網也不為過。"
"如此說來,我們是要硬闖紫薇峰了?"風素素一臉震驚的道,雖然在場之人加上自己,共有七位靈神境大能,這股力量放在任何一個山峰都足以掀起驚濤駭,就算攪過天翻地覆也能全身而退,但要明目張膽的闖山救人,那難度就太大了,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那倒不至於,對方還沒蠢到將抓來人質帶上山門之中,那就觸犯了聖山的律令法規,若真是如此,隻須一紙訴狀投入戒律殿,對方就得毫無條件的乖乖放人,並且還會遭到重懲。"慕容輕水沉思的說道:"整件事都發生在世俗界,就算弄出天大的動靜來,都屬於江湖紛爭,聖山都不會出麵幹予。所以,我可以大膽斷言,我們被抓去的人一定會是在紫薇城中。"
眾人聞言都是紛紛點頭,這個分析推論應該最為接近事實的真相。唯一讓人疑惑不解的是,對方即然想以人質為誘餌,迫使我們入甕,為何不在現場留下一些線索和暗示,還要讓對方在這裏胡思亂想的瞎猜?
"這本就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因為對方知道,根本不需要什麼具體的提示,我們都不會找錯對象,事實的確如此。由此說明,我們這次的對手絕非尋常的等閑之輩,心計謀算更是深沉,讓我們沒有選擇,不得不按照對方預設的軌跡,一步步的走向深淵。"慕容輕水麵色凝重道的將目光投向一直默然無語的陸隨風,盡管她智慧無雙,麵對這個死局,一時之間也尋不出什麼最佳的破解之法。
按照慕容輕水的環環分析,無疑應該是最合理的推論。也就是說天外樓眼下的境況處於極端的劣勢,對方手中的不僅有棋,還有棋盤,可以任意的擺出了一個必殺的死局,而且還吃定天外樓非入局不可,無論如何應對都是輸家,輸的結果就是整體全滅。
對方可謂是計出巳然勝卷在握,就算以陸隨風的睿智,眾人也實在想不出他這次將會以怎樣的手段破局?
眾人都在低頭沉思,神情間都堆滿了焦慮和擔憂,更多的是擔心人質的安危,直到此刻才深深體會到了"投鼠忌器"的真正含義。
"當對手布下了天羅地網,再將刀架在兄弟姐妹的脖子上,然後對你說,我數三聲,你等若不束手就縛,傾刻人頭落地。"陸隨風品了口茶,接著說道:"此一去,等著我們的應該就是這個場麵。"
"我明白了,如果我們不出現,人質至少暫時是安全的,如果冒然的前去營救,非旦人質會死,甚至連我們都將難以存活,有點像是肉飽子打狗,有去無回。不錯,應該就是這樣!"風素素皺著眉道:"可是,你們會置之不理嗎?"
"勢在必行!"陸隨風擲地有聲的道:"他們是我的兄弟姐妹,勝似親人,就算在聖山掀起腥風血雨,那又如何?照樣神擋殺神,魔來斬魔,天若阻之,那就將天捅出一個窟窿來。"
這股吞天霸地的偉岸氣勢,直看得風素素的一雙美目中異彩連連;這就是我的男人,一個有情有義,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哼,還冰清玉潔個屁,簡直就是個悶騷的花癡!"青鳳鄙視的嘀咕道。
"殺!殺他個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誰怕誰?"龍飛一直就憋著一股滔天怒氣;"低調總是被雷霹,就連這"天"都是欺軟怕硬,弱肉強食就是這片世界的不二法則,無論在任何地方都不會有所例外,大不了一起玩完。"
"話雖如此,卻需謀定而動!"紫燕尤為冷靜的道:"首先要算敵所算,絕不能按張出牌,照著對方預設軌跡行事。如我猜得不錯的話,現在最著急的反而不是我們,而恰恰是對方。"
"不錯!對方耗盡心思的布了這麼大的局,自然無時無刻的在等著魚兒入網。如果遲遲不見我們現身,時間一長,勢必會失去耐性,產生鬆懈的情緒,那時,就算再完美的局也會出現破綻。"慕容輕水若有所思的言道:"我們首先必須弄清對方的布局情況,包抱具體的地點和布置,以及高端戰力的數量,越是詳細,風險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