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冷妝的眼轉動,吃吃地笑出了聲:“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我。”
她的身體死命地壓著男人,一雙眼卻向上翻著,露出了詭異的白,雙手化為利爪,朝男人的胸口抓去。
哪裏知道身下的男人早有防備,一串古銅色的珠鏈套在了女人的雙爪之上。
“啊!”慕容冷妝一聲殘叫,那古銅色的珠鏈抽走了她的力量,感覺心髒仿佛都快要破碎了似地。
“趕快離開身體,否則我會考慮讓你死的很慘!”
她陰森森的笑了起來,雙手不斷地掙紮,那張嘴黑洞洞的吼著:“你當我傻,得不到你,有這個女人也不錯!”
啪!
慕容冷妝掙紮事撞到了車壁上,車壁支離破碎,整個人滾了下來。
她惡狠狠地瞪了夜微瀾一眼,快如閃電地轉進身邊一個墳墓之中。
夜微瀾坐起身來,眼睜睜看著慕容冷妝被帶入古墓之中,跟來的隨從早已被驚醒,見慕容冷妝被拉入墳墓,立刻布陣準備救人。
但,墳墓突然張開了結界,所有靠近結界的人都被彈到一邊。
夜微瀾薄唇微勾,一雙鷹眸定定看著墳墓,對眾人道:“守在外麵。”
結界的光芒在他的周身交織,然後人就消失在了結界之中。
古墓中,陰氣四溢,一種泥土混合著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他劍眉微抬,幽邃的鷹眸冷冷搜索著女人的身影。
“嗬嗬......想要這個女人是嗎?那就拿你的血液和靈魂換吧!”
從古墓中傳來一聲尖銳的笑聲,笑聲如夜鶯,在這鬼氣森森的古墓中更覺滲人。
夜微瀾微微一笑,眸中劃過邪冷:“就你這樣的角色也能威脅到我?”
說著,他止步不前,沒有結印,“幻花之舞,紅蓮!”
隻見古墓中突然長出許多墨綠色的植物來,大拇指粗細的植物瞬間長滿了整個古墓。
在最中心的地麵上,一朵妖冶的紅蓮暫放。
慕容冷妝在蓮花下的棺材中,眸子凶狠陰沉盯著夜微瀾的臉,“你敢封印我,我立刻咬碎這個女孩的脖子!”
說著,慕容冷妝脖子上的肉突然下陷,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掐她似地。
夜微瀾劍眉一挑,唇角邊揚起一抹陰冷,修長的身形一晃,隻是眨眼間,就湊到了棺材麵前。
“剝離之術!”
棺材蓋上的植物滲入了慕容冷妝的皮膚,像是種子種下肥沃的土地一般,在霎那間,生根發芽,鮮花綻放,慕容冷妝淒厲地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鮮花慢慢地枯萎了,夜微瀾將半開的棺材蓋,正當他要將女人從棺材裏拖出來時,一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將他卷入了狹小的棺材中。
“我好熱……好難受……”她胡亂蹭著,薄唇在他脖子間胡亂親吻著。
女人的手不安分地探進他的內衫,突然的吻上了他的唇,男人冰冷的唇瓣仿佛能將她體內燃燒的熱火冷卻,讓她滾燙沸騰的血液安分冷卻。
她瘋狂地索取著,麵對這陌生的碰觸,夜微瀾感覺自己的腦子被電了一下似的,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
他是個正常的成熟男人,盡管他對女人有一定的自持力,然身下這個柔軟的身體卻挑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比他的美酒還要讓人沉醉。
“女人,你瘋了!”身下的女人不安份地扭動著身軀,原本就十分單薄的衣服怎能抵擋住女人的狂熱!
“嗯……”慕容冷妝不自覺地悶哼出聲,在男人聽來卻是最要命的!
夜微瀾目光沉了沉,不是妖孽作祟,是這口棺材。死人的棺材上居然塗滿了迷情香,他的紅蓮本來就是幻術中的一種,吸收了棺材板上的迷情香後把藥力發揮地更加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