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櫻嫩軟糯的唇瓣,像是對男人有著極大的誘.惑力,晏北權大手一個用力,加深了這個吻。女孩兒竭盡全力想要掙脫,可她那裏是那個男人的對手,一雙澄澈的眸子氤氳著水霧,眼底滿是驚恐,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一般。
感到懷裏的人兒放棄了抵抗,晏北權瘋狂的舉動慢了下來,冷冽的眸子落在那張不大的臉上,龍瑾瑜本就白的厲害的臉色此時更加蒼白的如透明的一般,雙眼無神,眼底除了驚恐隻有絕望,一絲透亮的液體順著眼角滑下,讓男人眸光一刺。
輕抿薄唇,晏北權握著女孩的手力度更大,清晰的痛感蔓延全身,讓女孩倒吸一口冷氣 。他就是想讓她感覺到痛,因為自己痛不比她少,那種埋在心裏的疼痛,比身上的傷更痛一萬倍。
“痛麼?”輕啟檀口,男人冷冷丟出兩個字,子夜般的眸子沉冷如冰,居高臨下睨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龍瑾瑜我們晏家到底欠了你們龍家多少?我晏北權到底欠了你什麼?竟讓你如此討厭我,連個正眼都不肯給我!你說啊?”男人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嚇得女孩兒渾身一抖。此時此刻的晏北權猶如一個失去理智的魔鬼,狂野霸道,將龍瑾瑜這隻小白兔恨不得生吞活剝。
“我隻想你放了我,放了龍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再無瓜葛——”良久後,龍瑾瑜回答了他一句話。她求他放了自己,放了家人。隻要不再見麵,也就不會再彼此折磨。
“放了我也是放了你自己,別再互相折磨了——”淚,如斷線珍珠滴滴落下,如果可以她願意立刻逃離這裏,與他在一起讓她感到窒息。
放了她?他也想,可是他做不到。一想起當年府中的幕幕,一想起父親的慘死和晏家百餘口人的性.命,仇恨就如同洪水要將他吞沒。
“隻要你放過我們,我保證龍家人不會待在北華,我們會立即離開!”也許哥哥說得對,離開未必不是個好的選擇,隻要不在晏北權的地盤,就不用再受這個男人的折磨。
“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龍家十五年前害了晏府上下百餘口人,然後一走了之。現在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再說,這北華城誰人不知你是已定的督軍夫人,現在想跑,晚了!”
“晚了……晏督軍有給過我逃跑的機會嗎?”晏北權口口聲聲說龍家是殺.人.凶.手,口口聲聲說現在一切都晚了,可是,他什麼時候給過她逃跑的機會?從北江初遇,這個男人就步步為營,先是在她畢業時將她強行擄走,再到登門逼婚,每次都是強勢的,霸道的,不給她任何反駁的餘地。
“我真後悔!我為什麼沒有聽哥哥的話,離開這裏。晏北權,我本以為你和那些軍閥不一樣,你是少有的愛國將領,你懂的以大局為重。沒想到,你隻是個心胸狹隘,以權謀私的小人,我恨你!”
“恨我?這句話你不止第一次說了,無所謂。我記得你上次就說過,我們之間沒有愛,隻有恨,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是折磨,對彼此的折磨。龍瑾瑜,我要告訴你,我就是要折磨你,折磨龍家人。這是你欠我的,龍家欠我的——”既然是折磨,晏北權也不在乎。他要的就是折磨,他要龍家欠他的一點一點還回來……
澄澈的美眸裏水光點點,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女孩兒緊咬著嘴唇,原本清靈婉轉的聲音,隱隱帶著哭腔說道:“我不會如你所願的,我死也不會嫁給你 ……”
“那就試試看!我一定會得到你的,你永遠也逃不走……”對於女孩兒的狠話,晏北權輕笑出聲,眸底神色沉冷,鬆開女孩的大手微抬 。再次勾起龍瑾瑜的下巴,語氣魅惑玩味。
“嗬!就算得到,也隻能得到我對你更深的恨意,晏北權我死也不會原諒你……”
“好。”男人沉聲應出一個字,薄涼的唇貼近龍瑾瑜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徑直噴灑在女孩兒嬌嫩肌膚上,讓她臉上瞬間浮起一絲桃紅。
“我所在你休想逃,就是死,也不可能……”男人嗓音磁性低沉,一字一句在女孩耳邊響起,猶如一顆顆釘子釘如心中,絕望而刺痛。
說完這句話,晏北權沒有再出聲,隻是目光如炬地看著那張傾城清致的麵容,那張臉他看過無數次,卻每一次都能迷了他的眼,那雙澄澈的不能再純潔的眸子,如暗夜之星,閃耀的光芒,吸引著他。
“晏北權你就是個禽.獸、魔鬼、卑鄙小人,你妄為一方主帥,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又是這句話,如同一把刀子,紮進男人的心窩。上一次自己身受重傷,她帶著匕首去看他,他還沒忘。這一次又說出這麼絕的話,自己當初衝進北城倉庫救她,沒想到依舊是救了個仇人!
“我恨你,我要殺了你……晏北權……”
“唔…不……我恨你……”堵住女孩兒的聒噪,男人再一次將薄厚均勻的唇瓣印了上去,“晏北權…你混蛋……”
“嘶……”唇角一痛,男人毫不留情的將龍瑾瑜丟到病床上,男人如一匹捕食獵物的狼王,眼底閃過一絲猩紅 ,狂野狠戾。