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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遇到追我的人都會掏出那份禮物放在他們麵前:“你吃一塊我就相信你那些‘愛我即使生命也可以不要’的鬼話。”

剛開始他們還喜笑顏開地打開包裝紙,當看到裏麵的真相時,笑容頓時僵硬:“這這這……都過期了,並且還長黴了,可不可以換一盒新的巧克力?”

是的,是巧克力。在情人節送巧克力自我認為蠻土的,但又沒什麼送的,隻好自己動手做咯。

聽了他們的話,當即就從他們手中搶過過期並長黴的巧克力,眼一橫,帥氣地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追求者。切!什麼玩意兒嘛,還說愛我連命都可以不要,結果,叫他們吃一塊巧克力都不敢。哼!心口不一的家夥。

經過幾次的失敗的試驗後,便不再把它拿出來讓別人吃了,放在了包包最深處,讓人無法尋覓。

到現在為止,到底信不信婆婆的話連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心裏還是把一切都寄托在不堪入目的巧克力上。

看著對麵一見麵就卿卿我我的兩位,心裏升起了一丁點嫉妒。當手摸到LV包包深處硬硬的東西時,也就釋然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輕輕咳了咳,提醒兩位注意形象。

艾愛紅著臉把手從她白馬王子手中抽了出來,用眼神告訴他還有一個人的存在。我就那麼容易被忽視麼?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艾愛突然從幸福中回過神來,把臉湊到麵前,眼裏露出凶光。然後為自己找不到詞來委婉形容,又紅著臉把頭低了下去。而她的白馬王子茫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不明所以,隻好自顧自地喝剛剛點的飲料。

“我可不可以不說啊?”已經答應別人不說了,我要信守承諾。

“你……不說我也知道!”她抬起頭麵無表情地說,然後掏出手機迅速按了一串數字,便把手機放在了耳邊。幾秒後電話裏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喂?”

“嗬嗬……小白啊,今晚上去KTV,你去嗎?”她用非常溫柔的語氣對著話筒說,而眼睛裏又狂冒著殺氣直射向我,嚇得我隻能低著頭喝自己的飲料。小白,這不是我的錯,我什麼也沒說哦!!

“好吧,就這樣。晚上7點諸歌亮。拜拜。”

小白也是高中時候的好友,當時就我們三個玩的很好。小白原名是秦疏白。因為他長得比較帥,而且又有一個白字,所以艾愛就給他取了這個與蠟筆小新的狗一樣的名字(同樣也用話外音說出他是做小白臉的料)。剛開始小白挺生氣的,久而久之也就順其自然了,不再頂嘴了。

當他聽到曾經說多討厭有多討厭的兩個字時麵無表情地繼續做自己的事時,讓我和艾愛受到了驚嚇。還以為他腦袋有問題,在我們兩伸出手摸向他額頭試探溫度時他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