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一聲慘叫,摔在了地上,回憶的片段戛然而止。
木婉婷看我摔的齜牙咧嘴,不禁掩嘴輕笑說:“叫你嘴上沒個正經。”
我歪瓜咧嘴的呼疼,隻好服軟說:“姐,我錯了,快扶我起來吧。不然我疼死了,你要對人家負全責。”
木婉婷皺起鼻翼,哼了哼我:“誰要對你負全責呢。我又不是你的什麼!”
我沒皮沒臊的嘿嘿道:“現在不是,指不定以後也不是。”
“你……”她氣堵的再次捏緊粉拳!
我趕緊揮手說:“開個玩笑,你你我我的,咱兩還分彼此啊?”
木婉婷被我繞了進來,摸著下巴思索了兩下, 喃喃道:“就是不分彼此,你也不許再調戲我了啊,討厭。”
到了校醫室,二十有六的護士姐姐,帶著個框架眼鏡,正聚精會神的寫著藥物彙總。
看我被木婉婷一瘸一拐的扶進來,驚的趕緊過來,對我又是聽心髒,又是量腋-窩的,我被護士姐姐冰涼的小手弄的心不在焉,卻聽她訝異的說:“哎,小家夥,你這傷的不輕哎!”
我意識正迷糊,陡然聽到這麼一句,下意識回道:“姐姐,我小家夥沒受傷啊!”
說完,看著木婉婷和護士姐姐紅撲撲的臉蛋,以及詭異的氣氛。我這才哈哈訕笑幾聲,臊皮打臉的敷衍過去。
我今天受傷頗重,先是被眼鏡男給腦袋踹了一腳,接著又是被劉子傑皮帶伺候。可以說全身的多處軟組織受傷。
護士姐姐一番檢查下來,臉上的表情卻是越發凝重起來。
後來對我說:“小家夥,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打架鬥毆的男生怎麼想的?遭這麼一身罪,就為了逞一口氣麼?沒覺得不值得麼?”
我想了想,對護士姐姐說:“在我們男人的世界,一口氣就是尊嚴吧。你們女人,不懂的。”
似乎我說的太過裝逼,護士姐姐護住嘴皮撲哧笑了,“看你說話老氣橫秋的,不知道的人,真以為你這小屁孩多大把年紀了。”
我卻不屑的想,切,老子這人年齡是小,可長期生活在看表姐臉色的日子裏,早學會了察言觀色,一般人,還真沒我這情商!
護士姐姐一邊和我聊天分散著我傷勢,一邊捏著個棉簽,蘸了酒精給我消毒。
要說我們學校這護士姐姐,私下裏有人傳言很騷,愛勾-引學生。
她纖-細的手指給我擦藥,我不由得多想了起來。
這護士姐姐正值熟-女鼎盛時期,想必平日裏的私-生活被她老公開-發到位,大屁-股大-奶-子的十分挺-翹,就我個人的觀察而知,不是個C-罩-杯也好歹是B-罩上品了。
真要比,怕也就情-趣店的大姐能稍稍壓她一個枝頭。
此時她叫木婉婷輕輕的把我放倒在病床上,接著冰涼左手開始解我的衣衫扣子,而右手則掂著棉簽一點點的在我淤痕上麵擦過。
我被酒精刺激的嘶嘶發癢,隻好偏頭不看。
隻是這一偏頭,就見護士姐姐埋著腰,碩-大的一對山巒臨空倒掛,似乎隨時要撐爆了白大衣蹦出來。
那甩甩碩碩的兩個球,隨著她右手的擦拭,而不住顫動著。
好家夥,我看的驚-心-動-魄的,默默分析著那綿-軟,小夏流在褲-襠裏悄然雄-起。
護士姐姐終於解-開了我的衣-衫,我年紀雖然不大,但長時間做家務,該有的腹-肌好歹也有6大塊,胸-肌更是鼓鼓囊囊的。
當這趨於完美的男士馬-甲線暴露在空中,我赫然感覺到了護士姐姐呼吸加快,臉頰開始變的通紅,她眼睛裏有一絲隱-晦的渴-望。
這,我心裏一動?莫非傳言是真的?
我再掃了一眼木婉婷,她則紅紅赤赤的不敢看我,眼光遊移向窗外。
我心想這妮子冰清玉潔,自然是不敢看我男-性的胸-肌。
但護士姐姐就不同了,她的異常衝分表明了此時騷-女的荷-爾-蒙分-泌。
想到這,我腦子起了壞水,故意縮縮肚皮。
我長滿黑-毛的腹-肌,立即凸-顯的更為輪廓明顯。
護士姐姐手指突然打了個哆嗦,“小家夥,你別動,姐姐都不好給你塗了。你看你這肌-肉發達的?在哪裏練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