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護士姐姐已經把措辭從我換成了姐姐。
我體會著其中的貓-膩,侃侃而談:“我這是呼吸法,平時在家,沒事深呼吸活動腹部,就練習出來了。”
我一邊深入淺出的胡編著,一邊更賣力的挺動著長滿胸-毛的胸-肌。
好歹是26芳齡,對發達男-性軀體有著發自骨-子裏著-迷的深-閨熟-婦。護士姐姐立馬感受到了我強力的爆發力,她眼神漸漸-迷離了,隱晦的時而滑過一絲渴-望。
明明是棉球塗抹著我的腹肌,不知何時,卻變換成了一雙纖長的手指摸-來抹去。紅燦燦的指甲蓋,豔-麗的讓我發幹,褲-襠那家夥不-安-分的直接一-柱-擎-天了。
不知是今天我挨了太多打,迫切需要發-泄一下壓抑,還是校醫和護士本身就衝滿了幻-想色彩。
小夏流支-起個蒙古包,我竟沒一絲害-臊的感覺,反而指著小夏流就對護士姐姐道:“姐姐,我不止肚皮被抽的太慘了,這裏也挨了好幾鞭子。你看,這腫成啥樣了?都支-起來了,你也給我擦擦吧。”
等說完,我才忽的清醒過來,屋裏還有個木婉婷呢!我特麼咋有臉說出這麼下-流的話。
果然,正想到這裏,就見木婉婷出於好奇,朝我看了過來。她可能忘了我還處於裸-胸狀態。
這一看過來,恰好就見護士姐姐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我的胸-毛,我倆肌-膚相親,柔-情流轉,而下邊一根J-8衝的就像擎天柱。護士姐姐嘴吧趴在這裏,似乎再近一點,就要插-到她嘴裏!
這一幕想必是太過震驚了。“啊!你…你們…”木婉婷驚叫一聲,嚇的往後一跳,滿臉的不可思議,她可能做夢都沒想到咋短短時間,我和護士姐姐這般的HPPY,一時紅到了脖子根,半天沒憋出個屁。
反倒是驚醒了有些發-情傾向的護士姐姐!
護士姐姐即使再過饑-渴,可被小妹妹當麵逮住,也做賊似的滿臉的羞愧,瞬間挺直背,一雙手不自然的到處抓,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放,局促不安的盯著木婉婷說:“妹妹,別叫,別誤會,棉球塗抹不到位,我給他用手按利於活血化瘀呢。”
結果護士姐姐明顯是說謊自己都緊張了,失去了本來的判斷力。蟄摸著,右手想放,卻突然一把摳-在了我的蛋-蛋上麵。
我勃-的正嗨,小家夥耀武揚威,這一來,“嗷喲”慘叫一聲,一屁股坐了起來。
護士姐姐這娘們兒指甲太長,來一下就像蛋上麵給刺了根針。
我疼的冷汗直流,夾住襠,快要蛋碎了一地似的。
結果忘了護士姐姐正緊張,我大吼一聲無疑火上澆油,她慌亂的的手下的力度再大了幾分,一臉迷茫的轉向我問:“你怎麼啦?”
我嘶嘶著嘴巴呈個O型,顫顫驚驚的連連指著下麵。
“再不鬆開,我特麼就要斷子絕孫了!”
護士姐姐低頭看去,這才大叫一聲,慌不迭的鬆開。
“哎喲,弟弟,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成心的啊。實在是剛才急著解釋,自己慌張了。”
我冷汗直流,抽筋咧嘴的說:“快別說這麼多了,尼瑪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先給我看看再說。”
護士姐姐實在是掛不住臉了,臉紅脖子粗的趕緊伸手在我蛋-蛋下麵輕按。
“怎麼樣?還有知覺麼?”
她手嬌-柔無骨,隔著褲-子似乎在隔靴撓癢,我原本淡化的情愫又漸漸湧將上來。小夏流伸了個懶腰,又恢複了幾絲精神。
“似乎,沒知覺呀?”
我故意耍賴說。
“啊?不是吧?我就摳了一下,這麼嚴重。”
護士姐姐輕輕的捏-揉,我蛋-蛋一陣舒爽。
我假裝欲哭無淚的長歎一聲,“這地方這麼脆弱,要我用指甲給你下麵摳一把你是個啥感覺?”
護士姐姐被我糙-話兒調-戲的就差滴-血了,支支吾吾的想說啥來著。
結果看了眼徹底僵化,對我倆完全無語的木婉婷,說:“妹妹,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得給他詳細檢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