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哥,咱們去找我爺爺吧,我聽我爺爺說他今天要去青瑪嬸嬸家去幫她家的大母羊產仔呢,現在日頭還急,他們定是還沒弄完,咱們去青瑪嬸嬸家找我爺爺去。”小莫紮的爺爺是丘穆族頂一頂二的醫官,隻要他一出手就還沒有解決不了的病。
聽見小莫紮急急地出聲,赫德二話不說,一手把還緊摔在地上的小莫紮往肩上一提,“靠,小莫紮,你不早說,咱們現在就趕過去把你爺爺綁過來!”說著整個人就像疾馳的駿馬一般就向青瑪家衝過去了,小莫紮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赫德扛在肩頭,呼嘯而出。
赫德哥哥,綁過來?小莫紮又失語了,您的話又說錯了!
而這邊的拓拔弘宇看著躺在床上麵白如紙,就連呼吸都孱弱不可聞的小女人一張俊朗的深邃冰臉已經黑沉到了極致,看她現在的模樣大概已經暈過去好久了吧,怪不得一直柔柔順順窩在他的懷裏,他還以為……。他竟以為……,原來不過是自作多情,原來竟是他害了她!
不敢再伸手觸碰嬌柔脆弱的小人兒,生怕一觸碰,床上的小野貓就真的永遠這麼軟綿綿的閉眼睡過去了,但還是忍不住探了探細嫩瑩白的脖頸,隻探到還有淡淡的細微搏動,高懸的心才得到些微的安慰。
向來表情不多的臉上的神色複雜,有悔痛、有懊惱、有氣憤……有心疼,緊緊握著掌心那雙小小的漂亮小手,拓拔弘宇暖著那早已冰涼刺骨的嬌軀,是他大意了,小野貓到底是前涼的女子,身子嬌弱單薄,他怎可如此不管不顧的就把小野貓掠上馬,要知道中原的女子可是養在深閨之中的,又怎會騎馬呢!
想到這一層,拓拔弘宇的心上又是一沉,當即放開手中的小手,滿是成年男子的陽剛之氣急促的期近,張熏兒困難的睜開水潤的眸子,還沒緩過神來就被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給嚇得一怔。
還沒從朦朧迷茫的昏沉中反應過來,就感覺身下那逃難時換上的粗布短打褲子被人急切的搔弄著,應是解褲帶的人太過急促激動,待張熏兒從那陣晃神中急急地回神時,那人仍然在腰間悉悉索索的倒弄著。
“停下,你停下!”身子孱弱,就連聲音都是帶了沙啞、柔弱的,一時間正埋首張熏兒腰腹間的拓拔弘宇竟是根本恍若未聞,仍是執著的找尋著那解結之法。
張熏兒上身套的衣服都是從拓拔弘宇自己身上脫下來的,而她的身形嬌小,他們身在征途自是不可能有合適她的長褲,當然,就是有適合她身形的褲頭,他相信他也不會讓她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東西出現,因此張熏兒身上打著繡結的褲帶他愣是解不開。
張熏兒急了,小臉騰地染上了紅霞,原本毫無血色的小臉也因此多了一抹紅潤,小手有些無力的推搡著埋在自己細軟腹部的一顆卷發頭,嗓音還是嬌軟無力,“拓拔弘宇,你…。趕緊起來,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做如此無恥之事,簡直……簡直……”
到底是皇室裏教養好的姑娘,就是一句‘白日宣淫’都足以讓她羞紅滿麵,更何況還要出格的話,終究是罵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