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芯傑剛要說下去就聽到秦章的話。
“不好意思,我和蘭雅有點私事要談,麻煩能讓她早點忙完嗎?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希望下次有這樣的機會時,能考慮一下讓她早點走,行嗎?沈芯傑。”
芯傑優雅的站起來,撞上蘭雅的目光,笑微微的請秦章坐。
“沈芯傑,我和沈小姐要做情人之間該做的事,難不成你就站在一邊觀看?那蘭雅就太害羞了。”秦章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傷到了芯傑,蘭雅惶急的叫了一聲:“秦章,芯傑他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他了。”
“好,我不會去誤會他,但願他能和你保持一段距離。”他清雋的瞪著他。
芯傑沉默的走開,關上門時,他的心口陡然痛得要裂開一樣。
“蘭雅,除非你答應嫁給我,嫁給我,我就答應捐腎。”他伸出修長的手隨意整了整領帶,那風情瀲灩的眸子配著那詭異的冷雋目光,讓她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蘭雅,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等你考慮好了就來找我。”他冷冷的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輕輕的揩著她的臉頰,“你又瘦了,不是跟你說別那麼經常去公司嗎?”
“你說隻要我做到了就會和我結婚,秦章,你覺得這樣的玩笑好笑嗎?當初我去學校教書的時候,你和芯傑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的當起了我的“學生”,我現在想起來覺得你們的身份那麼尊貴,怎麼可能真的是我的學生,秦章,你告訴我,你跟我說我現在沒有做夢,你真的願意捐腎。”
“真的不是做夢。”他親昵的親了親她的嘴唇,享受著她唇片的美妙,箍緊她的後腦勺,“你沉默就代表你答應了吧。你別走,別離開我。”
她沉默的任淚水浸濕自己的臉頰,一動不動的任他吻著。嫁給他無疑就是一場痛苦的劫難,或許有甜蜜,可是她知道,隻要有顏暮,她的婚姻就不會多甜蜜,認了吧,她無法去改變這樣的命運。
在那頂級的寫字樓大樓的辦公室,兩人都風中淩亂。
“杜辛,查到什麼了?”他轉動著座椅,清雋的呲出整齊瑩白的牙齒。
“呃,您不要太激動了,我跟您慢慢說。。。。。。”杜辛緩緩道來,顫抖著放低聲音,仿佛在說著豪門桃色緋聞一樣小心翼翼的一字一句。
他扯過他手裏的秘密文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怒吼:“這不可能,我不相信,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查錯了。”失控的撕裂文件,把桌子上的酒杯都砸到牆壁上,一手把碎裂的文件扔到垃圾桶裏,冷厲的揩著文件上的字,恨不得塗掉這些刺眼的字眼。
杜辛被嚇得臉色蒼白,他也不相信是這樣的結果,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結果是可信的。
“可我已經查了幾遍了,真的沒有搞錯,老大,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啊!要是你有什麼事,我怎麼跟夫人交代!”杜辛替他扇扇風,將鑲著鑽石的項鏈給他,“這是我在楓葉下撿到的,你去給她唄。”
“你給就行了,你家離她那邊那麼近,順路唄。”秦章似乎有意的避開不理與蘭雅有關的事情,杜辛知道是什麼原因,也就答應他的要求。
璀璨的星形鑽石鑲著項鏈上的月形水晶旁裏,光華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