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七十二章文比武戰,一決生死勝負(1 / 2)

在場的所有人都如釋重負般的輕舒了一口,那種緊張壓抑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許多人都是對著酒杯一飲而盡,借此平複舒緩那丹聖第一人帶來的如山威壓。

陸隨風仍是保持著雲淡風清的姿態,看到柳銀劍那副雙眼充血,殺氣蒸騰的白癡模樣,戲謔的道:"你確定要挑戰我,生死不論?"

"當然!你若死了,上官清雪自然會重新成為本少的女人。"柳銀劍一臉自信,霸氣十足的說道,他有無數種對付女人的方法,他的第三房小妾就是采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弄到手的。

"不知閣主的意思如何?"陸隨風衝著聚星閣主,明知故問的淡笑道,這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破壞了人家精心謀劃的局,任誰也咽不下這口惡氣,不想將你弄死才是怪事。

"這個……師尊之前已說過,此乃你們小輩之間的事,與聚星閣沒有任何關係。"聚星閣主擺擺手道:"有些事即然做了,自然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不過,你大可放心,在場有這許多大人物做見證,公平公正絕對沒問題。至於是否還能有命活著離開,這就要看你有多少能耐了?"

聚星閣主道貌岸然的回到上座首位之上,端起一杯酒品飲了起來,不再多言,看向陸隨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他雖不知道自己的師尊為何會對這小子另眼相待,而這小子所表現出的一手金針回春之法,的確不同凡響,甚至稱之為神奇無比,也實不為過。至於在丹道方麵的成就到了何種程度,已顯得不太怎麼重要。

重要的是,沒有人可以破壞了自己精心謀劃的局,還可以安然無恙的從容離去。所以,這小子必須死,而且還必須死得讓人無話可說,堵住悠悠眾口。

至於自己的兒子是否會輸,甚至可能會喪命於對方的手中,卻是一點不擔心。雖說這二世祖在丹道方麵資質平庸無奇,但在修練一途中卻是天賦極高,別看他平時一副紈絝混世的模樣,讓人鄙夷不屑,直接被人忽視。實則心機深沉陰毒,不到四十之齡,實力修為已到半步靈神境的層次,不知有多少大家族,大勢力的謫傳精英弟子悄無聲息的死在其手中,卻是做夢都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去。

更何況,以柳銀劍的心機手段,如無絕對的把握,又豈會輕易冒險向對方發起生死挑戰,他早已在暗中探查過陸隨風的修為,也隻是生死境中階二品左右的實力,在他這個半步靈神境的眼中,簡直就如螻蟻的存在,就算十個八個一起上,也與被虐找死沒什麼分別。他所要的隻是一個借口,一個可以明正言順的出手理由就足夠了。

如果這貨知道自己挑戰的是一位靈神境高階的大能,不知道他是否還笑得出來,是否會當場噴血三升?當然,這種事他永遠不會知道,也沒資格知道。

"公平公證?閣主不會是在說笑吧?"陸隨風譏諷地道:"我不過隻是一個生死境中階的修者,而這位少閣主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半步靈神境。如果這也叫做公平公正的話,當真是令人無語了。"

嘩!全場一片頓時嘩然,眾所周知,這柳銀劍可是出了名的紈絝,平時流連出入的都是風花雪夜之地,年過四十還隻是一個丹徒,至於武道修為,稱之為垃圾都是一種恭維。

"什麼?半步靈神境,這怎麼可能?本公子上次還把他揍成了豬頭……"

"如果這是真是的,那這貨就藏得太深,太可怕了,這種心機,這份隱忍讓人不寒栗。"

"嗯,這貨像是默認了!否則,以他的德性不跳起八丈高才是怪事,看來還真可能是真的了。"

"扮豬吃虎,原來這紈絝形象全是在忽悠人的,沒準那些無故失蹤的謫係精英弟子,都與這貨有關係。"

"尚若事實果真如此,那這場生死挑戰的確有失公允,稱之無恥也實不為過,此事一旦傳揚出去,這聚星閣的聲譽隻怕要一落千丈了。"

"老夫倒是有一個想法,隻不知各位是否能接受?"聚星閣主手撫長須,麵帶思索的言道。

"哦,不妨說出來讓大家參考一下,至少也得讓這場挑戰相對公允才是!"眾人都是饒有興趣的摧促道。

"即然雙方的實力落差太過懸殊,不如就將這挑戰的規則改動一下,除了當事者之外,雙方再各出三人,在文才武道上一較高下。如何?"

聚星閣主的這個建議,表麵上看來似乎不偏不倚,實則是在以己之長,搏彼之短,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文才武道上的造詣,在同輩中絕對的稱得上是鶴立雞群,隻是長期之來被紈絝的光環所掩蓋,不為人知而已。而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寂寂無名小子,藏有一手金針渡穴的絕學,僅此而已。相形之下,幾乎沒有任何勝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