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六年前?!

六年前,她被修羅堂綁架到倉庫,隨後他便殺了修羅堂分堂所有人,炸了他的倉庫。

與她查到的時間是同一天,巧合到她不都願相信這隻是巧合!

傳言,他殘忍無情,弑殺成性,陰狠毒辣,殺人不眨眼……

雖然她不太自戀,但他一直都在叫自己媳婦,而且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在她麵前出現過那幾麵。

再被他這麼一苦苦訴說,再說不認識他,她也不相信自己了!

但……她到底在哪裏見過他,又欠下了些什麼?

她目光彙聚在黑暗中的某一處,正從腦海搜索旁邊這個妖孽極品帥哥,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她認識的妖孽帥哥很多,比如兒子,比如紀書閑,比如……很多!

陌生的妖孽帥哥……

妖孽,妖孽……

倏地,她的瞳孔驟然一縮,難道是……是……孩兒他爹?!

當年她隻看了那人一眼,但她的腦海中,還是情不自禁地把好久沒見過的兒子和這人比較!

隻是,現在太黑暗,她具體也比對不了五官啊!

她轉頭怔怔盯著近在咫尺的輪廓,心中是什麼感覺?

似乎有些期待,因為在他身邊,自己心中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或者是,來著內心深處的貪戀?

似乎又有點排斥,他們見麵不過幾天,這樣的感覺讓她感覺很糟糕,亦或是,不想承認罷了。

一時間,她的眼神變得疑惑,不解,迷茫,彷徨……

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能呼吸到彼此的呼吸,再加上她絕美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禦景衍感覺喉嚨幹燥起來,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緲緲!”

“嗯?”

溫嫋緲疑惑抬眼,然而還沒待她眼神凝聚,一個黑影壓了下來。

突兀地感覺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唇,濕滑的東西一下子滑入自己的口腔中,橫衝直撞。

瞬間所有情緒來無影去無蹤,尼瑪!還親上癮了是吧!

她牙關一啟,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黑暗中,禦景衍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並未收回,扣住她的頭吻得愈加激烈。

嘿!不鬆?

舌頭被糾纏,溫嫋緲一邊使勁推著那顆腦袋,一邊不滿地哼哼唧唧著,又是一口咬下去。

似乎是咬在上次的地方,口腔中,瞬間充斥著腥甜的血腥味。

依舊沒有撤回,天知道他這些年過的什麼老和尚日子,媳婦好不容易回來了,怎能不循著這黑暗,借著現在肉就在自己嘴邊多做幾回流氓?

溫嫋緲怒呀,你隨隨便便買個可憐就占了我這麼多便宜,我還什麼沒弄清楚呢!

這人還沒有個章法,她快要窒息了!

更加使勁地推搡著,見始終推不開,她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正當禦景衍心中一個竊喜,就快想要撲倒自家媳婦了,身下某處卻被一隻小爪子一握,而後……驟然一痛。

“嘶——”

痛得他頓時停頓了所有動作,倒吸了一口冷氣,溫嫋緲趁機猛地推開他,彈跳到包廂門口。

“流氓,禽獸,變態!”

回身罵了好幾句,打開包廂門躥了出去,門關上時,他借著走廊的華麗燈光仔細又看了看他。

一個字,帥!

三個字,極品帥!

五個字,真特麼的帥!

氣勢刻意壓製但霸氣側漏,麵容硬朗英俊,線條輪廓精美,宛如漫畫中走出來的一樣,目光幽深如潭。

但如此霸氣的一個男人此刻捂著下身滿臉委屈,而且還響起委屈巴巴地聲音。

“媳婦兒——”

“咦!”溫嫋緲渾身一個哆嗦,手下一放,阻隔住那委屈巴巴的眼神。

她一邊往外急走一邊在心中自我催眠。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是孩子的爹,孩子的爹和孩子一樣,冷酷,絕不會撒嬌裝無辜!

……

這小東西真狠,恐怕再用些力都要廢了吧!

無奈地揉了揉某處,禦景衍從沙發上站起身,沒有自己媳婦在,他渾身上下壓迫性的氣勢便展露無遺,霸氣十足,君臨天下的王者氣息。

臉色再沒有一點柔和,冷凝無比,眼神時時刻刻帶著一股戾氣。

理了理頭發和衣服,抬步從包廂內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