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場景仿佛與他格格不入。
那張臉,明明好看得幾乎模糊了男女之間的界限,卻偏偏帶著一絲嗜血的狠絕。
身上仿佛與生俱來的王者至尊讓他此刻仿佛如君臨天下的帝王!
他冰冷至極,卻也優雅至極!
尤其是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仿佛彙聚了天地間所有的冷氣,不帶任何感情,殘忍而決絕!
或許是身上的某種氣魄太過於濃烈,眼神太過於冰冷,從大廳內步過,竟沒有一人敢靠近。
或驚恐或好奇,卻也紛紛退避三舍。
直到看見那抹與世隔絕的欣長人影從會所門口步出,軍綠色牧馬人才從黑暗中緩慢駛出。
徑直打開後車門坐了上去,從口中蹦出一個冰冷的字眼。
“說!”
“爺,醫院來電話,病人身體機能壞死了一半,再不換心髒就支持不住多少時間了,你看……”
曾權是既司宸外另外一個跟在禦景衍身邊的心腹,大大小小的事他也知道。
自六年前出了事後,他就從本家過來代替了司宸的位置,隻要是關於那傳說中的夫人的事情,無論芝麻大點的事情都要彙報到這位爺手裏。
不然下場就是司宸那小夥子那樣,被折磨得……
咦~他打了一個冷顫,簡直不敢想象!
六年了,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六年了。
想到醫院裏的人,禦景衍嘴角勾起的淺笑無比殘忍,淡淡詢問道,“多久了?”
這個多久自然不會是醫院打電話過來多久了,而是那顆心髒多久了,曾權自認為是這爺肚子裏的蛔蟲,就算不是,想到司宸,那也得必須是了。
“爺,三年了,這已經是第二顆了!”
“嗯!”
從喉嚨深處裏發出一聲回應,禦景衍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情不自禁地回味著溫嫋緲身上的馨香,涼卻暖的溫度,以及朝思暮想的笑容和無論經過何事都清澈見底的眼眸。
燈光從外斜斜打在禦景衍剛毅硬朗的臉上,看著竟然奇跡般的暖化了一些冰冷。
半晌沒再回應,曾權脖子都快要扭斷了,驚奇boss的變化過後便是幹瞪眼。
爺,是殺是刮你老人家倒是發句話呀!別讓我一個人戰戰兢兢獨自己猜呀!
正當他就要以為這位爺想要那人自生自滅時,就聽一個低沉卻柔和半分的聲音從對麵傳來。
“我媳婦回來了!”
曾權話頓,自然不會以為這是炫耀,而是在告訴他——他媳婦回來了,她就可以親自動手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某爺猛然睜眼,嗜血的殺意盡顯,“開車去醫院,我親自去加點東西!”
這陰森森的話頓時嚇得曾權一個激靈,立即回答,“是!”
他可忘不了每次爺加了東西後那人是如何的模樣,看著對方飽受折磨的樣子,這位爺竟然還樂此不疲。
這就是報複,深深的報複,簡直是滲入靈魂深處的陰寒和狠絕。
所以這幾天的反常都是幻覺,溫柔什麼的,那隻是屬於他媳婦的,他們沒那榮幸看見。
看來以後家裏還是唯夫人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