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杜文搏微微一笑,對於這個女人他是越發的看不起了,居然為了金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說酒吧陪酒是迫於生計的話,現在便是赤裸裸的嫁禍,而且是知道嫁禍的內容的。
聽見杜文搏的笑聲,丁蕾心底像是針紮一般的刺痛,抬起頭來,目光中已經浮現了淚花“杜文搏,你快走吧,快跑!”兩行清淚順著柔順的臉頰滴落在地上,此時的丁蕾的心扉都是凍結了。
豈料杜文搏非但沒有在她的警告聲中逃竄,反而突然伸出了雙手,狠狠的捏在了丁蕾的小香胸上,隔著呢子大衣揉、搓了起來“你不是喜歡幹這一行麼?還立什麼牌坊?”聽見丁蕾的話杜文搏心頭的狠勁也是提了上來,還讓我跑?能跑得了麼,若不是之前有準備,自己栽在這裏是萬無一失的,即便是察覺了想跑也晚了,你現在裝什麼聖人?還讓我跑?現在全當收回一點利息。
發覺杜文搏的舉動丁蕾的心都是涼了下來,並沒有掙紮反而任由杜文搏揉、搓著,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在杜文搏麵前是永遠抬不起頭來了,自己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瞧見身下的女人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杜文搏無趣的鬆開了雙手,冷冷的目光似乎想要將丁蕾穿透一般,暗啐了一口“做作的女人,人前冰清玉潔,人後風騷入骨!虛偽!”這是杜文搏對她心裏的評價。
就在這時,巷子裏突然傳來一聲略微尖銳的喝聲“動手!”而後杜文搏的身前身後同時傳出了無數叫喊聲“啊!啊!啊!哇呀呀呀!衝啊!捉拿強X犯啊!”這類的叫嚷聲此起彼伏。
丁蕾木然的神色突然恢複了幾分神智,如玉般的柔荑不知道哪裏來的氣力猛地一推杜文搏櫻唇裏更是喊出一聲淒厲的哀號“杜文搏,我求你,跑啊!”帶著哭腔的哀號震人心脾,讓杜文搏的心頭更是悸動了一下,不過既然是他布置好的斷然沒有逃路的可能,現在跑還來得及的卻絕對不是他了。
瞧見自己的哀號沒有效力,丁蕾也仿同失了魂一般,神色目然的不停的小聲嘟囔著“為什麼?為什麼,是你?是你!”
噌的瞬間,一群人便是將杜文搏圍在了當中間,嚴實合縫沒有留下一個空擋,一個個的更是目露凶光,當然,這也是做戲罷了。
張慶吉從大院裏竄了出來,身形更是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對著那群身影飆射而去,他心裏知道,說不定明天自己就會被表彰為見義勇為新青年了,即便是現下右眼狂跳也被他無視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