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便忍不住猜測,是不是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麼?
而阿澈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
兩個孩子都健健康康的,自己也健健康康……
她突然意識到阿澈口中的“休養”,她咬咬唇,問出了口:“阿澈,我是不是以後都不能懷孕了?”
阿澈一愣,便微微一笑看著她:“你怎麼會這樣想!”
禾早傻乎乎的瞅著他。
阿澈想了想,便認真的對她說:“其實,胡大夫當初說過,你虧損很大,必須得休養兩三年,好生調理調理,等過個五六年再要孩子,到時候大概就差不多了。”
禾早便放下了心裏的重擔:“嚇死我了,我見你神情這樣凝重,還以為是我不能生孩子了呢!”
“傻丫頭,又瞎想!”阿澈摸摸她的臉頰,輕聲:“就算是不能生又怎樣,我們已經有兩個兒子了,我不需要太多!”
禾早就鼓鼓臉頰:“但是我還想要生個女兒呢!”
阿澈便考慮著,然後點頭:“生一個像你這樣乖巧又機靈的小閨女,也很不錯!”
禾早就笑起來:“不過小名我也預定好了,就叫欣欣!”
阿澈略微詫異,然後便搖頭笑:“可見是真想要閨女!連名字都想好了。”
他當然不知道禾早這是在借此紀念自己的父母,他們那麼疼愛那個叫欣欣的小女孩,那麼,就也給自己將來的女兒起名叫欣欣,這樣的話,冥冥中就好像有一種聯係,將她與前世的父母聯係在了一起。
禾早想到自家的兩個兒子,有點鬱悶,其實生雙胞胎要是直接能生個龍鳳胎就好了。
她想好的乳名,包子就是給男孩子用的,團子卻是給女孩子用的,沒想到出來兩個小子,隻好讓他們把這小名給占用了。
“等個七八年,先不急,好不好?”阿澈與禾早好生講道理:“說實話,那天見你生產後,我覺得咱們這輩子最好是不要孩子的好!”
禾早便偷笑。
所以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醫生都不讚同讓男人進產房,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與血腥,他們見過一次後大概就不想再見到第二次。
七八年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她就用力點頭;“好,聽你的!”
等到吃過午飯,禾早午睡後,阿澈才從屋裏出去。
屋裏是禾早坐月子的地方,空氣不流通,血腥味到很重,所以顯得很沉悶,來到外麵,阿澈不由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他又扭頭看看裏麵,暗暗皺眉,這樣做月子也確實像是受刑一樣。
禾早最喜歡曬太陽,曬被子,讓窗門都打開通風,現在待在那樣的屋子裏,怕是很難受吧!
他便招手叫來秋葉:“你去將胡大夫叫來,在書房見我。”
秋葉便急忙去叫人。
胡大夫來了後,先施了一禮,又在書房內站定,等著阿澈吩咐。
阿澈問的便是怎樣減輕女子坐月子的痛苦!說著又說起自己的擔憂。
這樣火急火燎的將自己叫來,竟然為的是這種事!
胡大夫不得不在心裏感慨一句,傳聞中都說慎郡王甚是寵愛比他小幾歲的郡王妃,現在看來,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