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從裙擺裏輕輕探進去,她的肌膚很滑,幾乎無法捕捉到一個據點。
唇,壓上了慕容冷妝的唇,舌尖探了進去,滿滿的都是甜美。手又慢慢地移到上身,握住她的豐滿,大手一揮,將女人的衣裳褪去。
盛開的紅蓮下,兩人忘情地糾纏在一起,低吟,顫抖,擁吻......
黑暗不見陽光的墓中,男人盤膝坐在棺材旁,棺材中,她穿著微有些破爛的紅衣沉穩地睡著。
“女人,睡夠了起來走吧!”男人的聲音冷的不像話。
女人不情不願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當看著自己睡在棺材裏,頓時嚇了一跳,慌忙從棺材裏爬出來,但是渾身的骨頭好像被拆過一般疼。
男人見女人娥眉緊蹙,伸出手來,放軟了語氣:“你昨天被屍鱉蟲控製,跑到古墓裏來。”
屍鱉蟲,靠吸收屍體養份成長的妖怪,成熟後便依附到人類或者其他活物上,吸食血液和吞噬靈魂為生。
慕容冷妝咬了咬唇,猶豫了片刻,將手遞給男人。
關於昨晚,她的腦子裏隻有一片空白。但夜微瀾的眼神很奇怪,他不敢看她的眼。
“是你救了我?”慕容冷妝跨出棺材,好痛!雙腿又酸又疼。
夜微瀾避開女人探究的雙眸,他抽走了慕容冷妝昨夜的記憶,並非是他不想對慕容冷妝負責,南荒殿不會允許他娶一個沒有身份的女子。
她是上天選中的女人,必須要完成她的職責。
“嗯,馬上離開墓地。”
夜微瀾冷酷的轉身。
以後,這件事再給她一個交待吧!
慕容冷妝雖覺得夜微瀾有些古怪,但具體怪在哪裏她也說不出來。
也許是昨晚被屍鱉蟲控製久了,腦子轉不過彎來吧!
屍鱉蟲死後,結界本來應該消失了,夜微瀾為了防止別人發現什麼,所以用紅蓮吸收的屍鱉蟲妖力重新張開了結界。
夜微瀾打開結界,隻見古墓瞬間化為灰燼。
外頭,天已露魚白。
“出發吧!”夜微瀾輕描淡寫地吩咐一聲,便上了馬車。
慕容冷妝跟著也爬上了車。
眾侍衛雖然覺得兩個人有些古怪,但都不敢多言。
雖然山路難走,難得的是馬車異常平穩。
“你的靈力來自於雷,雷並非是普通的五行之力,要召喚出神的力量需要大量的靈力,你剛修成靈體不必太過心急。”夜微瀾輕聲說道。
“另外,罕見的靈脈會讓很多人覬覦,別到處聲張,不然你會死的。”
慕容冷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天她召喚出了雷,但逃走後身後出現了尾巴。
隻有魔界的大妖怪才會有尾巴,她從懸崖上滾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慕容秋水說她是天神的繼承人,為什麼她會有尾巴?
諸多好奇她隻得隱藏在心底,現在除了她自己,在無可信之人。
夜微瀾掀開桌上的紅綢,上麵放著十幾個新鮮的水果。
“給你留的,能吃就多吃點。”
慕容冷妝毫不客氣地拿起水果在袖口上擦幹淨吃了起來。
“你吃東西的樣子可真難看,一點不符合我的審美。”夜微瀾用袖口遮住自己的眼睛。
窗外的墨色越來越深,鳥鳴聲越來越弱,馬蹄聲在空穀中回響著,突然。
一陣香煙崛地而起,悠長的歌聲在耳邊縈繞。馬兒不安地嘶叫,止步不前。
騎士們立刻將馬車包圍,其中一個弟子還布下了結界。
“要不要下去看看呢?”
慕容冷妝毫不猶豫地撩起簾子,瀟灑地跳了下去,對眾人道:“你們在這裏等我。”
說著,跨出結界,她的影子瞬間消失在濃霧之中。
“終於來了,嗬嗬......難怪魅鬼情願放過到手的獵物也要捕捉你,原來你的味道比起那幾個修靈師更美味。”濃霧中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
慕容冷妝凝聚靈力於掌心,冷眼掃視周圍。
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不過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危險。
能看清楚的敵人不可怕,看不清楚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一陣陰森森的風吹得渾身汗毛豎立,“你是誰?”
“嗬——原來是同類!”一個渾身綠色的男人突然落入眼簾。
這個男人半人半樹的樣子,他轉動的眼珠貪婪地看著慕容冷妝,獰笑道:“很奇怪,以前為什麼察覺不到你氣息的存在?明明你從我身邊走過兩回,以前是孤魂野鬼的狀態,現在卻是......實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