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再說這個字記住沒有?還有,以後再敢偷吃冰淇淋,看我怎麼收拾你!”

“怎麼又扯到冰淇淋上了?”

“你說呢?月事還沒過去就偷吃冰淇淋,你想幹什麼?”

“都,都過去。”

“過去了怎麼還有血?”

席文的眼睛轉了幾圈,低頭不再說話,看來以後冰淇淋是與她無緣了,如果全天下的女人都有她這麼一個老公,估計冰淇淋店都要倒閉了。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不聽話,我又要再熬幾天。”

“熬什麼?我這事我自己都能處理,你不用熬夜的。”

“你--”肖岩柏簡直想揍她,這個白癡,都這麼多年了怎麼到現在還不開竅?都說夫妻心有靈犀,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他心有靈犀啊?

席文不明所以,“我到底怎麼了嘛?”

肖岩柏咬了咬牙,“因為你偷吃冰淇淋,月事又來,原本我今天就可以吃你的,但是現在沒法吃了,你說你怎麼了?”

“你--”席文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你這腦子除了這事能不能想點別的,真是羞死人了。”

“不能,我腦子裏就這點事兒,你知不知道每月最難熬的就是那幾天。”

席文很鄙視地瞅著他,撇撇嘴,“要是真熬不下去你可以去外麵找一個,我保證不攔著,一個不行兩個也沒問題。”

“你成心氣我是不是?你知道的,我除了你,對別的女人根本都不行。”

“我怎麼知道?這都是你說的,我又沒見,再說了,你要是不去找別的女人,你怎麼知道你不行呢?說不定行了呢。”

空氣中有股酸酸的味道,肖岩柏抿著嘴笑了起來,“吃醋了?”

“才沒有!我要出院,我要回家!”席文賭氣地喊道。

“輸完液就回家,想吃什麼?一會兒路上去趟超市。”

“什麼都不想吃,沒胃口!”

肖岩柏一聽不對勁,慌忙哄道,“怎麼了?真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老婆大人不要生氣好不好?晚上回家我跪鍵盤成不?”

“跪豆腐。”

“隻要你不生氣,跪方便麵都行。”

席文美滋滋地抿起嘴唇,現在網上都流行跪鍵盤,還沒讓他試過,心裏打起了小算盤。

“阿岩,你這樣寵著我,會把我寵壞的。”席文很有自知之明地說。

誰料肖岩柏卻說,“我就是要把你寵到全世界的人都受不了,這樣你就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了,誰也沒辦法搶走。”

“什麼歪理。”席文有些不屑,可想了片刻點點頭,“聽著還有些道理,是不是你以前對衛蘭也是這樣的?”

“你怎麼拿自己跟那個女人比?有可比性嗎?再說了,你這是在懷疑我對你的愛嗎?到底我要怎樣說你才相信我隻愛過你這麼一個女人。”

席文輕歎一聲,這麼多年了,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當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她才發現即便是天大的仇恨,也似乎變得微不足道,人都死了,何必還要仇恨?

“你不需要怎樣做,我知道,我隻是覺得女人很可憐,愛上對的男人會幸福一輩子,可愛上不該愛的男人,注定了是悲劇。”

“那我呢?”

“悲喜摻半吧。”

至少不全是悲劇,肖岩柏的暗暗鬆了一口氣,握著席文的手,一臉的認真,“我會讓兩半變成一個,曾經的不幸福我會在未來一點一點的補償給你,讓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席文頭一歪靠在了他懷裏,“我隻做你最幸福的女人就足夠了。”

隻做你最幸福的女人,人生大抵如此,幸福與否自己知道,無需向誰證明與炫耀。今生能遇到這個男人,嫁給他,生下屬於他們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肖岩柏笑著捧起她的臉,唇齒間,愛,肆意。

“岩柏,文文。”沙南匆匆進來,看到兩人,他尷尬地笑笑,“打擾你們了?”

席文臉頰通紅地低下頭,肖岩柏若無其事地扭過臉,“怎麼了?這麼匆忙。”

沙南看了眼席文,然後對肖岩柏說,“你出來,我跟你說件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