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冷笑起來:“你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能使用這件法寶。”
“想營造勾引我出手的假象而讓我畏懼出手?你也不過如此罷了,卻也是太小看我了,若你能駕馭血舞黃昏,此刻我們該是在血海上戰鬥了。”
野上話音一落,原地又驟然加速,果真是朝陳爭急速飛來,完全無視了血舞黃昏。
該死的家夥,竟然這麼聰明!
陳爭手一揮,黑刀延伸的火焰長鞭橫甩而出,從野上腰身掃過,卻未曾觸碰到實物,而不知何時,野上的身形已經橫移到了陳爭身後,依舊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接近陳爭。
陳爭隻敢後背發涼,想轉身防禦,速度卻已經跟不上,發涼的背部迎來一股巨大的衝力,應是野上出拳了,這一拳砸在血舞黃昏上,雖然沒將它洞穿,卻是衝擊著陳爭的後背,仿佛脊梁骨都貼到胸骨了,幾乎將陳爭的內髒擠成碎末,衝擊力讓陳爭如炮彈般朝前勁射而去,粉碎的內髒引起的內出血,使得他口噴血液猶如噴泉一般。
身形還未穩住,劇痛還充斥著神經,陳爭卻顧不得其他,手中黑刀隨手腕旋轉,帶動千米長的火焰長鞭螺旋舞動,轉成蚊香般的形狀,將陳爭護在其中。
這一舉動果然是阻止了野上乘勢而上的攻擊,逼得他從陳爭身旁飛退,重新選擇攻擊時機。
野上對黑刀頗為忌憚,這東西剛剛切了他一隻手臂,到現在都還沒恢複過來,現在陳爭被黑色火焰團團圍住,就如一隻烏龜縮在烏龜殼中,還真難以找到攻擊的角度。
“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就算你做防禦姿態,但隻要你動著念頭,也能提升我的戰鬥神通?雖然比你出手攻擊提升的幅度少了不少,但我在提升,你在消耗,現在的局麵,你能維持多久呢?”
野上得意的笑著,眼珠子一轉,竟是棄了陳爭,朝馬戴那邊飛去。
陳爭一驚,連忙揚手一甩,黑刀的火焰啪的一聲甩出,末端看似鞭到野上身上,卻隻是殘影,野上已是驟停了身形,又反退了數米,躲了這一擊。
“嘿嘿……”野上的笑意越發的得意,他已經想到一個讓陳爭無計可施的方法——攻擊馬戴。
隻要去攻擊馬戴,那陳爭就不得不出手阻止,否則,馬戴被兩人夾擊,恐怕難以活命,而若馬戴一死,陳爭麵對野上跟惑盡,自然也難逃一死。
至於陳爭也加入戰局,那也沒啥作用,他並不能給馬戴提供多少戰力,更何況,陳爭也不敢輕易移動,一不小心被野上中途攔截,難免要受到猛烈的攻擊。
所以陳爭能做的,隻是出手而已,但越是出手,野上的戰鬥神通越強,相信很快,野上就能完全碾壓陳爭,到頭來還是死路一條。
陳爭的臉色越發的陰沉,野上的智慧,讓陳爭有些一籌莫展,甚至有些絕望的念頭,要說陳爭最欠缺的戰鬥經驗,便是遇到這種連算計都壓著陳爭一頭的可怕對手了吧。
該如何應付?
陳爭竟是腦子空空,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